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經典名著新譯--西線無戰事 Im Westen nichts Neues
德文原著全譯、台灣繁體獨家授權
發行58種語言,銷售3000萬本
用小說對抗那個陷入戰爭狂熱的年代,
讓歐美為之震撼的世紀經典!
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十九歲的保羅與他的同學們在學校老師的感召下,懷抱著英雄情節與愛國心來到德國西線戰場。面對著殘酷冰冷的殺戮戰場,他們越來越迷惘,越來越困惑,究竟為何而戰?一起來的同學一個又一個的倒下,一直到最後一位同學倒下……而送回德國的戰報上只有一句話:西線無戰事。
「我們年紀很輕,才20歲……這些年來,我們的工作就是殺人──這是我們有生以來第一個職業。我們對於人生的知識僅只限於死亡。今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將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本書並非控訴,也非懺悔】
它試圖報導一個被戰爭摧毀的世代──儘管有些人得以在砲火下倖免於難。
【被譽為史上最偉大的歐洲小說】
本書是史上最著名的反戰小說,作者雷馬克在親身經歷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所著,出版即轟動當時德國社會,但因反戰內容而被納粹德國政府查禁焚毀,雷馬克也因此流亡海外。本書也先後在世界各地掀起反戰書籍熱潮。
【八十週年紀念典藏版】
本書為版權書,好讀擁有獨家繁體中文版權。
作者簡介:
埃里希.瑪利亞.雷馬克 (Erich Maria Remarque,1898-1970)
本名埃里希.保羅.雷馬克(Erich Paul Remark),雷馬克出生於德國奧斯納布呂克一個有天主教背景的工人家庭,十八歲那年被捲入第一次世界大戰,在西線負傷。
1929年,以埃里希.瑪利亞.雷馬克的名字發表《西線無戰事》(中間名「瑪利亞」用以紀念其母親),並在好萊塢被拍成同名電影,於1930年上映。他的小說往往都帶有強烈的反戰情緒。1933年納粹當政後,他的作品在德國被禁。1938年,他放棄了德國國籍並於次年移居美國。雷馬克1970年在瑞士提契諾州洛迦諾逝世。1991年,其家鄉奧斯納布呂克創立了埃里希.瑪利亞.雷馬克和平獎。
譯者簡介:
顏徽玲
德國Bielefeld大學語言學博士,譯有《群》(野人文化出版)、《每個孩子都能好好睡覺》(天下雜誌出版)、《別怕大動物:搞定主管,不怕丟飯碗》(商周出版)等。現定居德國Soest。
章節試閱
我坐在坎姆利希的床邊。他愈來愈衰弱。我們周圍亂烘烘的,因為有台運送傷患的列車到了,傷勢不重的會被挑出來運走。醫生經過坎姆利希的床邊,正眼都沒瞧一下就走了。
「下一回吧,法蘭茲。」我說。
他起身,把手肘撐在枕頭上。「他們把我的腿截肢了。」
他畢竟還是發現了。我點頭回答:「你應該高興點,你可以離開戰場了。」
他一句話也沒說。
我繼續說:「法蘭茲,沒有兩條腿都截肢算是萬幸了。維格勒更慘,他失去了右手臂。更何況你可以回家了。」
他望著我。「你這麼認為嗎?」
「當然。」
「你真的這麼認為?」他重覆問了一次。
「當然了,法蘭茲。你得先休養一下,你才剛動完手術。」
他揮手示意要我靠近一點。我彎下腰靠近他,他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我不這麼認為。」
「法蘭茲,別胡說八道了。過幾天你就會知道了。一條腿截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裡還有更嚴重的傷勢都可以治得好。」
他舉起一隻手。「你看我的手指。」
「那是手術的緣故。吃多一點就會好一點了。你們這裡的伙食還可以吧?」他指著一個還有半碗剩菜的碗。我的心情忍不住激動了起來。「法蘭茲,你要好好吃飯。吃飯最重要了,其實這裡的伙食看起來還不錯啊。」
他拒絕吃東西。過了一會他才慢慢地說:「我一直都想當森林保育員。」
「你還是可以當啊,」我安慰他說。「現在義肢做的很好,接在你的肌肉上,你根本不會感覺自己少了什麼。有些手的義肢甚至連手指都能動,能工作,甚至還可以寫字。更何況新產品不斷開發。」
他靜靜地躺了一下,然後接著說:「你可以把我那雙綁鞋帶的靴子拿去給謬勒。」
我點點頭,不斷思考我還可以說什麼鼓勵的話。他的嘴唇完全沒有血色,嘴巴變大了,牙齒露出來,看起來像是石灰做的。他的肌肉萎縮、額頭突出、顴骨也更高了。他正在一步步成為骷髏,他的眼睛已經開始下陷,看來再過幾個小時,時候就到了。
我並非第一次見到臨終的人,但是畢竟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情況又不一樣。我以前抄過他的作文。以前他在學校總穿著有腰帶的棕色外套,袖口磨得舊舊的。他是我們這群人裡面唯一可以在單槓上做大迴旋動作的人,每回他做這個動作時,他絲質般的頭髮總會蓋著臉。坎托雷克非常以他為榮。不過,他不喜歡菸,他的皮膚非常白晰,跟女孩子一樣。
我看著我的靴子。它們又大又笨重,褲子塞在鞋管裡。我們站著時,寬大的褲管讓我們看來魁梧又雄壯。不過等我們洗澡把衣服脫下來時,我們的腿就變得很細,肩膀也變窄了。這時我們一點也不像軍人,幾乎像是小男孩。一般人可能不會相信我們背得動行軍背包。一絲不掛對我們來說是個美妙的時刻,只有不穿衣服時我們才能當文明人,也幾乎覺得自己是文明人。
法蘭茲.坎姆利希洗澡時看來跟孩子一樣又小又瘦。現在他躺在那裡,為的是什麼?我們應該把全世界的人都帶來這張床邊瞧瞧,並對他們說:「這是法蘭茲.坎姆利希,十九歲半,他不想死。拜託別讓他死!」
我的思緒糾結在一起。這種石炭酸和火焰混合的氣味把肺都塞住了,就像把人泡在濃稠的漿糊裡一樣,令人窒息。
天快黑了。坎姆利希的臉愈來愈蒼白。他坐起來,臉色蒼白到幾乎會發光。他的嘴輕微的動著。我靠近他。他小聲地說:「如果你們找到我的手錶,把它寄回家。」
我沒有反駁,這樣做沒有意義。我們沒有辦法騙過他,我因為無助感到悲慘。那太陽穴已經凹陷的額頭、那只剩牙齒的嘴、那尖尖的鼻子!還有家裡哭泣的胖媽媽,我還得寫信給她。要是我已經把信寄出去就好了。
運送傷兵的助理帶著瓶子和水桶走來走去,其中一個走過來,打量坎姆利希一下又走了。看得出來他在等什麼,可能是需要那張床吧。
我靠法蘭茲靠得更近,跟他說話,好像我可以拯救他一樣。「說不定你會去克羅斯特貝格的療養院。法蘭茲,你可以從窗戶眺望田野,視線可以延伸到地平線的那兩棵樹。現在穀物成熟了,是最美的季節。黃昏時,夕陽照著田野,看起來像珍珠母一樣燦爛。還有克羅斯特河旁邊的白楊樹林蔭大道,我們以前就是在那裡一起抓棘背魚!你可以弄個水族箱,養幾條魚。你可以出去散步,不用問任何人;甚至你想彈鋼琴都行。
我坐在坎姆利希的床邊。他愈來愈衰弱。我們周圍亂烘烘的,因為有台運送傷患的列車到了,傷勢不重的會被挑出來運走。醫生經過坎姆利希的床邊,正眼都沒瞧一下就走了。
「下一回吧,法蘭茲。」我說。
他起身,把手肘撐在枕頭上。「他們把我的腿截肢了。」
他畢竟還是發現了。我點頭回答:「你應該高興點,你可以離開戰場了。」
他一句話也沒說。
我繼續說:「法蘭茲,沒有兩條腿都截肢算是萬幸了。維格勒更慘,他失去了右手臂。更何況你可以回家了。」
他望著我。「你這麼認為嗎?」
「當然。」
「你真的這麼認為?」他重覆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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