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軸心的二十一世紀閱讀
打開傳說中的書 打開夢想與未來
● 香港、上海、北京、台北,四地書展合辦巡迴演講
● 華文世界十位名家導讀
● 結合文字、攝影、漫畫、插圖、圖表的新型態出版
● 歐陽應霽、林怡芬、張妙如、豬樂桃等圖文創作者參與
● 台師大、香港理工大學共同參與繪圖
《自己的房間》出版於1929年十月二十四日,這本書其實是透過一系列的演講彙集而來的。吳爾芙應邀到劍橋大學紐南學院和格頓學院兩個女子學院演講,演講題目是「女性與小說」,她是按照這個系列的演講稿發展出這本書。這本書成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女性主義文學及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經典,也是最具顛覆性的性別思考。
《自己的房間》開宗明義告訴你,女人要寫作一定要有自己的房間和每年五百英鎊的收入。吳爾芙以自己為例,一個過世的姑媽給了她一筆遺產。她相信女人必需要先有經濟物質條件的穩定,才能擁有時間和空間。而何謂「自己的房間」?最粗淺最直接的定義,就是女人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這個房間可以上鎖,鎖上之後誰都不可以進來,當然這個實體的「自己的房間」,更可以延伸成為心靈的空間、思考的空間、創作的空間。
吳爾芙在《自己的房間》中創造了一個文學史上根本不存在的「莎士比亞的妹妹」,來表達她對女性受到不平等對待的一種質問,她的質疑正是企圖帶出社會文化的重男輕女,以及女性創作者沒有房間、沒有財產、沒有資源的困境。而「莎士比亞的妹妹」一詞更被當成女性主義認同與實踐的象徵。導讀者張小虹認為《自己的房間》不斷讓「女性書寫」流變成「陰性書寫」,不斷在美學與政治之間滑動。《自己的房間》所凸顯的,正是「間」美學/政治,由「間」去顛覆「自己」與「房」作為獨立固定的指涉,讓「擁有」(one’s own)的封閉性,能真正成為「非擁有」的開放性、「非人稱」的流動性、「非主體」的創造性。
作者簡介:
導讀者:
張小虹
台大外文系畢業,美國密西根大學英美文學博士,現任台大外文系特聘教授。著有《怪胎家庭羅曼史》、《絕對衣性戀》、《在百貨公司遇見狼》、《假全球化》、《身體褶學》等書。
2.0繪者
Carrie Chau(鄒蘊盈)
生於香港,早年於香港理工大學及英國肯特設計學院修讀視覺藝術。2003年正式為全職畫畫人,達成了小時候當畫家的願望。2004年開第一個畫展「盲頭烏蠅」(Blind fly)。2007年舉辦了第四個個人畫展「黑羊」(Black sheep)更為人認識。同年正式開設的個人畫廊Wun Ying Collection Gallery。
章節試閱
在《自己的房間》中,吳爾芙展現了女性主義不是只有憤怒與控訴,而是能以幽默的嘲諷,直指父權社會的暴力與偏執。吳爾芙的文字絕不罵人罵到臉紅脖子粗,吳爾芙的文字是笑裏藏刀,面不改色,卻能直搗黃龍,正中要害。在書中她虛構了一個X教授:「我畫一個臉孔,一個人。是專心撰寫他那部創世鉅著《女性在心理、道德與生理上的劣勢》的X教授。他在我筆下並不是能吸引女人的那一類型男人。他體型粗壯,下顎寬大。為了跟寬大的下顎平衡,他的眼睛很小,臉孔通紅。他的神情顯示他很激動,寫字用筆的模樣猶如在刺殺害蟲。他用力戳紙張,好像只殺這隻害蟲還意猶未盡,必須繼續殺戮,而且,縱使趕盡殺絕,仍會有其他因素會惹他生氣。我看我畫的圖片,心想,他是因為他的妻子生氣嗎?她是不是愛上一名騎兵軍官?這個軍官是不是長得修長優雅,穿著羔羊毛衣?若要採用心理學家佛洛伊德的理論解釋,他是不是在搖籃期被漂亮的小女孩嘲笑過?我想,這名教授嬰兒時期也不可能太可愛」。一個憎惡女人的男性沙豬,就如此神靈活現地出現在讀者的眼前,難逃吳爾芙犀利的調侃與捉弄。
莎士比亞妹妹的可能與不可能
基於吳爾芙在文學史上的傑出成就與重要地位,她常被膩稱為「女性的莎士比亞」,並與「男性的莎士比亞」並列為英國文學史上一古一今、一男一女最著名的代表作家。而吳爾芙在她的作品裏,不但常常引經據典莎士比亞,更在《自己的房間》中創造了一個文學史上根本不存在的「莎士比亞的妹妹」。這個稱謂因吳爾芙的虛構杜撰而聲名大噪,如果大家在網路搜尋器上輸入「Shakespeare’s Sister」的話,就會立即找到一個同名的女性音樂團體;如果輸入「莎士比亞的妹妹」,就會找到台灣著名的「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這些稱謂名號都是典出吳爾芙《自己的房間》,都被當成女性主義認同與實踐的象徵。那就讓我們來看看吳爾芙是如何來講述莎士比亞妹妹的故事。她說莎士比亞假如有一個多才多藝的妹妹叫做Judith:「她和莎士比亞一樣愛冒險,想像力豐富,渴望出去看世界……。她沒有機會學文法和邏輯,更不要說閱讀賀加斯和維吉爾了」。十幾歲的時候,她由家人安排和隔壁羊毛商之子結婚,她大哭說她最恨結婚,因此被父親痛打一頓。「在一個夏天晚上,她把衣物打成小包,用繩子從窗戶滑下地面,啟程前往倫敦。那時她還未滿十七歲呢」。這個胸懷大志的女孩,想要像哥哥一樣那樣投身劇場,演而優則編導,但當時的劇院裏根本沒有女演員,所有人只會取笑與捉弄她。後來她被迫懷了劇院經理的孩子,「當一個詩人的心被拘禁、糾纏在一名女性的體內時,是多麼的焦灼、激昂?她在一個冬天晚上自殺了,埋在『大象與城堡』酒店外面、現在公車停靠的一個十字路口」。
吳爾芙質疑,為什麼這樣一個莎士比亞的妹妹,擁有跟哥哥一樣的天分與才情,哥哥成為大文豪,但是妹妹卻自殺了。她的質疑正是企圖帶出社會文化的重男輕女,以及女性創作者沒有房間、沒有財產、沒有資源的困境。而文藝復興時代莎士比亞妹妹所象徵的女性創作困境,卻在後來產生了一個石破天驚的關鍵變化:「十八世紀末期發生一個變化,我認為這個變化比十字軍東征或玫瑰戰爭更為重要,如果我重寫歷史,我一定會更加詳述,那就是中產階級婦女開始寫作。」
於是在《自己的房間》一書中,吳爾芙認真爬梳了文學史上重要的女性作家,比如十八世紀著名的女作家班恩(Aphra Behn),因為是寡婦,孤苦無依,為維持生活,拼命寫作,並遊走各地。或是《傲慢與偏見》的作者奧斯汀(Jane Austen),平時繭居家中勤於寫作,但家中遇有訪客的時候,就用正在編織的衣物蓋住寫作本,避人耳目,因為彼時社會尚不認可女性從事書寫或文字創作。吳爾芙更舉例,有些女作家甚至還需要採用男性筆名來發表她們的作品,例如伊凡絲(Mary Anne Evans)的筆名是喬治.艾略特(George Eliot),十足男性化的筆名。《自己的房間》包羅萬象,而其中一大重點,便是談論女性文學史的可能和不可能。所謂的「不可能」,有如「莎士比亞的妹妹」作為一種虛構人物,年紀輕輕就自殺身亡,而所謂的「可能」,則有如少數的女作家走出她們自己的路,開創了日後女作家可以接續的女性文學傳承。
在《自己的房間》中,吳爾芙展現了女性主義不是只有憤怒與控訴,而是能以幽默的嘲諷,直指父權社會的暴力與偏執。吳爾芙的文字絕不罵人罵到臉紅脖子粗,吳爾芙的文字是笑裏藏刀,面不改色,卻能直搗黃龍,正中要害。在書中她虛構了一個X教授:「我畫一個臉孔,一個人。是專心撰寫他那部創世鉅著《女性在心理、道德與生理上的劣勢》的X教授。他在我筆下並不是能吸引女人的那一類型男人。他體型粗壯,下顎寬大。為了跟寬大的下顎平衡,他的眼睛很小,臉孔通紅。他的神情顯示他很激動,寫字用筆的模樣猶如在刺殺害蟲。他用力戳紙張,好像只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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