希行繼《嬌娘》、《君九齡》之後,女力再度席捲而來──
她的人生,注定無法平凡。
前生她出身高門,勤學優雅,卻以聲名鵲起的殺手身分而終。
這輩子她想享受平凡,可人生新頁早被寫下不尋常的第一章……
一場空難後,薛青發現自己竟穿越重生了。
只是,這個同名的原身處境有些艱難,
父死母弱,雖蒙曾受父親大恩的世伯收留並許以愛女,
卻被不情願的「未婚妻」偕同兄弟打落水後驚病而亡,
加上眼見耳聞,這似乎是個不太討人喜歡的傢伙……
還有個重要問題:這個薛青,也是女的?!
雖說如今身處的時代,女人也能繼承皇位,
薛青仍打算以男子身分未來當個蒙師好好過活。
沒想到出師不利,討價還價得來的緩兵之計,
竟令她遭名師青霞先生拒收,第一步求學計畫就受阻。
正途坎坷,卻有其他拓展門路的機會送上門來──
準備參加端午前的蹴鞠賽?好。
在有如軍中殺敵式的火爆蹴鞠比賽中當球頭?好啊!
論玩命,她很熟。
作者簡介:
希行,女,生於燕趙之地,平凡上班族,雙魚座小主婦,以筆編織五彩燦爛的故事為平淡生活增添幾分趣味,偏好鄉土氣息,愛有一技之長的女主,愛讀書,愛旅遊,用有限的時間和金錢,過出無限的生活和情趣,生平最大的理想,不求能寫出神來之作,但求看過故事的女子們,都能悅之一笑心有所安便足矣。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大平三年六月,大周皇帝泰山封禪途中病故,幸當時有朝中重臣隨行左右。
病榻前大周帝指宰相陳盛、王烈陽、大學士胡明、御史中丞閭閻以及樞密使秦潭公為顧命大臣。
皇帝如今只有一個五歲的公主,大周朝開化,並非只有皇子才可以繼位,事實上如今的皇帝就是從其祖母,大周第一位女帝明慧帝手中接過皇位的。
雖然女子為帝,但依舊為楚姓,且明慧帝當政清明,深得朝臣和百姓擁戴,所以在這時刻,皇帝毫不猶豫的指大帝姬寶璋為皇儲,皇后權同聽政。
安排好這一切,皇帝便溘然而逝。
但就在迎接皇帝靈柩的時候,皇后和寶璋帝姬卻路遇雷火不幸喪生。
這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大周朝頓時要亂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貴妃秦氏被報有孕三月,胎象已穩,因為有皇帝先指了寶璋帝姬為皇儲,所以五位顧命大臣認為,不管秦貴妃誕下皇子還是公主,都可以繼位登基。
雖然將一個國家的希望寄與一個尚未出生的胎兒有些荒唐,但大周朝國泰民安,朝堂清明,五位顧命大臣皆是德高望重,有飽學大儒,亦有秦潭公這般勇將,可謂文武雙全,足以維持朝綱。
就在這惶惶亂亂中迎來了貴妃順利的生下一個皇子,又在一番惶惶亂亂中皇子順利的長到了七歲,聰明伶俐,啟蒙第一日就得到了太傅的誇讚,朝廷內外終於鬆口氣。
為了紀念這個時刻,也為了迎接新一個開明盛世,五位輔政大臣和聽政的貴妃,在欽天監的協助下,選了一個新的年號,建興。
建興元年,春,大赦天下,一個盛世隱隱在望。
◎
雖然已經立春,但長安城的風依舊寒如刀。
站在北閣樓上正俯視家宅的四十多歲的男子裹緊了斗篷,看到這一片坐北面南足足五進深的大宅,飽經風霜的臉上浮現了心滿意足的笑。
年紀越大他就越不愛出門,喜歡看著這個家看著家裡穿行的人,這種滿足感比言語帶來的恭維更大。
男人的視線落在錯落有致迴廊串聯又四通八達的房舍上,看著一層層的黑瓦屋頂,看著點綴其間的樹木假山,想像著春暖花開時的勝景,越發的神清氣爽,直到他的視線停留在近處。
這一片的房屋有些簡陋雜亂,確切的說,這裡不算他郭家的宅院,而是依附於郭家的族人散居的地方。
看到這片地方,男人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想到了一件令他比較頭疼的事。
「薛家那孩子醒過來了沒?」他問道。
一直安靜站在身後的隨從上前一步。
「昨日還沒有,不過高燒退了。」他說道,看了眼天色,「楊大夫一直在那邊。」
男人面色沉沉並沒有什麼喜悅之色。
「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他喃喃說道,「要不然我這罪孽死不足惜……」
說到這裡又神情陡然憤怒。
「小姐還沒回來嗎?」
隨從的頭垂下來。
「外老夫人讓人來說她這幾日身體不舒服,所以留夫人和小姐多住兩日。」他低聲說道。
男人冷笑幾聲。
「不想回來就不用回來。」他說道,「你去告訴她,薛青一日沒好,她們就一日別回來,如果薛青有個好歹,她們……」
男人一甩袖子。
「就不用回來了。」
說罷轉身下樓,隨從忙應聲是,待他跟著下樓,男人已經走出一段距離,身邊自有兩個小廝跟隨。
隨從面帶憂色準備跟上去,旁邊傳來幾聲呼喚。
「吳爺,吳爺。」
隨從轉過頭看去,見有兩個男人衝他招手。
「吳爺,大老爺心情怎麼樣?」一個男人低聲問道。
被喚作吳爺的男人搖搖頭。
「回去告訴二老爺三老爺,兩位少爺還是繼續關著吧。」他說道,「薛家的孩子一日不好,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夫人帶著小姐都不敢回來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神情懊惱。
「這個薛家的孩子,大老爺怎麼就這麼的……」他們苦笑說道,「怪不得外邊傳是大老爺的私生子。」
吳爺呸了聲,啐了他們一臉。
「薛家對老爺有救命大恩,老爺這是湧泉相報,你們胡說八道什麼。」他罵道。
兩個男人忙低頭連聲應是。
「走吧走吧,好醫好藥好補品的送吧,還要祈禱這薛家的孩子快點醒過來,要不然……」吳爺看著他們說道,搖搖頭神情發冷,「別忘了,老爺如今雖然解甲歸田,但骨子裡還是個將爺,六親不認的事他可是沒少做。」
聽他提到這件事,兩個男人的面色一白。
當初大老爺為帥領兵,軍令如山,有個自家的姪子誤了軍令,大老爺毫不留情的當眾斬頭。
如今大老爺為報舊人恩,不惜將自己的獨生女兒嫁給他,被整個長安城傳為佳話……如果這時候那恩人的孩子卻死在郭家,可想而知會有什麼傳言。
為了平息這些傳言,維護自己知恩圖報的名聲,說不定大老爺真的就再當眾斬親立威。
兩個男人嚥了口口水,對吳爺施禮道謝,急匆匆的轉身覆命去了。
看著兩個男人離開,吳爺搖搖頭,又看了眼旁邊一個方向。
「怎麼就鬧成這樣了?」他自言自語,「這叫什麼事啊。」
而與此同時,薛青也正按著頭發出這種感嘆。
「這叫什麼事。」薛青躺在床上,聽著外邊那婦人歡喜的哭聲,還有老大夫含糊不清的各種術語,鼻息間滿是濃烈的藥味,以及入目明顯不屬於自己熟悉的年代的擺設。
古樸的床,床帳子,以及手。
薛青打量自己眼前這隻孩子的手,算不上白嫩,因為瘦顯得修長。
穿越啊。
◎
外邊婦人的感激聲哽咽聲還在繼續,似乎還有很多人聞訊而來腳步聲雜亂。
不過沒有人來打擾,厚厚的簾帳阻隔了外邊的嘈雜,能讓人安靜的想一想此時的狀況。
薛青,這個新身分也叫薛青,今年十三歲,跟寡母寄居在郭家。
殘存的記憶裡郭家的大老爺郭懷春當初受過薛青父親的大恩,所以見到來投奔的寡母弱兒很是激動,激動到要將自己十二歲的獨生女兒嫁給他。
這個消息讓郭家的人也很激動,尤其是那位獨生女兒。
郭懷春是武將出身,他的女兒也是巾幗不讓鬚眉,於是郭小姐乾脆利索的帶著人將薛青踹進了湖水裡。
薛青的頭撞到了水裡的石頭,瘦弱的身板又驚又嚇,三天後終於一命嗚呼,被遭遇空難的薛青占據了身子。
外邊的嘈雜聲越來越大,混雜著男人的說話聲,女人的哀哭。
薛青思維雖有混亂,但也能聽出他們在說什麼。
這件事給那幾個肇事的孩子帶來不小的麻煩,郭小姐避難外祖家,幫凶郭家二房三房的兩個少爺被杖打之後關在柴房,聽外邊人說的意思,薛青要是不好,他們誰都別想好。
這態度到底是做戲還是別的,薛青現在沒心情理會,因為現在有一個很不解的也很重要的問題。
薛青將手放在胸口上。
十三歲的孩子沒什麼結實的肌肉,但胸口卻並非平平,有兩個微微的鼓包在一層的白布包裹下。
為什麼一個女孩子要娶人家的小姐?
難道這是一個百合世界嗎?
薛青剛醒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得人喊她少爺,又聽這婦人一口一個我的兒,她還以為自己穿越變性了。
稍微穩穩神後就察覺身體的不對。
雖然穿的是男孩子的衣衫,但身體確實是女孩子,而且胸前還裹了布,很明顯是要遮掩什麼。
確定自己還是個女孩子,薛青稍微鬆口氣。雖然做了二十多年的女子,但她還沒想過要換個性別。
只是這女孩子為什麼要裝扮成男孩子?還要娶人家的小姐?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薛青再次伸手按了按頭,觸及處隱隱作痛。
這孩子傷得不輕,不知道是不是傷到頭,記憶有些不全。
大約是聽到她嘶嘶的吸氣聲,細碎的腳步聲響起,床帳刷拉被掀起。
「青兒,你怎麼樣?」一個紅著眼的婦人急急問道,話一出口眼淚就再次流下來,「我去叫大夫……」
這便是薛母崔氏,一個似乎是眼淚泡大的婦人,不過這眼淚也全是為了孩子,母愛無可挑剔質疑。
「娘不用去。」薛青忙喚住她。
她已經察探過自己的身體,除了虛弱一些並無大礙。
崔氏雖然擔心但還是依言停下腳,坐在床邊拭淚,一面絮絮叨叨郭懷春罰了郭子安郭子謙兩兄弟,外邊又有其父母送來的賠禮補品,雖是傷心也含著勸說化解怨憤的意思。
這怨憤化解不化解,薛青不置可否,畢竟真正的薛青已經死了,縱然是孩童玩鬧,但一條人命是沒了,她沒有資格替死去的人原諒。
「娘,我傷了頭有些事忘了。」薛青打斷了崔氏的話,直接說道。
崔氏嚇了一跳。
「我的兒你覺得怎麼樣?」她站起來,就要再去叫大夫。
大夫是城裡最有名的,被郭懷春請了留在家裡,就專為薛青一個人看病。這樣的待遇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錢和多少情面,從這一點上來說,郭懷春對薛青是真心實意的要挽救。
薛青伸手拉住崔氏。
「這個找大夫也沒用。」她說道,「日後慢慢想便是。」
崔氏將信將疑的看著她,再次拭淚。
「娘,為什麼我要假扮男孩?」薛青怕她再絮叨,忙直接開口問道。
崔氏的眼頓時瞪大,伸手就按住了她的嘴,帶著驚恐的向外看去。
◎
崔氏讓一個小丫頭去坐在院門前,攔住來探望的人,就說少爺剛醒不能打擾,自己則又關了屋門,才帶著幾分驚慌重新坐回床邊。
薛青靠坐在床上,神情平靜等候。
「你真忘了?」崔氏低聲問道。
薛青點點頭。
「是啊,所以娘最好告訴我怎麼回事,免得我說錯了話。」她說道,「想來這是很重要的事。」
這的確是很重要的事,崔氏便用手帕拭淚,低著頭講起來。
郭懷春與薛青的父親是軍中相識的,當初二人都為小兵時,薛青的父親替郭懷春擋過一箭,二人義結金蘭關係深厚,後薛青的父親因為侍奉家中老母脫去兵籍歸田,郭懷春則靠著戰功高升,再加上貴人提攜,最終成為一方將帥,功成名就。
而薛青的父親則越過越不好,前幾年染病,花光了家底也沒能治好,一命嗚呼。
臨死前想起唯有這個曾經的朋友郭懷春,希望能託付妻兒……
「畢竟很多年沒有聯繫過,我也沒見過這位郭大人,人心都是易變的,況且他又高門大戶,誰知道還記得不記得你爹……我是想著說你若是兒子,是薛家唯一的骨血,延續香火,郭老爺會更看重。」崔氏拭淚說道,或許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荒唐,一直低著頭沒看薛青,「……我也沒想到,他竟然看重到這種地步,要把郭小姐許配與你。事到如今我也不敢再說,怕會被認為是不可信的惡婦。那樣我們會被趕出去,說不定還要送官……可怎麼辦?」
薛青猜想了很多可能,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這讓她哭笑不得。
這叫什麼事!這婦人真是……到底是膽大呢還是膽子小?
「那妳……娘妳覺得這能瞞一輩子嗎?」她說道,「我現在年紀越來越大了,這身形舉止越來越會被人懷疑的。」
崔氏低著頭拭淚。
「或許到時候感情深了,你郭伯父能網開一面。」她懦懦說道,「也總好過現在咱們被趕出去……趕出去咱們娘倆真是沒法活了。」
說著又哭起來。
到時候感情深了才更麻煩……愛之深恨之切,這樣騙人家,還搭上女兒的終身,到時候揭穿了,人家一家怎麼辦?那位郭小姐豈不是成了笑話?
「還是跟郭伯父說了吧。」薛青說道,「趁著還沒鬧大。」
她說著就要下床。
崔氏伸手按住她。
「那我寧願一頭撞死。」她哭道,「這種丟人的事,我沒臉見郭老爺,我死了算了。」
「可是將來被揭穿更丟人啊。」薛青無奈的說道。
「將來你出息了,咱們可以回報他。」崔氏含淚說道,「以功抵過便是了。」
薛青苦笑。
「郭家這般高門大戶,跟他們比咱們怎麼才算有出息?」她攤手說道,「更不要提回報人家。」
但崔氏雖然眼淚不斷卻是無比的倔強。
「這世上的事又怎麼說得準?」她哭道,「反正現在絕對不能說,郭大老爺將郭小姐打得不輕,還有二老爺三老爺的兒子們,也都打得不能下床,郭大老爺還要休妻,如果這時候說了你是個女孩子,這郭家的人斷然容不下我們,你如今又病著,出去我們可就沒活路。」
這種想法豈不是就是那些小說裡說的極品?
一心只為了自己不顧他人?而且還是騙婚這種手段。
沒想到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向鄙視的人物中的一員,這不太像主角待遇啊,分明就是惡毒男配……不,女配。
真是頭疼啊,薛青伸手按了按額頭,她這穿越的境遇有點麻煩啊。
咯吱一聲門響,坐在院子裡抓羊拐(羊拐:舊時北方的一種小女孩的玩具,以羊的膝蓋骨來做遊戲。)的小丫頭暖暖立刻看過來。
「少爺,你怎麼出來了?」她不安的說道,就要跑過來攙扶。
這是郭懷春特意分給薛家母子用的小丫頭,原本要給的僕從很多,但薛母並沒有要,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想要維持尊嚴,最終只收下一個小丫頭,權作跑腿傳話。
母子二人在郭府吃穿有靠,也沒什麼操勞的。
這個小丫頭今年八歲,人小伶俐,這兩日在床前端茶倒水餵藥周到,絲毫沒有偷懶耍滑,薛青很滿意。
她沒有拒絕暖暖的攙扶。
「我沒事了,悶得有些發霉,出去走走。」她說道。
醒來已經四天了,薛青能下地走動了活動自如了,只是還沒出過門。
自從她醒了後郭家的各房派人來探視一輪表達了心意後,也沒有人再來了,倒也清靜。
「那少爺別走遠。」暖暖說道,想了想,「我們去小花園,只是沒什麼好玩的。」
小花園自然是郭家大宅的小花園,就在北閣樓下,偏僻又小,郭家大宅裡的人基本不來這裡。
薛青撫了撫暖暖的頭說了聲好,她就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想想事情,總在這個屋子裡想也有些悶。
◎
這個小花園的確小,不過修葺得很精美,暖暖在一叢花木中的青石上鋪了墊子,扶著薛青坐下。
薛青便擺手讓她自去玩耍,暖暖也沒有客氣,或許是尚未被教導怎麼做侍婢,或許內心也並沒有把薛家母子當正經主子看待,小丫頭說了句「少爺有事你叫我」後就顛顛的到一邊蹲著繼續玩抓羊拐了。
初春的風吹來有些寒意,也讓人清醒,尤其是這空氣很是清新,雖然花木尚未長新芽,但茂密的枝椏將她圍起來,有著別樣的安寧。
薛青深深吸口氣,又輕嘆口氣。
雖然很不情願,但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也得面對現實想想該怎麼過。
首先必須解決與郭小姐的親事,縱然崔氏說得千般難也不是去耽擱一個女子的理由。
至於郭家就此不能寄居也沒關係,人總要靠自己的。
只是該做些什麼營生呢?
薛青眉頭擰緊,她學的營生在這裡還真是沒有什麼用武之地,而且既然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正好過別樣的人生。
女子在古代有什麼營生能做?好像不太方便……
想到這裡她又一挑眉,低頭打量自己,現在她不是女子啊,她是男子。
這事就好辦了,大不了裝一輩子男人,她也不是做不到,只要不結婚就行了……反正她也沒想在古代結婚。
這麼看來,崔氏這種荒唐倒也是好事。
薛青不由伸手啪的拍了一下腿。
第一章
大平三年六月,大周皇帝泰山封禪途中病故,幸當時有朝中重臣隨行左右。
病榻前大周帝指宰相陳盛、王烈陽、大學士胡明、御史中丞閭閻以及樞密使秦潭公為顧命大臣。
皇帝如今只有一個五歲的公主,大周朝開化,並非只有皇子才可以繼位,事實上如今的皇帝就是從其祖母,大周第一位女帝明慧帝手中接過皇位的。
雖然女子為帝,但依舊為楚姓,且明慧帝當政清明,深得朝臣和百姓擁戴,所以在這時刻,皇帝毫不猶豫的指大帝姬寶璋為皇儲,皇后權同聽政。
安排好這一切,皇帝便溘然而逝。
但就在迎接皇帝靈柩的時候,皇后和寶璋帝姬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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