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卻時常遭遇行刺。
他是嶄露頭角無往不利的殺手,卻遇上了這流氓王爺。
「豫王爺,你對每一個行刺你的殺手都這般仁慈嗎?」少年殺手饒富興致地問。
「別人都打死了拖出去餵狗。」年輕的天之驕子款款回答,「但是你嘛,我有別的處置方式。」
也許再沒有鳳翎這麽倒楣的殺手,不但行刺失敗,還身心兩失,無奈地成為自己目標的禁臠。
大概再沒有龍天衣這麽幸運的皇子,不但要這個行刺自己的美少年為自己獻出身心,還要他為自己生孩子。
在征服與暗鬥中沉淪,只因為再沒有人會比你對我好,
既然如此,那就,相愛吧,用血統的糅合來解決那百年對峙的難題……
章節試閱
第一章
皇子是個危險的身份,至少對龍天衣而言是的。他看著眼前的刺客,以中指和食指夾住自己一簇黑髮,目中突然有了讚賞之意,這個少年好身手,要知道他剛才那一劍迅如閃電,勢若奔雷,如果自己反應慢一點,就不是被削一簇頭髮這麼簡單了,恐怕脖子已經被割斷。
「你身手不錯。」龍天衣由衷稱讚,一腳踢開地上那柄鋒利的短劍,走到那少年面前,彎下腰捏住他下巴,逼他抬頭看向自己。
少年見自己兵刃被如此侮辱,瞳孔一縮,他失手被擒,目中卻毫無懼意,反而冷冷地道:「還是殺不了你,真是可惜。」
少年的聲音清脆悅耳,語氣雖然極冷,說得也不是什麼好話,聽在龍天衣耳裏卻極為舒服。
「你生得也很好。」龍天衣注視著他俊秀的眉目,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瘦弱中著一股青澀之氣,宛如一株青竹,清新而生機盎然,「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哼了一聲,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閃過嘲諷之色:「難道你殺了我之後還想給我立碑嗎?」
龍天衣笑了,有趣的小傢伙,他蹲下身與他平視,饒富興致地道:「那倒不是,我暫時還不想殺你。」
少年似乎在判斷他話中的真偽,忽然也一笑,羽睫一眨,剪水雙瞳漾入一抹精光:「唉,我不知道是誰要殺你啊,我只收錢殺人,不問主顧姓名的。」
他的睫毛長而翹,一眨動如翩然的蝶翼,龍天衣突然覺得心被羽毛搔了下,有點癢,又有點軟。
「要殺我的人多了去,我也沒指望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龍天衣解開少年穴道,笑道:「你已經服下化功散,穴道一直封閉會阻礙血液運行。」
「豫王爺,你對每一個行刺你的殺手都這般仁慈嗎?」雖然被解開穴道,少年卻依然癱坐在地上,以手撐著地,下巴微抬,看著眼前風姿俊雅的貴胄皇子,平心而論,六皇子龍天衣的確是今上眾位皇子中最拔尖的一個,才華氣度都是十一位皇子中的佼佼者,他是皇后嫡出,皇上對他最是鍾愛,難怪他樹敵最多,少年再行刺他之前研究了此人三個月,如果可以選擇,他並不願意來行刺這個人,他知道自己成功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別人都打死了拖出去餵狗。」龍天衣一笑,臉頰上有兩個小酒窩,顯得十分可愛,他款款地看著鳳翎,「但是你嘛,我有別的處置方式。」
說完在少年訝異的目光下迅速堵住他的柔軟的唇。少年撐在地上的手悄悄握成拳,閉上眼任龍天衣親吻,然而他只是舔舔他的唇瓣,順便在他下唇上咬了下便放開了,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你很青澀。」龍天衣滿意地作出評論,眉眼含笑,顯得極為親切。
「你很混賬。」少年垂下眼瞼道,努力平復自己加速的心跳,他不想被龍天衣看出自己的驚慌失措,在對手面前,越是慌亂就輸得越快。
龍天衣挑眉道:「不喜歡嗎?本王吻技很不錯的。」
少年嗤笑一聲,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龍天衣黑眸一轉,似是商量道:「不如我們再試試別的吧,保證你會喜歡的。」
少年戒備地看著他,這個人不是在和自己商量,他有興趣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
「看來你站不起來了。」龍天衣把他抱起來,走到床邊,目光鎖定在他臉上,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和眼神,這次他很容易便從他臉上讀出了慌張。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不然,本王就要享受佳人一夜了。」龍天衣把他放在床上,以食指描繪著他的眉目。
少年已經緊張地出了汗,鼻尖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珠,深吸一口氣回答:「我叫鳳翎。」
「你姓鳳,我姓龍,不正巧是一對嗎?」龍天衣調笑,伸手解他衣袋。
「我已經把名字告訴你了。」少年的臉漲得通紅,聲音揚高,慌張、氣憤、窘迫、委屈種種情緒一起湧入眸中,有種令人心疼的脆弱。
龍天衣有一瞬間的心疼,替鳳翎寬衣解帶的手微一停頓便又繼續下去,他含笑問:「鳳翎,本王說了知道你的名字便不碰你嗎?」
鳳翎欲語還休,面對這樣一個不講理的人,還能如何,況且自己失手被擒,便是砧板上的魚肉,要殺要剮,還不都是這個人說得算?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會抓住任何一個機會殺你的。」鳳翎咬了咬嘴唇,他想反抗,但是服下化功散後提不起一絲內力,而龍天衣號稱是皇室第一高手,他根本沒有阻止他的能力。
龍天衣已經除去他褻衣,露出單薄白皙的胸膛,他的身上有不少傷痕,有的是燙傷,有的是劃傷,雖然疤痕都比較淡,龍天衣還是一眼就辨認出來。這些傷痕似乎有年頭了,觀他年紀不過十七八歲,這些傷應該都是幼年時留下他,誰會對一個小孩子如此殘忍?龍天衣蹙眉,吻了吻他的傷疤,輕聲問:「誰傷的你?」
鳳翎沒理會他的問題,別過頭去,眼裏閃過一絲脆弱。
龍天衣雖然也有一些男侍,但平日歡好,到底是喜歡女人多點,從前他與那些男寵們行魚水之歡,根本不會做多少前戲,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刺客意外地讓他憐惜,他耐心地愛撫著他,希望他放鬆緊繃的身子。
不管龍天衣怎麼溫柔耐心,鳳翎都沒有放鬆的跡象,他反而越來越緊張,身體緊繃著,微微地顫抖。
「乖孩子,不要怕。」龍天衣解開自己衣服,精壯的身軀附在少年清瘦的身體上,有力的雙手在他光滑柔韌的身體上搓揉著,啃咬著少年小巧的鎖骨,揉捏著他胸前的紅櫻。
「不,求你住手。」少年想推開身上的男人,扭動間卻惹得龍天衣欲火更炙。
龍天衣被身下扭動的身軀撩撥得彷彿要燃燒了,啞聲道:「我會溫柔一點的。」
他的手掌自少年腰下斜插而入,揉捏著他隆起的臀,將他拖高一點,與自己貼得更近。
少年似乎在嗓子裏嗚咽了一聲,咬緊牙,閉上眼,一臉絕望地任龍天衣為所欲為了。
「鳳翎。」龍天衣以完全迥然與手上激烈動作的輕柔聲音喚他的名字,見他完全沒有反應,便解開他的褲繩,讓他完全赤裸地展示在自己眼前。
鳳翎似乎震動了一下,卻依然沒睜開眼,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不知道是因為憤怒羞恥還是已經被龍天衣撩起了欲望。
龍天衣低笑了一聲:「不要害羞,你的身子我很喜歡。」
他說的是真的,以為和男寵們做這種事,他都是用後背位,也不會將他們的衣服脫光,他並不喜歡看到同性的下體,覺得那不美觀。
不過這少年的身體確實美,整個人像是一塊美玉,雖然身上有些傷痕,但是無傷大雅。他的性器也不令他討厭,那東西像根粉嫩的玉匙,安靜地蟄伏在稀疏的草叢下。
龍天衣幾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拉開他雙腿,想看看他身後的菊穴又是怎樣一副誘人光景。
一直沉默的鳳翎突然睜開眼,惡狠狠地看著龍天衣,紅著眼道:「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是個畜生,你該下地獄去,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他邊罵邊劇烈地掙扎著,想踢開龍天衣,但他腳踝被龍天衣握在手裏,全不得力,輕而易取地便被龍天衣制服了。
「果然是個生嫩的小傢伙。」龍天衣粗重地喘息著,壓在鳳翎身上,又熱又硬的下體就抵在他身後的粉色入口處,那躁動的熱源彷彿叫囂著要挺進去攻城掠地,為所欲為。
「你是第一次吧?」龍天衣耐著性子問,見鳳翎不答,自己揣測道:「應該是了。」
龍天衣這樣一想,不知為何心裏竟然一喜,對鳳翎有了更深的憐惜,他在床頭摸索了一會,找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便是一陣清香。
「做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有義務減少你的痛苦。」龍天衣的語氣裏參雜著一些喜悅和自豪,兩頰上的梨渦若隱若現。
他從瓷瓶中倒出一粒珍珠般半透明的藥丸,撚著那藥丸將手探入鳳翎身後秘穴,將藥丸頂在他入口處,以尾指緩緩推進那緊致的甬道。
那藥丸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帶著一股冰涼的刺激,剛沒入花徑便迅速化開,鳳翎顫抖了一下,驚慌地問「什麼東西?」
「你覺得是什麼?」龍天衣反問,他白皙的臉上泛著一層紅暈,額頭上沁出細小的汗珠,沙啞的聲音彰顯著他正被欲望煎熬。
不用他回答,鳳翎已經感覺到了,後庭突然傳來熾熱之感,伴隨著陣陣酸癢。
「嗯……啊……」鳳翎竟然發現自己唇邊溢出兩聲細軟呻吟,連忙咬住下唇,可是後穴傳來的酸癢太過強烈,讓他巴不得有什麼東西進入甬道翻攪一番才好。
龍天衣含笑注視著他,空出的那隻手輕撫他的唇,低沉地道:「叫出來,我喜歡聽。」
鳳翎呼吸沉重,倔強地搖頭,眼裏泛起一層可憐的淚光。
「乖,不哭,我馬上就滿足你。」龍天衣依依不捨地抽出手指,將鳳翎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小傢伙,不要忍著。」
他剛將鳳翎翻過來,立即被他背上那一朵栩栩如生的紅蓮圖案吸引了,那朵紅蓮含苞待放,清新爾雅,完全不像刺上去的,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胎記,但這胎記著實生的特別,比丹青國手筆下作品更勝三分。
龍天衣伸出手,描繪著他背上的圖案,笑道:「難怪你生的這麼好,原來是個紅蓮,我只是在書中看過紅蓮的傳說,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人。」
史書記載,背後有紅蓮的男子都美貌異於常人,書上稱他們為紅蓮異族,據說這一族的祖先是被玉帝封印的沼澤王和天庭最美的蓮花仙的私生子,這個有著魔和仙的血統的男子因為服下魔鬼沼澤上開出的妖異紅蓮的蓮子而有了生育能力,他後與凡人男子相戀,誕下的孩子背後都有紅蓮圖案,而他的兒子們也繼承了他的產子體質。紅蓮一族世代繁衍,若是兩個紅蓮異族結合生下的孩子必是紅蓮,若是兩夫妻有一個是普通人,那麼生下的孩子也可能是普通的體質。
男子產子,實在有違陰陽之道,再說一個男子美得太甚,總是讓人覺得不妥,故此世人對紅蓮族人抱有成見,覺得此類人都是禍國妖姬,不過龍天衣以前從來沒見過紅蓮,他一直以為那不過是傳說而已,今日得見,既詫異又驚奇,難怪這少年知道自己想對他做什麼就這麼緊張,原來有這麼個秘密,不過看來這個鳳翎實在值得開採一番。
鳳翎手抓住身下的床單,臉貼在枕上,在龍天衣看不到的時候悄悄流出一滴眼淚,他恨自己這幅被世人稱之為妖的身體,小時候被父母嫌棄,長大後小心翼翼地掩藏著,卻仍是被這個人揭開他的隱秘,並在他身上留下恥辱的印記。
龍天衣的唇在他背上細細吻著,手指插入他後穴中旋轉抽插,炙熱的碩大在他後穴處磨蹭。
「你夠濕了。」龍天衣在他能容納自己三根手指時擠進他穴口,雖然藥物使鳳翎分泌出不少體液,但他這處過於窄小,龍天衣剛一進去便受到阻礙。龍天衣不忍弄傷他,但這第一次,勢必是要受些傷的,正待狠下心一舉挺進,突然聽到鳳翎嘶啞地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閉嘴!」龍天衣一沉腰,挺進他深處。
撕裂的痛楚使鳳翎的啊地痛呼一聲,從前不知道吃過多少苦,也沒有這次令他覺得難堪、痛苦,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死過去才好。
「自討苦吃。」龍天衣知道傷了他,以絕佳毅力控制著自己想要在他身上馳騁的欲望,「你放鬆一點,不要夾得這麼緊,否則我一動,你傷得更厲害,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給你這裏上藥。」
他的語氣並不好,額頭大滴大滴的汗落在鳳翎背上,他自己都奇怪,不過是一個要自己命的刺客,何必對他這麼好,睡過也就得了,竟然為他折磨自己。
鳳翎此時雖恨極了他,卻也明白與他對著幹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他是聰明人,在情勢對自己極度不利的情況下,保存實力絕對是首選。
他剛一放鬆自己,龍天衣便迫不及待地抽送起來。
破身的疼痛並沒持續太久,很快鳳翎就從兩人銜接的部位體會到快感,進入他體內的灼熱硬物摩擦著他嬌嫩的花徑,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從那處輻射至全身。鳳翎的氣息清淺急促,他想控制住自身的情欲,卻發現龍天衣撫摸過的地方都似著了火一樣的灼熱,小腹有股熱流撞來撞去,他的前端竟然可恥地挺翹脹痛起來。
雖然失了身,但不能丟棄自尊,鳳翎要緊牙關,努力把持靈台一點清明,強迫自己不扭動身軀配合身後強取豪奪的男人。
這個倔強的孩子,龍天衣對他真是又氣又心疼,他要委屈自己,豫王爺可不會委屈自己,他挺動腰肢,不斷來回摩擦敏感肉壁,在挺進間,還不時變化不同的速度及探進的深淺,帶給鳳翎難以想像的快感,與此同時,以語言撩撥著他:「你這裏又軟又濕,比我那些男寵還好弄,真是天堂啊,翎兒,你真是個尤物。」
鳳翎沒聽清龍天衣已經漸漸被自身的情欲迷失了理智,身下難耐的快感與前端躁動的腫脹,都讓他很難再保持理智。他眸裏的光彩逐漸渙散,紅潤的唇邊溢出曖昧的呻吟:「啊……啊嗯……」
見到他已經沉淪,龍天衣加快身下的鞭撻,撞擊得更加猛烈,他的腿根及胯部與鳳翎充滿彈性的臀肉相互交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拍撞出晃動的肉波。
「唔……啊……」無法言喻的快意流竄在鳳翎的每一寸肌膚上,讓他忍不住輕顫,「不要了……我不要了……」
龍天衣聽到他的話,竟然真的抽出分身,只是雙手還在他胸前揉捏他他細小的凸起。
他的分身一抽離,鳳翎的花徑便空虛瘙癢難耐,他神智有些迷離,主動抬起要想套住抵在穴口的硬熱碩物,想將他納入自己體內。
「口是心非的小傢伙,你還想要的……」龍天衣結識的窄臀向前一挺,將自己重新埋入那緊張濕潤的花徑,加快在他腿間聳弄的速度和幅度,每一下深入淺出,頂得鳳翎身體輕顫著,髮髻都散開了,黑長的秀髮鋪展在床上,越發襯著少年的消瘦無助。
身體再次被填滿,肉體的快感讓鳳翎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他呼吸紊亂,細密的汗珠佈滿滑膩的身軀,他套弄著自己被龍天衣忽略的前端,放棄矜持,放任自己呻吟出聲。
他屈服了,想到這點,龍天衣無論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歡愉,他將自己猛地抽出,在鳳翎還未反應過來時又強力地頂入,使得他渾身一顫,全身肌膚泛起高潮的紅暈,花徑忍不住絞緊抽搐,墜入極致的高潮中。
龍天衣分身埋在他甬道深處,腫脹的前端悸動了幾下,小孔突然噴射出灼熱的愛液,低吼著激射在鳳翎秘穴內。
「啊……啊……」鳳翎顫抖不已,水潤緊窒的穴中越來越濕熱,突然一股滾燙的液體激射在自己體內,他幾乎承受不住這樣的激情而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龍天衣伏在他身上喘息一會,待恢復平靜,將自己分身撤出,將鳳翎抱起來換個姿勢,讓他面對自己半坐在床上,雙腿大張。
鳳翎全身無力,迷離的眼半睜著,任他擺佈,他並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妖豔迷人,全身泛著情欲的粉紅,腿間一片泥濘,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流淌出兩人混合後液體。
龍天衣將手伸到他私處肆意撫弄,微帶憐惜地問:「寶貝,現在這裏還疼嗎?」
鳳翎迷糊地點頭,又搖頭。
「那是先疼,後來很舒服了?」龍天衣笑起來,原本在菊穴外撫弄的手指在邊緣的皺褶上來回打轉按壓揉弄,不是因交換而存在的地方,龍天衣以往是不會這樣玩那些男寵的,這種地方,他的手指不碰。
「啊……」鳳翎渾身哆嗦,初見時清冷的眸子漾滿情欲,清澈的淚珠從眼角滾落。
龍天衣見他再難承受這樣的激情,便收回手,舔了舔手上沾上的液體,邪笑道:「你的第一次,希望你印象深刻。」
鳳翎直盯著他邪淫的動作,突然閉上眼,濕潤的睫毛上兩滴大而圓的淚珠迅速自白皙的臉頰滑落。
那道淚痕像是一把無形的劍,在龍天衣心頭劃了下,疼痛很快在胸臆間蔓延開,他知道鳳翎現在的哭泣和剛才有所不同,剛才是情欲控制下喜極而泣,現在他恢復了清明,這道淚水,代表的是委屈憤懣。
龍天衣把他圈在自己懷裏,吻乾他的淚水,柔聲道:「翎兒,不哭,我會好好待你的,別哭。」
鳳翎抬眸,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犀利,他的聲音有些啞,卻是極度的冷硬,他說:「我會殺了你的。」
「如果我是你,在自己有能力做到之前,就絕不會把這句話放在嘴邊。」龍天衣捏住他下巴,眼中的溫情瞬間變為譏誚。
他丟下鳳翎,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見鳳翎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拍拍他的臉笑道:「你的滋味不錯,別做殺手了,來做我的情人。」
鳳翎裹著被子轉了個身,他向來不多話,也不會與人逞口舌之爭,何況他在這個人面前一直處於劣勢,他也說不過這個人,言多必失,不能再給他任何嘲笑打擊自己的把柄。
「這是我的床,先借給你睡,本王去別處了。」龍天衣輕撫鳳翎的長髮,在他看不到的時候眼神又恢復了溫柔,「本王的床還沒給第二個人睡過呢。」
不稀罕,鳳翎在心中冷哼,聽到龍天衣離去的腳步聲才裹著被子翻過身,盯著床頂發呆。
龍天衣出了房門,一陣涼風吹來,這陣風似乎把他心中的一點溫暖吹冷了,本來溫和的笑漸漸凝結。他走到鏤花隔斷邊停下來,靜靜地看著湖面,遠處一個勁裝少女快步走上來,向他行了一禮,垂首道:「霞主子不肯喝藥。」
「清風,你不會餵她喝嗎?」龍天衣淺笑著問眼前的少女,他對下屬一樣很親切,幾乎從來不擺臉色,所以清風敬重他,卻不敬畏他。
只聽清風為難地道:「王爺,她已經打翻七碗藥了,奴婢可以殺一隻猛虎,但是卻不忍心對一個孕婦用強。」
龍天衣看她一眼,很平淡的眼神,清風心裏卻忍不住咯磴一下,龍天衣禦下寬容,但是他決定的事決不允許旁人置喙,沒完成王爺交予的任務已經是失職,還敢非議王爺的決定,簡直是找死。
「奴婢這便去伺候霞主子吃藥。」清風馬上準備彌補自己的過失。龍天衣卻揮揮手道:「不必了,本王自己去瞧瞧。」
落霞閣內一個粉衣女子正趴在床頭輕泣,兩個丫鬟清掃著地面上的碎片,見龍天衣進來,中規中矩地請安:「王爺萬福。」
粉衣女子聽說龍天衣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又賭氣地別過臉。龍天衣摒退了其他人,坐到床邊拍拍那女子的肩,輕柔地道:「你是水做的嗎?哪來這麼多眼淚,眼睛都哭腫了。」
「王爺,你好狠的心,我腹中是你的親骨肉!」粉衣女子轉過頭,恨恨地道,她生的極美,五官明豔動人,身姿窈窕,聲音給人一種極嫵媚之感,聽著便讓人酥了骨頭。
龍天衣摟過她,歎了口氣:「映霞,你不該把避孕的藥汁偷偷倒了,平白多受這份罪。」
「我只是想為了生個孩子。」映霞大聲道,眼圈又紅了,她只是龍天衣眾多侍妾中的一個,因為熱情活潑而最得龍天衣寵愛,她以為自己懷了他的孩子身份地位會有所改善,沒想到卻下錯了賭注。
龍天衣拍拍她頭頂,以最溫柔的口氣說出最傷人的話:「我只要一個嫡子,我記得自己對你說過。」
映霞伏在龍天衣的懷裏哭得更傷心了,她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麼也無法令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回心轉意。
龍天衣很耐心地聽她哭泣,好心地拍著她後背順氣,他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剛才那個背後有著清豔蓮花圖騰的少年是不是也能為他孕育子嗣,想到之前少年在他身下哭泣顫抖的情形,身體就有些發熱,某個部位也悄悄有了變化。
映霞也機敏地注意到了龍天衣的身理變化,她把眼淚鼻涕都擦到龍天衣身上後爬下床,跪在龍天衣腿間,撩起他衣襟,似羞怯似期待地道:「王爺,讓妾身伺候您。」
龍天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既不拒絕也不接受。
映霞豔麗的臉漲紅了,伸出小手撩起他下擺,解下他褲子,見到那個漲紫的肉杵,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俯下頭,張口欲含住那肉塊,下巴卻被人捏住,被迫抬高臉,面對那似笑非笑的男人。
龍天衣漆黑的眼中辨不出情緒,他微挑著嘴角,露出臉頰上兩個可愛的梨渦,溫和地說:「霞兒,本王覺得這時最該入你口的是落胎藥。」
映霞目瞪口呆、張口結舌,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王爺不是很喜歡她的主動?王爺從來不曾拒絕過她啊。
「別再糟蹋藥了。」龍天衣在她石化時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起身離去,走到門口時輕飄飄地丟了這麼句話。
他剛走不遠,就聽到落霞閣內傳出瓷器破碎的聲音。龍天衣微翹著嘴角,眼裏充滿譏誚,怎麼能讓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做他孩子的母親呢?為他生兒育女的人要善良、聰慧、大度、有深度,否則怎麼能教育好孩子?
※ ※ ※
清風來稟報映霞落胎後,龍天衣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燒紙錢。他的好友神醫孟浪站在一邊陪他一起燒,等到準備的紙錢都燒完了,孟浪歎口氣道:「天衣,你既然捨不得,又何必強行令她墮胎呢?你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嗎?」
龍天衣微微搖頭,自己的親骨肉,他當然捨不得,只是這個孩子是庶出,將來他娶了正妃,有了嫡子,兩個孩子也許會陷入他今天所處的困境中,兄弟相爭,自相殘殺,他身為人父,要以怎樣的心態面對那樣的情況?
「你想啊,也許這女人生的是個女兒呢,你擔心的事不是不會發生嗎?」孟浪有些惋惜,雖然不喜歡映霞那種沒腦子沒內涵的女人,但是天衣的孩子,多半可能像天衣的,如果是女孩,聰慧又淘氣,以後府上多了這麼個小可人兒,多喜氣熱鬧啊?天衣是個柔情的男人,同時也鐵血,為了怕自己擔心的事發生,他連這種可能都不去考慮。
龍天衣淡然道:「我對不起這個孩子,如果他不恨我,就投到我愛人的肚子裏去吧,我會讓他成為天之驕子。」
孟浪訝異地瞪大眼睛,大驚小怪道:「天衣啊,你不要嚇我,你怎麼會有愛人呢?」
龍天衣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輕聲道:「現在沒有也不代表將來沒有,我始終相信有那麼一個會讓我深愛的人存在,只是我現在還沒遇見而已。」
「哦。」孟浪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一顆心悄悄放下了,他知道天衣一直記掛著一個人,今天聽到他這樣說,證明他慢慢放下那個人了。
「對了,你去看看那個刺客,他的身體……不太一般。」龍天衣斟酌了下用詞,沒有直接說出鳳翎的秘密。
孟浪感興趣地道:「怎麼個不一般法?」
龍天衣眉梢一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孟浪有兩大喜好,一是獵奇,二是研究疑難雜症,聽說那刺客身上似有什麼隱秘,馬上朝龍天衣臥房走去。
龍天衣沒有馬上跟上去,他還坐在暗夜裏靜靜地想著心事,他其實想過要留下這個在他意料之外的孩子的,他甚至想過孩子的名字,只是鳳翎的刺殺讓他改變了主意,他不必調查也知道他是誰派來的,明明是親兄弟,為爭大寶,卻要手足相殘。他的哥哥天驕太子已經死在了別人的暗算裏,哥哥的太子之位他不會讓給別人,他有朝一日必定會登上大寶,他不想他的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轍,所以他只會要一個兒子,可映霞那樣的女人,將來如何能做國母?他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放棄了這孩子。
「兒子,等父王找到了愛人,請再來投胎吧。」龍天衣喃喃低語,微風拂開他鬢髮,溫柔的好像情人的手,他坐在地上,抱膝將臉埋住,幽幽地道:「哥哥,哥哥,你知道我這麼狠心會怪我嗎?如果你在天有靈,請保佑這個孩子再回到我身邊,我會給他無盡寵愛和榮耀。」
第一章皇子是個危險的身份,至少對龍天衣而言是的。他看著眼前的刺客,以中指和食指夾住自己一簇黑髮,目中突然有了讚賞之意,這個少年好身手,要知道他剛才那一劍迅如閃電,勢若奔雷,如果自己反應慢一點,就不是被削一簇頭髮這麼簡單了,恐怕脖子已經被割斷。「你身手不錯。」龍天衣由衷稱讚,一腳踢開地上那柄鋒利的短劍,走到那少年面前,彎下腰捏住他下巴,逼他抬頭看向自己。少年見自己兵刃被如此侮辱,瞳孔一縮,他失手被擒,目中卻毫無懼意,反而冷冷地道:「還是殺不了你,真是可惜。」少年的聲音清脆悅耳,語氣雖然極冷,說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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