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榮獲:日本亞馬遜網路書店5顆星最高評價
●強力推薦: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徵文獎首獎得主/林斯諺
十津川警部背水一戰!
關鍵的一分鐘 即將決定你我的命運!
一分鐘,究竟,能做什麼?
這究竟是命運的詛咒或巧合?
為了回憶過往戀情,井口勳在舊地重遊的傷心旅途中
偶然邂逅神似已故戀人的神祕女子。
數日後,這名女子卻意外遭到殺害……
所有證據直指井口就是理所當然的嫌疑犯
隨著調查結果的進展,十津川警部卻主張兇手另有其人!
究竟是落入了真兇故布疑陣的圈套
還是井口就是名副其實的兇手?
當案情陷入膠著之時,
更加黑暗醜陋、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將揭曉……
人物介紹
十津川警部:隸屬警視廳搜查一課,四十歲,謹慎睿智,老謀深算。
龜井刑警:十津川警部的得力助手,四十五歲。
三田村刑警:隸屬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刑警。
日下刑警:十津川的部下,二十八歲前後的年輕刑警。
西本刑警:和日下刑警同為二十八歲前後的年輕刑警。
北條刑警:十津川的幹練女性部下。
作者簡介:
西村京太郎
東京都立電機工業學校畢業,在擔任了十一年的國家公務員後離職開始作家生涯。以《歪斜的早晨》獲「ALL讀物」第二屆推理小說新人獎,在文壇上嶄露頭角。後又以《天使的傷痕》獲江戶川亂步獎,《終點站殺人事件》獲得第三十四回日本作家推理協會獎。作品善於從尋常的生活中來挖掘重大題材,情節高潮迭起,環環相扣,其中又以推理謹慎、老謀深算,視正義為職志的十津川警部為代表性人物。
西村氏創作豐富,至今出版作品已超過三百五十種,堪稱日本推理小說大家。2001年,「西村京太郎紀念館」在日本神奈川縣開館。
譯者簡介:
林達中
台南人。世新大學傳播管理學系畢業,現任職於世新大學圖書館。翻譯推理小說多年,尤其偏好西村京太郎的作品,並為《推理雜誌》翻譯連載小說。譯作有《華麗的誘拐》、《雪國殺人事件》、《十津川警部的挑戰(上)》、《十津川警部的挑戰(下)》、《十津川警部紅與藍的幻想》、《野猿殺人事件》、《十津川警部溫泉殺人組曲》、《十津川警部跨海緝兇》、《往極樂世界的末班車》、《死者還未長眠》、《恐怖的海岸》、《花之寺殺人事件》、《憎恨的三保羽衣傳說》、《東京灣海螢大橋十五‧一公里的圈套》、《在尾道失蹤的女人》、《櫻樹下殺人事件》(以上皆為新雨出版)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外房線60秒的圈套》推薦序:引領風潮的推理巨擘
西村京太郎,本名為矢島喜八郎,據說另有一別名為黑川俊介。西元一九三○年九月六日出生於東京都。小時候家中原來經營煎餅店。在高中時期,進入了都立電機工業學校就讀,後轉學入日本陸軍幼校,但該校因日本戰敗而解散,故他又轉回原校就讀。西村京太郎在一九四八年畢業後,通過臨時人事委員會(現今人事院的前身)第一回職員採用考試,進入該機構任職,之後擔任了十一年的國家公務人員。曾經嘗試以本名參與講談社一九五五年的長篇偵探小說徵文獎比賽,雖然他的作品最後有入圍決選,但未能獲得首獎;他亦曾參加一九五七年的第三屆江戶川亂步獎的徵文(此為該獎改變制度後,首次對外公開徵文),但敗給了仁木悅子的《黑貓知情》。
西村京太郎於一九六○年毅然決然離開公職,開始以職業作家為生。之後他雖然參加了不少文學獎的競賽,但是都鎩羽而歸,並不能如其所願地獲得首獎而成名。因此,當其退職金已逐漸用盡,且加入了研究大眾文學的「新鷹會」努力磨練自己的寫作技巧的同時,西村京太郎為了生計,嘗試過諸如貨車司機、保險推銷員、中央賽馬會職員、保全警衛和私家偵探等工作,使他有充分自由時間來練習寫作。終於,西村京太郎憑藉這一番苦心和努力,而得到了實質的回報。在一九六三年靠著《歪斜的早晨(歪んだ朝)》此一短篇,獲得第二屆「ALL讀物」推理小說新人獎,開始在文壇上展露頭角。
其後,在一九六四年所寫下的個人第一本長篇小說《四個終止符》,使他開始受到矚目,該書後來也改編成電影;一九六五年,他進一步以《天使的傷痕》一書得到了江戶川亂步獎。一九七五年之後,發表了《消失的船員》、《消失的油輪》、《火焰的墓碑》等一連串海洋懸疑推理的作品。西村京太郎於一九七八年推出的首部「列車殺人事件」系列推理小說《臥舖特快謀殺案》成為暢銷書;一九八一年,此系列的第三本小說《終點站謀殺案》,則獲得了第三十四回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的「長篇小說獎」。
西村京太郎以鐵路為中心所寫的旅情推理小說,恰巧趁著旅行與鐵路的熱潮,開啟了閱讀西村京太郎作品的風氣。後來因為他所寫的車站系列與列車幹線系列推理小說,本本都極為暢銷,甚至還被改編為電視劇,也更進一步鞏固了西村京太郎在推理小說界的地位。
一般讀者對於西村京太郎筆下的偵探,應該是以十津川省三警部最為熟悉。在《十津川警部的對決》(新雨出版)中,便可以看到其百折不撓的堅忍風格,且足跡幾乎踏遍了日本各地,甚至還到過台灣、韓國等地出差。而私家偵探左文字進,則是另一位他筆下的名偵探。德日混血的美日雙重國籍私家偵探左文字進,最初在一九八○年《消失的巨人軍》一書中登場,目前可以在已有中文版的《華麗的誘拐》(新雨出版)一書中見到。左文字也許因身為私家偵探的緣故,個性上比起被法規所限制的十津川警部顯得更為靈活。此外,西村京太郎的筆下還有一個很特殊的情況,他常用「田島」來作為偵探、兇手、嫌疑犯、被害者,或者是證人、路人的姓氏,而時常出現在短篇作品中,非常地耐人尋味!
回顧起來,不能否認的是,西村京太郎引領了「旅情推理」風潮的盛行,而攻佔了日本八○年代許多暢銷書排行榜的位置,十津川省三警部也被讀者戲稱為最忙碌的刑警。這也影響了當時剛出道的作家島田莊司,不得不在此般「旅情推理」的風潮下低頭,而應出版社的要求,創造出類似的警探吉敷竹史(當然小說本質並不相同)!因此,說西村京太郎對日本推理小說發展有相當深遠的影響,並非過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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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序幕
一分鐘到底能做什麼呢?我這麼想。
一分鐘是六十秒,是很短,同時也是很長,如果是一百公尺賽跑,第一名九秒就可以跑完。
由於我沒有那樣好的運動神經,所以一百公尺要花二十秒,儘管如此,一分鐘內還是可以跑完一百公尺。
如果開車以時速六十公里行駛的話,一分鐘可以行駛一千公尺,也就是一公里。
如果做稍微危險事情的話,一分鐘能夠殺人嗎?我也想過那種事情。
如果凶器是手槍,以五公尺的距離連開二槍,然後逃走的話,縱使以我的腳程,一分鐘大概可以逃跑二、三百公尺吧。
我想以五公尺的最近距離攻擊,是因為我曾在某本書上看過用手槍攻擊,五、六公尺的距離最有威力。
特別是殺人,一分鐘可以講多少話呢?
我一面想像打電話跟對方講話,一面計時,例如是這樣的對話。
「是我。」
「啊!你是誰?」
「我呀,我是看到殺人的人呀!」
「你到底在說什麼?」
「昨晚十點左右,我看到你一個人在那個公園附近走路。」
「哪個公園?」
「是年輕女子被殺的公園呀!那個女子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跟我完全沒有關係。」
「是嗎?被殺的女子以前不是跟你有關係嗎?」
「聽你說話的口氣,好像認定是我殺害那個女子,是不是?」
「不是嗎?」
「不要胡說八道,我跟那個事件毫無關係。」
「可是,為什麼我一打電話,你會那麼驚慌呢?不是很奇怪嗎?」
「我要掛斷電話了。」
「我還會再打來。」
「夠了,不要再來電話!」
「不,我還會再打電話給你。」
到此剛好一分鐘。
換言之,一分鐘可以講這麼多電話。
我知道一分鐘可以打恐嚇電話。
這麼一想的話,一分鐘像是很短,同時也是很長。我跟某個男子鬧彆扭,結果是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面對面互瞪而已,那時大概會覺得時間很漫長吧。
那種時候,就算只有一、二分鐘,我也會覺得時間非常漫長。
還有,由於我討厭水,臉上沾有水,就算一分鐘也無法忍受。
以前,在學校曾玩過那種遊戲,那時也是支持不到一分鐘。
日本的漁女和外國的潛水夫,能夠憋氣三、四分鐘潛進海裡,可是,我絕對做不到。
如果是現在,或許不到五十秒就會死去也說不定。
一般的人怎樣呢?如果把人丟進海裡,大概會死去吧。
我經常想那種危險的事情取樂。
第一章 南房總的海
1
三月十二日,星期六,總社位於東京站八重洲口的S汽車職員井口勳想看海,這天從東京站搭乘開往千葉館山的內房線。
內房線行駛二種特快車,是「特快細波」和「特快觀光細波」兩種。
由舊車廂組成的「特快細波」,直到途中的君津站都是特快車,之後停很多站,很花時間。
那麼一想,井口搭乘「特快觀光細波」。
縱使是東京站,是從京葉線的地下月臺出發,那個地下月臺,距離是有點遠。
井口一面看著手錶,一面前往京葉線的地下月臺。
井口搭乘的「觀光細波」很準時在九點三十分,從東京站的地下月臺開車,之後,暫時在隧道內行駛,不久,突然爬出地面。
開到地上後,暫時是在高架橋行駛。
現年三十歲的井口,二年前跟去世的由香里一起搭乘內房線去看南房總的海,那時沒有像現在的「特快觀光細波」那樣嶄新的列車。
「特快觀光細波」的車體是上白下藍的雙色彩,而且還有黃色的長花紋。
根據手冊上的說明,白是沙灘,藍是海,黃色是菜花。
跟由香里一起去看南房總的海時,是紅葡萄酒色和淡黃色的特快列車,那時也是南房總的海是藍色,黃色的菜花盛開。
「觀光細波」是由九節車廂組成,井口坐在最後的1號車廂,在靠窗的指定席坐下來後,注視著窗外的景色。
很自然想起死去的由香里的事情。
永野由香里跟井口同樣在S汽車的秘書課上班,年齡比井口大一歲,最初邀約她二人旅行,也是三月十二日,那時井口是這麼邀她「要不要去看南房總的海?」
雖然心想她會拒絕,沒有想到她卻一口答應下來,也因此,跟今天一樣,二人搭乘內房線。
在館山看無邊無際的菜花田,在內房線終點的安房鴨川,二人在站前的餐廳吃鯨魚料理。
外房的和田浦,現在還允許捕鯨魚,能吃到鯨魚料理的店也很多。
井口一面看著窗外,一面腦海裡想起那些事情。
雖然井口考慮將來結婚,可是,就在他二十八歲,由香里二十九歲時,她突然去世,不,是被殺害。
那是七月的事情。
日期是七月二十三日。
她住在荻窪的公寓。下午九點多鐘,她從公司回來,在公寓的電梯裡面被人刺殺。
警察認為是偶然路過行凶,所以徹查精神不正常的人,可是,一直沒有找到犯人。
縱使經過二年,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犯人。
跟井口第一次約由香里去看內房線的海比起來,列車有改變,景色也有變化。
右側的車窗可以看到東京灣,不久,可以看到海螢,那是東京灣海螢大橋。
井口第一次跟由香里前往南房總做短時間旅行時,東京灣海螢大橋還在興建吧。
一過君津,東京灣污染減少,變成蔚藍的海洋。
今天天氣非常晴朗,可以很清楚看到對岸的三浦半島,也可以看到從這邊慢慢往對岸行駛的東京灣渡輪,白色航線很漂亮。
跟由香里一起搭乘內房線時,的確也看到白色、可愛的渡輪。那種事情也很自然想起來。
此後六年,不,是她死後又經過二年,井口已三十歲。
雖然長輩和親戚勸他相親,可是,井口始終沒有那個意願。
2
十一點十九分,抵達館山。
井口在館山站下車。
最初跟由香里一起去南房總時,也是在館山下車,在市內散步。由於剛好現在將近中午,所以進入這個城市很有名的壽司店吃壽司。
雖然店名已忘了,不過,跟那時一樣,是那家店。
是大正年間創業的「白濱屋」。
雖然這家店的鄉村壽司比一般的壽司大三倍,以大壽司聞名,可是,那時跟由香里一起進去時,考慮到她的食量,並沒有點鄉村壽司。
由於今天是一個人旅行,所以試著點鄉村壽司,的確比江戶派的大三倍。
吃完壽司後,井口跟那時一樣,在館山市內信步而行。
街道沒有多大改變,「一二三養蜂園」也在同樣的地點。
南房總的冬天很溫暖,再加上菜花盛開,所以聚集很多養蜂人家。
由於其中的一二三養蜂園出售純的「菜花蜂蜜」,所以記得那時偶然路過,買了將近一千圓的蜂蜜。
今天也是購買同樣的份量的蜂蜜,然後返回館山站,在這裡搭乘每站都停的列車前往終點站安房鴨川。
在房總半島,一過最南端的千倉站,又可以看到海。
可是,這次的海不是東京灣,而是太平洋。
那時,由香里的確邊眺望海洋,邊好像很有趣,很高興的說道:
「內房線也可以看到太平洋耶。」
「由於可以看到東京灣和太平洋,所以很合算呀!」井口說道。
直到館山所看到的東京灣的海洋波浪不興,很平靜,可是,太平洋這邊,可以看到白色浪花,跟東京灣比起來,太平洋的風果然較為強勁。
抵達安房鴨川站,是內房線的終點,也是外房線的起始站。
站舍跟那時沒有改變,是紅屋頂的小站。
從站前到鴨川海洋世界,有巴士免費接送。
那時,在站前的喫茶店稍事休息後,跟由香里一起前往海洋世界。
一走出車站,跟六年前一樣,那家小喫茶店還在,只是店名不一樣。
井口進入那家喫茶店,叫咖啡。
那時,初次邀約由香里旅行的井口感到很興奮,可是,由香里卻很鎮定,大概她有過幾次戀愛的經驗吧。
接著,四年後,她被殺害。
服務生送來咖啡。
喝了一口時,眼前突然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那個年輕女子邊向井口這麼說道,邊坐下來。
(由於是小店,其他的座位都有客人,所以才在自己前面的位子坐下來吧。)
井口很單純這麼認為。
「咖啡和蛋糕。」
年輕女子向服務生這麼說罷,注視著井口說道:
「我想去鴨川海洋世界,要怎樣去才好呢?你知道嗎?」
「由於從站前到鴨川海洋世界有免費的接送巴士,如果搭乘那種巴士,五、六分鐘就可以抵達。」
井口說罷,再度看著那個女子的臉。
年齡大概二十五、六歲吧,跟死去的由香里有點像。
(那時的由香里也跟今天在眼前的女子大約同樣年齡)
那個女子好像很喜歡講話,邊喝咖啡、吃蛋糕,邊向井口問道:
「你是從東京前來的嗎?」
「是的,我是從東京前來的。」
「我也是。對不起,你也是要前往鴨川海洋世界嗎?」女子問道。
「是的,我想去玩玩也不錯。」井口說道。
「如果方便的話,可以一起去嗎?一個人去一點意思也沒有。」女子說道。
井口也想去鴨川海洋世界,所以離開喫茶店,二人一起去搭乘接送巴士。
3
巴士抵達鴨川海洋世界。
六年前覺得非常遼闊,今天也是同樣的感覺,裡面也有興建旅館,入園費二千八百元。
「由於你是嚮導,所以入園費我來付。」年輕女子說道。
井口笑著說道;「如果在站前搭乘巴士的話,自然會抵達這裡呀!所以沒有什麼嚮導,何況這種時候,由男方付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井口想起那時也是為了該由誰付入園費,跟由香里有點小爭執。
由於在S汽車,由香里是前輩,前來南房總遊玩時,薪水也比井口多,所以堅持由她付入園費。
想起此事,井口忍不住露出苦笑。
井口付了二人的入園費後,女的說道:
「那麼,入園後,我請你吃東西。」
「想參觀什麼?」
「我想看逆戟鯨的表演,以前曾在電視上看過一次。」女子說道。
「那麼,去海洋露天表演場吧。」
井口邊看手冊,邊說道。
跟那時一樣,天氣非常晴朗。蓋在海邊的海洋露天表演場,逆戟鯨的表演正要開始。
在觀眾席坐下來後,井口再度想起六年前的事情。
「以前曾跟女人來過這裡嗎?」
女子笑著向井口問道。
「為什麼妳會這麼問?」
「因為你像在回憶什麼。」女子說道。
「幾年前,我曾來過這裡,以後再也沒有來鴨川海洋世界。」井口說道。
「果然有很好的回憶。」女子說道。
就在那時,表演開始,從觀眾席響起如雷的掌聲。
也有身長八公尺的逆戟鯨在跳躍,噴出水花,水花降落在二人併肩坐著的座位附近。
坐在井口旁邊的女子發出尖銳的驚叫聲。
(那時由香里怎樣呢?)
對啦!那時也是發出尖銳的驚叫聲。
(直到那時,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認為理智的女人,可是,知道有可愛的一面後,突然覺得跟由香里變得很親密)井口想起那種事情。
4
觀眾席呈半圓形,有屋頂。今天可能是星期六的關係,家族一起來的很多,到處響起小孩子的歡笑聲。
若無其事環視觀眾席的井口,突然覺得好像在屋頂陰暗處的觀眾席看到熟識的臉。
(會不會是中本?)
雖然這麼想,可是,仔細一想,應該不是中本。
中本裕次是從同一所大學畢業,也是同期進入同一家公司的同事。
其實今天應該是跟他一起前來南房總,可是,昨天晚上,中本突然打電話來說:「突然有急事,無法跟你一起去,你只好一個人去,實在很抱歉。」
(一個人反而可以沉浸在對由香里的回憶中吧)
由於井口這麼想,所以才一個人前來房總。
也因此,那個中本應該不會前來鴨川海洋世界。
由於那個男子戴著帽子和墨鏡,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臉
儘管如此,井口心想會不會是中本,是因為瘦長的身材。
由於在學校是同窗,又是同時進入這家公司,跟中本交往已有十年,所以縱使沒有看到臉,光是看身材,就知道是中本。可是,不管怎麼想,在那裡的男子應該不是中本。
那麼一想,再度往那裡一看,那個男子已消失蹤影。
(果然不是)
如果那個人是中本的話,也會注意到這邊,不是會向這邊打招呼嗎?井口那麼想。
大約一個小時看逆戟鯨的表演,和在水族館遊玩後,女子好像突然想到般,這麼說道:
「我覺得有點餓,要不要一起去吃東西?」
「好呀!」
可能在館山吃鄉村壽司的關係,還不覺得餓,不過,井口還是答應,進入逆戟鯨表演的海洋露天表演場隔壁的餐館。
是家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在水中游來游去的逆戟鯨的餐館。
(的確也跟由香里一起來過這裡)
井口一面那麼想,一面跟那時一樣點海鮮蓋飯。
「由於有約定,所以這裡請讓我請客。」女子說道。
在等待用餐時,女子說道:
「我的名字叫做橋爪亞希,你也可以把你的尊姓大名告訴我嗎?」
井口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女子。
「井口先生,啊!如果是S汽車,那我知道呀!有股票上市,最近股價是不是很好?」女子笑著說道。
「是有點好轉。妳到底是從事什麼行業?」
這次是井口提問。
「雖然大學畢業,可是,沒有就業,目前是靠計時工過活。」
「打工?打什麼工?」
「由於叔叔經營印刷公司,所以我在那裡幫忙,幫忙翻譯等各種工作。」女子說道。
之後,女子突然拿出照相手機,把鏡頭對準井口,按下快門。
發出很大的喀嚓聲。
井口苦笑著說道:「拍我一點意義也沒有呀!」
「我是想做為今天的紀念才拍照,紀念偶然跟你在一起。」女子說道。
一千五百圓的海鮮蓋飯有金槍魚、蝦子和鹹鮭魚子。
那時也是跟由香里一起吃海鮮蓋飯,此事也很鮮明的想起來。
(情形有點不妙)
井口這麼想。
最近父母親向他這麼說:『由於都已經過了二年,請你忘了由香里,開始考慮結婚吧,都已經三十來歲,如果再不結婚,會變成孤獨老人唷!』
由於叔叔和嬸嬸也都勸他相親,所以如果今天來懷念由香里的房總走走,或許會忘記她也說不定。雖然曾那麼想過,可是,看來好像得到反效果。
(果然不是跟友人中本一起來,而是自己一個人來不好)
井口也那麼想。
「你在想什麼事情嗎?」女子說道。
「妳何以那麼問?」井口問道。
「因為寫在你的臉上呀!如果是想我的話,我會很高興,可是,你不是在想我,是在想其他的女人,只要看你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
女子像戲弄般說道。
「妳知道?我出現那種表情嗎?」井口說道。
「是的。井口先生是不是忘不了那個人?是不是已跟那個人分手?」女子問道。
「為什麼妳會這麼問?」
「如果沒有分手的話,應該一起前來鴨川海洋世界,由你一個人前來,表示你已跟那個人分手,所以才會一個人前來,然而,現在還是很想念那個人。你的臉上是出現那種表情呀!」女子說道。
「妳有點想過頭了。」井口笑著說道。
「我喜歡那種男人,或許是沒有志氣的人也說不定,不過,我喜歡對她念念不忘的人。」女子說道。
「從剛才開始,光是談我的事情,這次可以談談妳的事情嗎?」
井口像是掩飾害羞般,那麼說道。
「我的事情一點也不好玩。」女子說道。
「好啦!請說吧!」
井口堅持道。
井口邊說,邊再度看著眼前的女子的臉,的確有點像由香里。
「名字就如剛才所說的橋爪亞希,年齡二十六歲。」
「看妳也是一個人前來,是不是剛跟戀人分手?」
井口像回敬般說道。
「或許吧,我沒有戀人至少有二年了。」橋爪亞希說道。
當然啦!那個名字是不是真的,井口不知道。
「今天妳為什麼前來鴨川?」
「我是很任性的人,今天早上,一覺醒過來,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去溫暖的南房總,所以就去搭乘外房線,來到終點的安房鴨川,就在這裡下車,可是,不知道去哪裡才好。由於車站有寫鴨川海洋世界,所以想去看看,可是,不知道怎麼去,所以才進入那家喫茶店向你詢問。」
「是從東京來的嗎?」
「是的。我是住在東京,就如剛才所說的,我是靠打工過活,沒有固定的職業,也沒有戀人。」
女人笑著說同樣的話。
「下來想去哪裡?」井口問道。
「想去海濱走走,然後回東京,你可以跟我去海濱走走嗎?」女子邀約道。
用完餐,井口跟女子一起離開鴨川海洋世界,前往海濱。風有點強,儘管如此,邊看海邊散步,覺得心情很舒暢。
併肩走路時,女子輕輕握住井口的手。
由於沒有必要甩開,所以井口就這樣讓她握著手默默走著。
在散步時,太陽突然不見,氣溫突然變得很冷。
「可以回去了嗎?」
井口向女子說道。
回程,井口跟那個女子搭乘外房線。
在東京站分手,井口搭乘中央線,返回自宅所在地吉祥寺站。
5
翌日是星期天,三月二十三日。雖然睡到將近中午才醒過來,不過,倒是夢見由香里。
自從她死後,很不可思議的是,從未夢見由香里。
對夢素有研究的友人曾對他這麼說道:
「你沒有夢見她,是因為你還不願意認為她已經死了,不久以後,如果夢見她的話,或許可以忘記她也說不定。」
如果這個說法正確的話,隔了那麼久才夢見她,是表示可以稍微忘記她吧?
可是,醒過來,在吃吐司和牛乳時,怎麼也不認為能那麼輕易忘記由香里。
翌日的星期一,早上去上班,同事中本向他說道:
「怎樣?我突然有事,無法一起去,雖然覺得很不好,不過,你一個人去,是不是反而更快樂?」
井口想起在鴨川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是的。哎呀!也不能說不快樂。」
中本笑著說道:「果然一個人去,讓你留下美好的回憶嗎?」
「哎呀!那時候,」
井口說道:「事實上,在鴨川海洋世界觀賞逆戟鯨的表演時,看到一個很像你的男子,那個男子是不是你?」
「那個男子怎會是我呢?總之,由於我有急事,沒有跟你一起去房總。」中本笑著說道。
「的確是那樣。」
「如果是美好的回憶,可以說來聽聽嗎?是不是在那裡認識美女?」本中問道。
「的確是認識了一位女子,不過,我並沒有打算跟她交往,對方大概也是那麼想吧。」井口說道。
「總覺得你好像很快樂的樣子,你是認識怎樣的女子?」中本笑著問道。
「年齡的確是二十六歲喔!是很漂亮的女子。」
「那麼,有告訴你名字嗎?」
「雖然她的確自稱是橋爪亞希,可是,她並沒有把駕駛執照拿給我看,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地址呢?你有問她的電話號碼嗎?」
「全都沒有問。」
「為什麼沒有問?不是很可惜嗎?其實我很擔心你,由香里去世,都已經過二年了吧?你也該找新的戀人,享受人生,你說是不是?不光是我,江本和佐藤也都很擔心你呀!」
中本說出大學同窗的名字。
「哎呀!我想不久的將來會有新的女朋友吧。」
就在井口這麼說時,課長突然叫他去會客室。
序幕一分鐘到底能做什麼呢?我這麼想。一分鐘是六十秒,是很短,同時也是很長,如果是一百公尺賽跑,第一名九秒就可以跑完。由於我沒有那樣好的運動神經,所以一百公尺要花二十秒,儘管如此,一分鐘內還是可以跑完一百公尺。如果開車以時速六十公里行駛的話,一分鐘可以行駛一千公尺,也就是一公里。如果做稍微危險事情的話,一分鐘能夠殺人嗎?我也想過那種事情。如果凶器是手槍,以五公尺的距離連開二槍,然後逃走的話,縱使以我的腳程,一分鐘大概可以逃跑二、三百公尺吧。我想以五公尺的最近距離攻擊,是因為我曾在某本書上看過用手槍...
推薦序
《外房線60秒的圈套》導讀:驚爆!60秒的真相
這部《外房線60秒的圈套》是西村京太郎筆下十津川警部的長篇探案作品,故事描述青年井口勳在女友遭謀殺之後便一直單身,某日於風景區邂逅了一名神似女友的女子,一日的交往之後,便再無聯絡,沒想到兩天後,井口被當成殺人嫌犯被警察盤問,他才赫然得知該名女子被殺害,種種證據都指向兇手是他。井口勳果真是兇手?或是被人設計?這件命案與其女友被殺害事件又有什麼關聯?以這樣懸疑的開場,鋪陳出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西村京太郎的十津川系列常可見幾個明顯的特色,而這幾個特色,在本書中皆有明顯的展現。礙於篇幅所限,簡單討論其中兩項。首先是關於真相披露的方式。在所謂的古典或本格推理小說中,拆穿真相者常是所謂超人式的神探,其智力異於常人,對於案件的真相,神探的解讀有一種權威性,是不容再質疑的。這種權威性解讀的展現,常常是於故事末藉由神探之口說出自己的推理,然後解決案件。其推理通常具有一定說服力,但偵探的諸多假設以及臆測,常會理所當然地成為預設的前提,對於挑剔的讀者而言,有再挑戰的空間,因此無法接受這種一廂情願的推理。
而以實際的偵查工作而言,也不可能有任何調查人員能像福爾摩斯或白羅一樣,一摸就中,通常是經過多人合力進行繁瑣的調查、處處碰壁之後,才有可能得到新線索,再根據新線索去審視案情,尋找新突破。也因此,這種符合實際偵查過程的方式,反而更接近「抽絲剝繭」的涵義。
十津川系列並不在故事結尾才由偵探一口氣道出真相(這個真相包括許多偵探個人的臆測,強制性使其為真),而是隨著故事的進行,配合警察的搜索,一點一滴地拼湊出案件的全貌。隨著警察發現新的線索,慢慢揭露出背後的真相。這裡面沒有太多一廂情願的推理,因為實際的辦案講求證據,不是偵探說了就算。以真相披露方式而言,可以說有著以下的模式:調查→觸礁或者發現新線索→從新的角度切入案情→發現部分事實→再調查。超人式偵探的模式可能就會是:調查→發現線索→解讀所有事實。
第二個特色是反圈套的設計,這也正是本書的核心。若以本作來看,所謂的反圈套是偵探的一方對於犯人所設下的陷阱。一般的推理小說通常只有犯人對偵探設下的陷阱,犯人為了隱藏犯罪事實或者誤導偵查,使用了犯罪詭計,這可視為一種圈套,大多推理小說的重點就是在於破解這種圈套。但某些作品中,偵探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為了引誘真兇露出馬腳,便會設計反圈套,讓兇手中計。仔細審視,在古典推理小說中,反圈套的設計並不是很必要,因為如前所述,神探的推理是具有強制性的(在一定程度的說服力之下),這使得古典推理甚至可以在沒有實質證據而只有理論推測的情況下,就讓故事結束。但以警察為主角的推理小說,則無法如此,因為實際的辦案,勢必得找出實質證據,才能將真兇定罪。然而在很多時候,警方因為種種狀況證據鎖定了兇嫌,但沒有直接證據,便會設下「反圈套」來誘使真兇露出馬腳,這是警察小說一個很自然的傾向。
再深入探究,反圈套的概念有三個層面。第一點即上述所說的實際層面,擇定了警察為主體的推理小說,為了因應實際,自然而然會出現「請君入甕」的描寫。第二點,對讀者來說,反圈套增加了作品的精彩度,對作者來說,增加了創作的困難度。作者不但要設計犯人對偵探施加的圈套,還得反過來設計偵探對犯人施加的圈套;設計前者就已經很吃力(這也是一般人認為推理小說很難寫的最大原因),遑論還要設計後者。事實上,作者大可設計成警方找到直接證據,便將兇手定罪,而不需要設計成「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苦無證據」這種自找麻煩的情況,作者還得多費篇章去描述警方如何突破這個困境。
為何作者要自找麻煩呢?無非是為了增加作品的精彩度,這是創作者對自己的要求與挑戰,對自己作品認真的看待。於此,我們多少可以看出作者對於寫作的熱情以及執著,這是很令人動容的。第三點,反圈套的設計加強了推理小說的「鬥智」成分。推理小說自古以來就是一種鬥智遊戲,尤其是本格推理作品,更是鬥智的極致,甚至有人極端地主張,推理小說可以化約成一道數學題目。作品中增加了反圈套的設計,更是讓「鬥」的意義有更貼切的展現。
最後談談本作中的反圈套設計。誠如書名的提示,這是一個關於時間的圈套,故事開宗明義便要讀者去思考,六十秒可以做什麼事?一分鐘聽起來很短,但實際上,一分鐘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時間這個概念,在推理小說裡的犯罪詭計扮演很重要的角色,許多驚人的設計都需要精準的時間計算。約翰‧迪克森‧卡爾在《三口棺材》中藉著基甸‧菲爾博士之口表達了相同的想法,菲爾博士認為三十秒可以完成許多事情,巧妙的犯罪,三十秒就可以完成。至於本作六十秒的圈套,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圈套呢?請讀者們一起跟著十津川警部與兇手鬥智,自然可以知曉答案!
《外房線60秒的圈套》導讀:驚爆!60秒的真相
這部《外房線60秒的圈套》是西村京太郎筆下十津川警部的長篇探案作品,故事描述青年井口勳在女友遭謀殺之後便一直單身,某日於風景區邂逅了一名神似女友的女子,一日的交往之後,便再無聯絡,沒想到兩天後,井口被當成殺人嫌犯被警察盤問,他才赫然得知該名女子被殺害,種種證據都指向兇手是他。井口勳果真是兇手?或是被人設計?這件命案與其女友被殺害事件又有什麼關聯?以這樣懸疑的開場,鋪陳出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西村京太郎的十津川系列常可見幾個明顯的特色,而這幾個特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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