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比死亡更難以掙脫,
而真相,又比愛更難以面對……
亞馬遜書店讀者★★★★☆(四顆半星)感動好評!已被BBC改編成廣播劇!沒有人知道,
為什麼我不停地顫抖,
不是因為目睹死亡的荒蕪,
而是因為親手放棄了愛情……為了代替戰時同袍威爾歸還信件,崔斯坦來到諾威治拜訪威爾的姐姐瑪麗安。他走進約定的咖啡廳時,還未預料到這次會面將要層層掀開深藏在他心中的陰暗祕密。
崔斯坦和威爾在大戰期間相遇,兩人一起受訓,並肩作戰,逐漸相知相惜,崔斯坦不知不覺間開始對威爾暗生情愫。戰爭落幕前夕,威爾忽然丟下槍枝,宣稱從此拒絕參戰,此舉讓威爾一家人的餘生蒙受「懦夫」之名,然而沒有人真正知道戰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崔斯坦來訪,帶著一疊信,和翻湧的記憶。
「我們不一樣。
別讓他們拆散了我們,好嗎?」
現在,如果崔斯坦夠有勇氣,他可能就會對瑪麗安傾吐一切──包括那幾夜如夢似幻的溫柔、那些言猶在耳的話語,以及那件事背後真正的始末……
哀傷而纏綿、痛苦而熾熱,這是約翰‧波恩對愛情最深刻的描寫,也是對人性最深沉的探問。在那個同志戀情被徹底壓抑、難以言宣的時代,全書透過愛與恨的輾轉折磨,以及對於戰爭正義的反覆辯證,似乎在告訴我們──戰爭無情地奪走人命,但愛情的考驗卻可能跨越生死的維度。
作者簡介:
約翰‧波恩John Boyne
一九七一年生於愛爾蘭都柏林。自都柏林聖三一大學畢業後,於英國東安格利亞大學攻讀碩士學位(該校以創意寫作課程聞名,《戴珍珠耳環的少女》作者崔西.雪佛蘭等知名作家皆出自該校)。波恩擅長從動盪的歷史背景切入,刻畫當面對道德和情感的抉擇之時,人性的掙扎與矛盾。
他的作品已被翻譯成四十五種語言,其中《穿條紋衣的男孩》在全世界各地得獎連連,熱賣突破五百萬冊,並已被改編拍成電影;奇幻小說《諾亞的魔幻旅程》不但備受讚譽,更入圍愛爾蘭文壇最高榮譽「愛爾蘭國家書卷獎」;《白晝之夜》以俄國大革命為背景,深入膾炙人口的末代公主之謎,細膩描繪愛情的考驗,入圍二○一○年德國讀者票選年度最佳小說。而《愛的倖存者》則是他近期的代表作,亞馬遜書店讀者評價甚至超越《穿條紋衣的男孩》!目前波恩定居於都柏林。
作者英文官方網站:www.johnboyne.com
譯者簡介:
趙丕慧
一九六四年生。輔仁大學英文碩士,現任教於朝陽科大。譯有《少年Pi的奇幻漂流》、《戰地琴人》、《嗜血的玫瑰》、《60秒洞悉人心》、《沈睡的海岸》、《聽電燈泡在說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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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樂評人小樹、台灣大學外文系副教授朱偉誠、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助理教授紀大偉、名作家陳克華、名作家陳柏青、台北電影節策展人塗翔文低迴不已推薦!
這是一部動人且深刻的作品,訴說一段曾經勇敢示愛最後卻沉默不語的故事。我們默默受苦,默默去愛,默默悔恨,也從未竟的人生裡默默學習生命。──《以你的名字呼喚我》作者/安德列.艾席蒙
這個故事的畫面相當幽暗,情感相當殘酷,是一部引人深思的佳作,讓我們審視自己充滿熱情的決定,也讓我們反思自己在命運轉折處該如何應對。推薦給各位讀者,五星滿分!──「美國雅虎」每月編輯推薦書
本書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崔斯坦與威爾之間永遠沒有結果的關係,以及他們殘酷面容之下的壓抑、柔情與困惑,當時的英國人正是如此。這部文筆優美的悲劇將會存留在讀者心裡好一陣子。──「每日野獸」網站
這部小說充滿無法度量的悲傷。約翰‧波恩非常、非常善於描繪痛苦壓抑的祕密所帶來的毀滅性力量。──名作家/約翰‧厄文
無以倫比!作者輪流以讓人訝異又悲傷的語調訴說這個故事,就算讀者闔上了書,讓人心煩意亂的結局還是會留在讀者心中。這本書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它雖然將故事設定在過去,探討如何在亂世裡成為正直的人,但事實上,這也無疑是當代的難題。──名作家/卡洛‧格布勒
約翰‧波恩寫了一部引人入勝、情節高明的小說,出人意表,及感人之處相繼登場。本書誘人的敘事氣勢到最後成為令人心碎的清醒反思,人與原則會在此處產生碰撞。──名作家/保羅‧羅素
一部美好、哀傷、溫柔的作品,能夠在讀者的生命裡造成巨大的衝擊!──名作家/柯姆‧托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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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冷酷卻優美的悲劇裡,波恩紀錄了一次大戰壕溝裡兩個無法分開的男人,以及諸多錯綜複雜的禁忌。──出版家週刊
這是一部傑出的當代文學作品,帶有幻想的藝術色彩及絕佳的寫作方式。這個故事訴說著責任、榮譽、愛、崇高的熱情與正直的生命。──「Book Reporter」網站
天賦絕佳、充滿力量的小說家如今寫出這部不同以往、深入戰爭黑暗之處的小說作品,帶給讀者巨大的情感衝擊!──《書頁》雜誌
一個強而有力的故事,訴說愛、恨、勇氣、罪惡感,以及讓一切都變得困難、讓事物表裡不一的戰爭。──「書架意識」網站
一部超越文體類型的難忘之作!──杭汀頓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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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喂,崔斯坦,」他忽然說,「你絕對猜不到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想了想,立刻就知道了答案。「你的生日。」我說。
「你怎麼知道的?」
「胡亂猜中的啦。」
「要是現在我在家裡,我父母會幫我開派對,邀請左鄰右舍來參加,我會得到許多禮物。」
「好像很豪華。」我說。「我也會受邀嗎?」
「當然不會,我們家的門只有上流社會才進得來。」
「那我在屋外等好了。」我說。「幫你們站衛兵,我會把每個人都趕走。」
他笑了出來,卻沒說什麼。
「有一個人你不能趕。」他過了一會兒說。
「喔?是什麼人?」
「咦,當然是愛蓮娜呀。」
「誰是愛蓮娜啊?你們家的拉不拉多之類的嗎?」
「不是,崔斯坦。」他說,暗自竊笑。「才不是。愛蓮娜是我的未婚妻,我跟你提過吧?」
我轉頭瞪著他,很清楚他壓根一次也沒提過,而且也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也知道。他這時說出來,似乎有什麼用意。
「未婚妻?」我問道。「你們兩個要結婚?」
「總歸是會有那一天吧。」他說。我覺得聽出了尷尬,甚至後悔,可是我也說不準是不是出於我的想像。「我是說我們交往了很久了,談論過婚嫁。她是個很棒的女孩子,而且一點也不傳統,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我最受不了傳統女人了,你呢,崔斯坦?」
「一樣。」我說,把靴尖埋入泥土,用力轉,有一會兒把土壤想像成愛蓮娜的頭。「我看到傳統女人就想吐。」
我其實不是很確定他說的傳統女人是什麼意思,似乎是很不尋常的措詞。可是後來我想起來他說過有人說他夜裡睡覺會打鼾,我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登時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等這些事都結束了,我來介紹你跟她認識。」他過了一會兒說。「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一定。」我說,換我對著掌心呵氣。「我相信她一定他媽的可愛極了。」
他躊躇了一會兒才轉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匆匆問道。
「什麼?」
「你剛才說:『我相信她一定他媽的可愛極了。』」
「別介意。」我說,憤怒地搖頭。「我只是冷斃了。你不冷嗎,班克羅夫特?新制服好像一點也不保暖。」
「我叫你不要用姓氏來叫我,不是嗎?」他厲聲說。「我不喜歡。」
「對不起,威爾。」我說,趕緊糾正。
不愉快的緊繃籠罩了下來,我們有五分鐘沒說話,也可能是十分鐘。我想像不出威爾在想什麼,可是他現在很沉默,我想他也覺得怪怪的吧,而我立刻忙著分析是什麼原因,又忙著阻止自己。
「你是我的朋友,崔斯坦,我最好的朋友。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誰說我在吃醋?」我說,氣餒地朝地上吐了一小口涶沫。「我幹嘛要吃醋,威爾?根本沒道理。我只是不高興你沒跟我說未婚妻的事而已,我不喜歡秘密。」
短暫的一陣。
「這又不是秘密。」他靜靜地說道。
「管他是什麼。」我說。「忘了這件事,行不行?我只是累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聳肩,別開了臉。「我們都累了。」他說。「我連我們為什麼吵架都不知道。」
「我們沒有吵架。」我說,瞪著他,覺得眼淚湧了上來,因為我寧可下地獄也不要跟他吵架。「我們沒有吵架,威爾。」
他上前幾步,瞪著我,伸出一隻手,輕碰我的胳臂,視線也隨著他的手動,彷彿手臂不是他自己的,而他在好奇這隻手會摸到哪裡。
「我只是認識她太久了。」他說。「大概老是覺得我們是彼此相屬的。」
「那你們是嗎?」我問,心臟怦怦跳,他的手仍按在我的胳臂上,我確信他也能夠聽見我的心跳。他抬頭看我,神色雜揉了困惑與悲傷。他張口欲言,又改變主意,這時,我們的目光交鎖了三、四、五秒,我確定我們兩個有一個會說點什麼或是做點什麼,可是我是在等他行動,因為我不敢冒險,而就在電光石火的一刻,我覺得他可能會有動作,可是他又是快速改變主意,轉身走開,一面抖臂,彷彿是想把手臂搖鬆,同時惱怒地咒罵。
「他媽的,崔斯坦。」他恨恨地說,走開了,消失在夜色中。
在奧德勺特的九個禮拜幾近尾聲,一天早上出操,克雷頓中士命令我們整隊,隊伍中卻少了一個人,一個不假外出的士兵。這還是從四月我們下火車以來的頭一遭。
「我其實覺得根本不用問,」克雷頓中士說,「我乾脆就直說了,我們這位自稱是良知反戰派的懦夫失蹤了。摸黑溜了,果然是個孬種。」
克雷頓中士說的話讓我微感詫異,卻沒有深思;我壓根就不認為沃夫會逃兵,也相信他很快就會出現,還會編出一個十足荒唐的藉口。
當天下午我跟威爾一起走回營房,察覺到前方有騷動,大家三五成群,興奮地談話。霍伯斯見到我們走過來,就告訴我們,「找到沃夫了。」
「在哪裡找到的?」威爾問。「他沒事吧?」
「大概在四哩外的地方。」霍伯斯說。「前幾個禮拜我們去行軍的森林裡。」
「怎麼會在那裡?」我驚訝地問,因為那邊髒亂又陰森,到處是沼澤和凍死人的溪流,連克雷頓中士都棄之不用,改選較乾燥的地方了。「他跑到那裡去做什麼?根本就沒有可以躲的地方啊。」
「你真的很遲鈍欸,沙德勒。」霍伯斯露出了邪氣的笑容。「他不是躲在那裡,他是死在那裡了。」
我愕然瞪著他,無法接受。吞嚥了一口,衡量著「死」這個字,默默覆述,出口卻是疑問,而不是陳述。
「死了?」我問。「怎麼會?出了什麼事?」
「我還沒聽到來龍去脈。」他說。「我還在猜。聽說他面朝下倒在一條溪裡,頭上破了個洞,一定是想逃跑。其實怎麼死都沒差,沒他這個人了。好得很,我們這個懦夫算是解脫了。」
我想也不想就一把攫住威爾的胳臂,他揮出了拳頭要砸爛霍伯斯的臉。
「你是吃錯藥了嗎?」霍伯斯說。
威爾極力想掙脫我的手,他繼續怒瞪著霍伯斯,臉上盡是殺氣,然後一個轉身,大踏步離開,往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外。
我決定不跟上去,反而回到營房,自己思忖著這件事。沃夫,死了。似乎不可能。他也不過就比我大個一兩歲,身體健康,還有長長的一生要過呢。
我當然知道現在在打仗,我們都可能會中道夭折,可是我們現在還在英國欸,我們這二十人的部隊就減少成十九人。而這些傢伙還高興得大笑大叫,罵他是孬種、羽毛人。如果死的是我,他們也會這麼樂嗎?如果死的是瑞奇呢?威爾呢?簡直讓人受不了。
夜幕降臨,威爾仍沒有回來,我出去找他,因為距離宵禁不到九十分鐘了。這是我們新兵訓練的最後一晚,明天我們就要分發,所以今天晚上放假,可以自由走動,但是必須在午夜熄燈前回寢室,不然就得向韋爾斯和穆迪報告。
結果,我最後在軍營附近一處俯瞰一條小溪的隱密地區找到了他。他坐在青草岸上,沐浴著月光,瞪著溪水,兩手漫不經心拋著小石頭。
「威爾。」我叫他,跑了過去,發現他沒有置身危險,不覺鬆了口氣。「總算找到你了,我到處都找遍了。」
「喔?」他說,抬起了頭,就著月光我看見他哭過;臉頰上有一條條泥巴,是拭淚的痕跡,而且他眼睛下的皮膚紅紅的。「對不起。」他說,別開了臉。「我只是需要暫時靜一靜,不是故意要害你擔心。」
「沒關係。」我說,在他身旁坐下。「我只是怕你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什麼傻事?」
「就那個嘛。」我說著聳聳肩。「逃兵啊。」
他搖頭。「我不會的,崔斯坦。」他說。「至少還不會。」
「『還不會』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他發出了很深沉的喟嘆,又揉了一次眼睛,這才轉過頭來看我,臉上掛著苦笑。「我們走到道路的盡頭了。」他說。「值得嗎?」
「馬上就會知道值不值得了吧。」我答道,瞪著靜止的溪水。「我是說等到了法國以後。」
「法國,對。」他若有所思地說。「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相信要是我們沒有在前線全部犧牲,克雷頓中士一定會很失望。」
「別說那種話。」我說,還聳聳肩。
「為什麼?我說的是實話啊。」
「克雷頓中士也許有很多缺點,」我說,「可是他不是禽獸。我相信他一點也不想看到我們犧牲。」
「別天真了。」他厲聲說。「他要沃夫死,這一點是肯定的。而且他也得逞了。」
「沃夫是自己找死。」我說。「要怪他自己太笨。只有白痴會半夜三更穿過森林。」
「喔,崔斯坦。」他說,又搖頭對我笑。這時他伸出了手,輕拍我的膝蓋,一次、兩次、三次、猶疑了一下才緩緩移開。「有時候,你真是天真得叫人不敢相信。所以我才這麼喜歡你。」
「少來這一套。」我說,被他的口氣激怒了。「你沒有那麼了解我。」
「唉,不然我還能怎麼想呢?」他問道。「你竟然相信沃夫是自作自受,只有天真無邪的人才會這麼想。他是被謀殺的,冷血謀殺的。」
「什麼?」我問道,差不多要因為他的荒謬說法而笑出來了。「你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他沒有逃走。」他忿然道。「就寢前幾個小時,他才跟我說,他的良知反戰派的身分終於得到認可了。法庭的裁決總算下來了。他不會被派到那邊去當擔架兵,因為他對機械很有辦法,也同意要協助戰爭部,所以戰時的這段期間,他算是拘禁在家裡。他就要回家了,崔斯坦,就是明天早晨。然後,莫名其妙的,他就失蹤了。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了吧?」
「還有誰知道這個消息?」我問。
「當然是克雷頓啊。還有韋爾斯和穆迪,他的兩個黑色騎士。我猜還有隊上的幾個人。昨天晚上很晚了消息才傳了開來,我聽見有人在嘀咕。」
「我什麼也沒聽到。」
「你沒聽到不表示就沒有。」
「難道他們就為了這樣就把他帶出去,把他殺了?」我問。
「沒錯,崔斯坦。你難道敢說他們做不出那種事來?我們是為了什麼來受訓的?不就是殺死其他的軍人嗎?」
我張口欲答,卻想不出能說什麼。他的話合情合理。驀然間,我記起了半夜被吵醒,聽到的聲音像床單的沙沙聲,有人在踢毯子,有人發噓聲,以及在地上的拖行聲。
「天啊。」我說。
「你總算懂了。」他以疲憊的語氣說,還點點頭。「可是我們能做什麼?什麼也不能。我們是來受訓的,也受完了。我們把自己練得身強體健,我們把自己的思想訓練成把站在我們面前、操異國語言的人看成只是一塊肉,一塊需要從骨頭上剝下來的肉。現在我們是完美的戰士了,預備要殺戮了。克雷頓中士的工作完成了。我們都上完了行動的第一課了。」
他的話聲帶著如許憤怒,如許混雜的情緒,有悚懼、有恐怖、有敵意,我巴不得伸手安慰他,而我也當真做了。一分鐘後,他的頭埋在掌心,我才明白他在哭。我瞪大眼睛,不知所措,他抬起頭,一手護著側面,不讓我看見他有多難過。
「算了。」他說,話聲哽咽。「回營去,崔斯坦。拜託。」
「威爾。」我說,伸出了手。「沒關係,我不介意。我們大家都感覺得到,我們都很迷惘。」
「可是,可惡。」他說,轉過來對著我,喉結上下聳動,筆直看著我。「耶穌基督,崔斯坦,我們到了那邊會怎麼樣?我嚇死了,真的。」
他伸出了兩隻手,捧住我的臉,把我拉過去。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想像過這種畫面,總假設是我主動,而他會退避,斥責我是個墮落又虛偽的朋友。可是現在換他主動,我既不震驚也不意外,也沒有那份我原先以為會有的迫切。反而只覺得再自然不過,他對我做的每件事,我們之間發生的每件事。自從那個恐怖的下午,我父親把我打得只剩下一口氣之後,這是第一次我覺得回到了家。
「喂,崔斯坦,」他忽然說,「你絕對猜不到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想了想,立刻就知道了答案。「你的生日。」我說。
「你怎麼知道的?」
「胡亂猜中的啦。」
「要是現在我在家裡,我父母會幫我開派對,邀請左鄰右舍來參加,我會得到許多禮物。」
「好像很豪華。」我說。「我也會受邀嗎?」
「當然不會,我們家的門只有上流社會才進得來。」
「那我在屋外等好了。」我說。「幫你們站衛兵,我會把每個人都趕走。」
他笑了出來,卻沒說什麼。
「有一個人你不能趕。」他過了一會兒說。
「喔?是什麼人?」
「咦,當然是愛蓮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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