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情緣‧（卷二）：宛在水中央

名人推薦：寫於故事之後，說到我與烏魚子的淵源。

到烏魚子與小說的淵源，就要從那懵懂的國中說起。
那一年，我們都還是清純無比的學生妹，在「與世無爭」課業壓力下，我們除了考試前臨時抱佛腳外，其他時間過得倒是挺逍遙自在的。
由於我們都愛幻想及喜好新鮮事物，所以志同道合的我們常常一起天馬行空，愛看小說的我們，也對寫小說躍躍欲試，想當個文青，在紙上譜出優美浪漫的愛情。
所以我們開始在小冊子裡寫滿各自幻想的小說情節，另外附上幾張簡單的插畫，沒想到受班上同學的歡迎，還被「催稿」。
就在某一天，我們忽然異想天...

十一、為何你，那麼ㄍㄧㄥ，明明想愛卻又裝做毫不在意？

1
感受到腕間的圈固些微顫動，我望向男人那驚怒併俱的臉孔，任著劍鋒抵上了頸項，微微的抬起了下巴，那雙目光仍是狠狠的射向了展昭——一雙俊眸澄淨如月、璀璨如星，翩翩氣度、泰然自若，看似溫潤如玉、謙和優雅，實則目空一切、桀驁不馴。
「……展昭！你就是展昭！」男人盯向了展昭一張面容怒目橫眉，字字句句咬牙切齒，「那個老愛從中作梗的絆腳石……！」
「不錯！在下正是展昭。」唇角微微一勾，勾出了一對酒窩若有若無，一張俊顏溫文爾雅、似笑非笑，「閣下光臨實是增輝不少，故而特此恭迎閣下大駕，展昭接待不周，還望閣下包涵。」此言甫落，一雙英眸冷冷而犀，蕩漾出了一抹光彩，一如劍鋒寒茫閃爍，冷意逼人。
但見展昭拳頭驟緊，遞上了三尺利刃，狠狠的朝男人咽喉一送。
似是明顯感受到頸畔那股迫人的寒意，男人頭頸連忙一仰，隨著不住後退的腳步，射向展昭那雙目光依然止不住的透骨陰狠，「……展昭！休想逞口舌之快，你最好祈求上天別落入我手裡，我定教你不得好死……！」
「敢情閣下以為會有那麼一日？」
卻只見展昭唇畔淺淺而揚，綻放出一朵笑容，雙目如冰如霜，腳步驟然而提。
然，這一切只在兔起鵠落間。
男人於退後之際，抓著我竟而一個轉身，從身上抽出一物旋而一拋，一聲砰然巨響，旋即飛煙衝天。
傾刻間一片煙霧迷漫、難以視物，就連身側男人亦朦朧不清。
迷茫間，腕間禁固猶存，隨著那股粗暴拉扯，我皺緊了眉頭亦只能隨其腳步亦步亦趨，慌亂不已的一顆心仍緊隨著一雙目光搜尋著那抹身影。
就在甫出花院當口，當聞一聲大喝，隨聲驟見那抹藍影於夜空中俐落敏捷連翻了數個筋斗，猶若仙鶴振翅而飛。
驀一閃神，忽見身影低空一垂，一股溫暖隨之而來，甫一回神，我已然在展昭懷裡，於男人跟前翩翩而立。只見他一張俊顏依舊恬淡，而男人雷嗔電怒。
「難道沒人告訴你，舊花樣切莫在展某人眼皮底下玩第二次？」隨著腰間圈固緩緩而褪，展昭那抹削瘦而精實的身影已然擋在我眼前，「莫非，閣下已黔驢技窮了？」望著男人瞇起了一雙如炬目光，唇梢一朵淺笑若有似無，淡然的口吻略帶譏誚。
「有本事看你能奈我何？」
隨著字句甫落，男人揚了揚眉，身子忽而一轉，旋即往旁一個長躍，看似就要離去。
展昭早有此一算，提步一躍，身影上前一擋，探出手掌眼見著就要拿下男人手腕。
男人手勢一縮，順而後彎，隨著雙手轉翻漸異，拳路似是微微而變，雙拳疾掃忽而帶出了一道勁風，凌厲而陰險的往展昭雙側狠狠橫送。
展昭唇畔一抿，劍眉輕輕一挑，站穩了馬步，疾速抽出劍鋒緊緊護住自己空城。
男人得勢不饒人，伸出空掌猛然朝向那柄劍身狠狠一劈；似是擔心利刃傷到男人般而難以覆命，展昭側劍一閃，反腕振出劍背朝男人底盤橫掃。
男人見對方出手不見狠辣反而溫吞和緩，便猛烈旋盤，一步逼一步、一劍緊一劍，颼颼颼如鳳翅、如電光、如落月流星。
眼見著展昭一昧後退閃躲、眼見著男人手刀凌厲而至，就在這當口，展昭猛然踏前一步，一反手劍勢陡變，捲簾般朝他而去，幾乎就要削去他的頭顱。
男人神色丕變，足底一縮，身子慌然而側，垂眼而見展昭劍身撲空，回眸瞪向展昭，發白的神情足見驚悸猶存。
「識時務者為俊傑，展某勸閣下收手吧！」
望著展昭似笑非笑，如鷹如狼般冰冷陰險的容顏陰晴不定，「你說呢？」字句甫落，立時雙足狂奔，緊接著一個飛步上馬，雙膝一夾，隨著嘶鳴驟響劃破夜寂，男人長揚而去。
只見展昭依舊於原地而立，隨著夜風拂動衣衫飛揚。
四顧寂蓼，天上繁星擁著殘月，薄雲如輕紗從夜空輕輕掠過，將星斗拭得無比剔透。夜風很緩，飄飄的吹著綢袖，感受著那股輕柔，我緊緊握著裙擺，緩緩走向了展昭。
「姑娘妳沒事吧？」
感覺到我的靠近，他那雙纖長的濃睫微微一垂，深邃而動人的眸光朝我淡淡一送，如夜風柔軟、如夜空迷人。
我抬眼望著他，輕輕搖了搖頭，頓了頓，問：「你不追嗎？」
「不，任他去吧！」望著我，眼前這張俊顏淺笑微漾，「他將會帶路，讓我直搗賊巢。」
望著這朵笑容，突如其來的一股悸動猝不及防掠取了我的心。
雙眼一瞥不敢再看，心動讓我不住徬徨，「你可要小心，今晚這個黑衣人可以輕輕鬆鬆混進來，即可知道這群人不簡單。」
字句甫落，驀然雙肩感受到了一股重量，隨之而來的那抹溫暖讓我驚訝抬起頭，映上眼簾的是他那極度溫柔的凝視。
輕輕柔柔的揉著我的肩，輕輕柔柔的盯著我，寧靜的夜色下，此情此景幾乎讓我身陷其中，難以自拔。
「……展大人？」
「……謝謝妳。」
就在此時，遠方傳來雜亂混濁的人聲繁雜伴隨著參差不齊的厚重腳步，慌忙而密集的朝此前來，隨著聲音愈漸清晰，行進的腳步聲愈漸急切。
鬆開手上的緊實，肩上頓時襲來一股涼意，心下的鼓動隨之緩緩停歇，只見展昭翩然上前迎向了那領著重重廂兵步隊的張龍趙虎兩兄弟。
「大哥，吳姑娘！」
「你們沒事吧？」
張龍趙虎那神情上的焦慮和氣忿明顯可見，之所以能迅速領足那重重把守為數不少的眾廂兵全部隊，乃是因為遭襲的沁兒轉醒，他們才進而推敲我的狀況，並由王朝馬漢護主，張龍趙虎得以即時領兵救援。
「不，沒事。」展昭搖了搖頭，一雙明亮如月般的朗朗俊睬望向了他們，「你們先回去吧！讓我先去探探賊窟。」
「大哥，這可怎麼行？這幫賊人狡猾陰險的緊，光是人數我們仍無法確切掌握，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啊！」
「是啊！大哥，張龍說的沒錯，不如我們兄弟一起上，將他們一網打盡！」
眼見著張龍趙虎那滿滿的肝膽相照、風雨同舟，展昭那對明眸善睞間頓時流露出一絲溫暖，然，卻絲毫不減那堅硬如鐵的決心。
「只怕是敵方故佈疑陣、調虎離山，你們跟著我實是不妥。」唇間淺淺一笑，淡淡望著他們，淡淡說道：「此事因我而起，總該由我結束。你們倆好好保護大人，加強府內戒備即可。」說著，身子翩然一轉，飄逸身影飄然欲離。
「可……大哥！」
「大哥！」
兄弟倆微微一愣，大大一驚，腳步欲提急欲上前。
「不必多言，切莫再追。」回眸而望，此言甫落，人影遠逸。
我望著張龍趙虎那溢於言表清晰可見的失落，似是感受到了他們的哀傷，心頭驀然一擰，染上了滿滿的憂愁。頭一扭，不假思索的舉步前去。

2
夜幕低垂，濃郁的幽香彌漫在小小的院落，一彎新月，香腮微露，倦遊的雲憩息在天邊，盈盈月光瀉滿了整座院。
展昭一身藍衫飄拂悠揚於靜靜如洗的月色下定定而立，於廄倉旁牽動韁繩，帶出一匹馬兒，一塵不染的雪白、駿美迷人的姿態、優雅高傲的氣勢，一如牠專屬的主人，氣度非凡。
當牠緩緩的走出倉廄，迎著那款款月光，矯健駿美的高大身驅與一身高雅的純淨潔白更顯高不可攀、意氣風發。
展昭依然立於倉門口，專注解著那繫得牢牢的韁繩。
此刻的他低下了那張深邃英挺的側臉，纖細濃密的長睫微微遮蓋住那雙有若點漆的煥采流光，卻反更深添了那幽泉深潭的誘人神秘。直挺的鼻骨下一雙宛若刀削的薄唇，此刻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來訪，而緩緩輕啟：「夜已深，姑娘何不歇息？」專注未變、淡定沉著。
望著，我提起衣裙，輕輕來到他跟前，似乎望見了他那微微一動的神色，我悄悄伸出了雙手，以自己手心的溫暖包覆了他掌上的冰冷，定定的、執意的。
如我所願，他停止了他雙手的動作，瞥向我的目光幽沉而闇然，深不可測。
我仰起了頭，深深的望著他，覆在他上方的手更加堅絕如鐵，目光亦然、口吻亦然，「從夜探樞密院到暗闖大理寺，李知院壽宴到關大人命案，與黑衣人多次纏鬥、追補，有哪一次我不參與？你應該知曉我的答案，何需再問？」
字句輕柔而又堅定不移，盯著他，似乎發現了他雙眼中的波光瀲灩……。
「西霸天數次的糾纏與白玉堂的失心散、黑衣人的偷襲，而又有哪一次你置身事外？關於你的答案……，也是我一直想要探索的。」
月色下，眸光粼粼、旖旎濛濛，這雙柔軟幾乎就要讓我沉醉其中，難以自己。
發覺到我言間的跨界，但見展昭眸采一瞥，神色一動，唇畔的輕揚示出了他的遷就，牽起了馬匹即往門口而去。
而我，追上了步伐，寸步不離。心頭，嘗到了一股滋味，酸酸甜甜的，像極了酷暑時節，鄉間奶奶泡的那濃濃的一杯蜂蜜檸檬茶。

　　※　　※　　※
　　
乘上了馬，甫出了內外兩道城門，來到了城外荒野，眼見著眼前這巨大的蒼穹、那無數萬顆星辰，永無止盡般似是要將我們包圍，不禁教我疑惑，眼下這情況是要到哪邊尋人？
然，這個念頭方才閃過，坐在前座揮動韁繩的展昭似是心有所感般，淡淡說道：「曾經，江洋大盜汪東海為財，連夜狠斬數十人命，無惡不作、犯案累累，案發後不見悔改，竊取名駒亡命千里。追風不愧為追風，當夜如同此般夜色，我就駕著追風，日以繼夜、夙夜匪懈，不出三日，總算教我追到此寇！」語竟，當見他不其然間朝我回眸一笑，差點教我醉在這抹笑容裡！
當即，我納納一笑，「經你這麼一說，我可再也不敢小看追風了！」
果真，未稍多時，微弱的月光下，我們遠遠發現前方那催馬疾奔的小小身影，正當我們將追上他腳步之時，他竟在剎那間隱入了那廣大的森林內！
隨著那抹身影，我們跟進了林內，卻彷彿投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天邊那猶如輕紗的雲霧飄渺，輕巧的攬住了那彎銀月，掩上了那皎潔的月華，林間冰涼的送來了一股晚風，一環四顧，樹影重重，那抹人影已然不知去向。
身前展昭揮繩不歇，仍然策馬狂奔，得得蹄聲如驟雨一般亂響，追風疾奔著，夜色逐漸深沉。
好不容易穿越這片森林，進入一座小城鎮，又走出了半里地，只見星光輝、大地一片黑暗，放眼望去絲毫不見村舍燈光，更不聞人蹤犬吠。
展昭勒住韁繩、夾住了馬腹，俊顏張望，明顯陷入沉思。
「那人雖不敵你手，然，能成功混進府衙，鐵定絕非氾氾。此時已然深更，除了前方那座小鎮，可說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說不定已在我們剛才經過的小鎮住下來。這人絕非草包，與他同夥的那群人能肆無忌憚的視人命如草芥而犯下滔天大罪更是如此，當初帶著關文、而又能密集的再度闖入府衙，賊窟肯定不遠。」我輕摟著他精實的腰身，在他耳畔告訴他我的想法。
「展某的想法幾乎與姑娘無異，就繞回去吧！」
有了結論，韁繩再度拉扯，撥轉馬頭迅速回走，傾刻間再度來到了這座小鎮。放眼環視，這裡大約二十來家店舖，鎮民大約應也差不多。
展昭策馬來到了一家，俐落的下了身，臂肘貼向了門面，瞇起了眼眸往門縫裡看。
見狀，我更是下了馬身，跟著輕輕的往門前靠近，隱隱約約間聽見了裡面鼎沸雜沓的人聲笑語。
莫久，身側揚起了一道悅耳迷人的聲嗓，正是展昭，「請問你們店裡有沒有住著一個騎馬的人？他應是方才不久前來的。」
從門縫中，清晰可見裡頭人影於此聲甫落之後，頓然停止了那紛亂的吵嚷，那亂七八糟的人們盡數的小頭銳面、獐頭鼠目，我清楚感受到其間異常的詭譎。
只見裡頭的人紛紛交頭接耳：
「這時候了，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官兵？」
「或是『同好』？」
「管他呢！店家，快告訴他這兒沒騎馬的！」
「騎貓、騎狗、騎牛、騎豬的都有，就是沒騎馬的！」
「叫他快走，別在這兒嚷嚷！」
少時，一個光著脊樑光著腳的人將門縫拉開，用嗓子眼兒哼聲道：「咱們這兒沒有啊！沒騎馬的，騎貓、騎狗、騎牛、騎豬的倒是有，請問您要哪一種啊？」
不知為何，那鼻孔裡看人的模樣，簡直讓我怒火中燒。然，面對眼前極盡無理的狀況，展昭依舊拱起了雙手，依舊謙和若虛。「既然沒有，請容在下再次一問，有否看過一名壯碩的漢子往此經過？」
聞之，我不禁開口補了一句：「他身著一件女……」然而，一語未竟，手心驀然一緊，再些微的拉扯，忽有所感，抬眸望向身旁的他，當見他於我手上那包覆緊握的手，我才驚覺講錯了話，慌忙閉嘴。
他依舊一臉神色未變，一往如昔的雲淡風輕、從容不迫，「此人一無特別之處，若有的話，其坐騎相對瘦弱，一身棕紅。」
「普通的漢子、瘦馬？」那人一臉的尖嘴猴鰓，一雙三白眼骨溜溜的繞著展昭轉，接著轉到了我身上，旋即拉長了尖銳的嗓子，一臉笑容極為卑劣醜陋，「漢子倒沒有，倒有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嘖嘖嘖，這娘們看來秀色可餐啊！」
那望向我的眼間語間滿滿的齷齪與低俗，更是讓我止不住滿腔的忿意。
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怒不可遏，掌心驀然一緊，那溫柔而又堅定的牽掣，使我心下一軟，怒意竟莫名的消了大半。
「既是沒有，在下告辭，打擾小哥們了。」
隨著展昭深深而揖，一聲磅然大響，大門隨之而掩。
遠遠離開那扇門，我納納的望向展昭，「抱歉，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姑娘涉世未深，不打緊。」盯著我一股兒懊惱，展昭揚起了唇畔，似笑非笑，「男著女裝這點乃絕無僅有驚天之舉，此若非戲子，一個堂堂男兒豈能身著女裝？然此刻夜半三更，何來戲子？故，除了方才易容的黑衣人，並無第二身著女裝之人。不說破，乃為怕打草驚蛇。」
我發覺了這抹莫測高深，心下一奇，「難道，展大人發現什麼了嗎？」
「看來，我們必須稍作停留，」其恬適平淡的容顏裡，閃爍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桀驁與傲意，「甕中捉鱉。」


以上內容節錄自《天水情緣‧卷二　宛在水中央》烏魚子◎著．白象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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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為何你，那麼ㄍㄧㄥ，明明想愛卻又裝做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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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腕間的圈固些微顫動，我望向男人那驚怒併俱的臉孔，任著劍鋒抵上了頸項，微微的抬起了下巴，那雙目光仍是狠狠的射向了展昭——一雙俊眸澄淨如月、璀璨如星，翩翩氣度、泰然自若，看似溫潤如玉、謙和優雅，實則目空一切、桀驁不馴。
「……展昭！你就是展昭！」男人盯向了展昭一張面容怒目橫眉，字字句句咬牙切齒，「那個老愛從中作梗的絆腳石……！」
「不錯！在下正是展昭。」唇角微微一勾，勾出了一對酒窩若有若無，一張俊顏溫文爾雅、似笑非笑，「閣下光臨實是增輝...

寫於故事之前，越演越烈的熱情。

其實，這篇故事蘊釀已經很久、很久、很久了，久到無法明確的去確定真正的蘊釀日期，只清楚的記得當我還是十歲出頭的黃毛丫頭，就有了這篇故事的約略生成。
十出頭歲那青澀稚嫩的年紀，憑著剛識得國字沒幾個的文學程度，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樣的文字敘述，還記得當時的我是拿著不要的國小作業簿去塗塗寫寫又畫畫，用著當時最真摯的熱情與熱誠，紀錄著只屬於我的粉紅想像。
當時的我，就已經有了最浪漫、最大膽的計劃：我要穿越時空，回到古代，去找我的偶像……咳咳，要簽名！如此說來，我還是目前小說界裡火紅到不行的「穿越」先驅呢！
這樣的想像卻在往後的後來，隨著時間歲月的變化，人的越漸成熟與求學過程的忙碌，漸漸的我也就不再拿出來、漸漸的我將它藏回了心裡、漸漸的，我以為我忘了它……。直到，在幾年以前，我在電視裡看到了它的重播，那齣連續劇，再次燃起了我的熱情！很不可思議的，熱情並未隨著時光飛逝而消散，進而越演越烈，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我才真正提起了筆，開始了我那孩提時代未能完成的夢。
它的大綱與文字生成的「第一次完成」是在我讀高中之時，電腦還不盛行的時代，一字一句以筆敘述完成，只是當時年少懵懂，架構青澀、文字稚嫩，等到要真正重拾振筆之時，本子竟也不知收到哪邊去了。於是，再次憑著印象，憶起了當時的粗略架構，再加上現在的想像，《天水情緣》漸漸較之從前的成熟穩固……。
縱然如此，它的命運依舊乖舛，專科時起了個頭，因讀書打工忙碌而沒了尾；出了社會工作了幾年再改寫過了一次，卻因為上班太操了，再次胎死腹中。
直到數年之後的現在，也許是年紀漸漸有了，常思索著人生這回事的課題，回首著過去的庸庸碌碌，總想著是否該留些什麼、做些什麼、創造些什麼，或許這樣，才能填補到一些空虛、一些空白……。
於是，再次拾起了紙筆，真正的去慎重的擬定了故事的大綱、真正的打開了電腦、真正的用盡心思，總算完成了《天水情緣》的前兩集。
最後，真的很感謝這一路以來支持我的讀友！真的！若沒有你們這些可愛的朋友們的打氣，在創作這條路上，我恐怕無法持續走到現在，更無法完成這一步！
僅以此書獻給我最愛的讀友們！感謝！

烏魚子


＊《天水情緣》目前在「天書在線」連載，如對本作品感興趣的朋友，請多加支持。感謝！

寫於故事之前，越演越烈的熱情。

其實，這篇故事蘊釀已經很久、很久、很久了，久到無法明確的去確定真正的蘊釀日期，只清楚的記得當我還是十歲出頭的黃毛丫頭，就有了這篇故事的約略生成。
十出頭歲那青澀稚嫩的年紀，憑著剛識得國字沒幾個的文學程度，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樣的文字敘述，還記得當時的我是拿著不要的國小作業簿去塗塗寫寫又畫畫，用著當時最真摯的熱情與熱誠，紀錄著只屬於我的粉紅想像。
當時的我，就已經有了最浪漫、最大膽的計劃：我要穿越時空，回到古代，去找我的偶像……咳咳，要簽名！如此說來，我還是目前小說界...

寫於故事之前，越演越烈的熱情。

十一、為何你，那麼ㄍㄧㄥ，明明想愛卻又裝做毫不在意？
十二、過去就讓它過去吧！0
十三、我被妳的愛，喚醒了靈魂。
十四、不捨的決定愛上濃郁的氣息。
十五、今生我決不負你、不負你一句。
十六、水土不服、語言不通，照樣完美的互動！
十七、罪惡混戰的年代風雲，誰來主宰滿腔鬥志的我們？
十八、穿越了地獄還有天堂，沒有選擇，只有無奈和無償。
十九、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二十、曲終人散，誰無過錯？
附錄：卷二之遺漏花絮。

寫於故事之後，說到我與烏魚子的淵源。

　　※　　※　　※

（以下節錄《天水情緣‧卷一　關關雎鳩》目錄）
寫於故事之前，越演越烈的熱情。
初、夢中驚醒，倒轉了古今。
一、風，吹動了記憶，是不是見過你？
二、怎麼能抗拒，這雙眼睛？
三、無人馬車聲響，深夜的拜訪。
四、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血色的開場。
五、忍不住，想要吻你的衝動。
六、我一步就能登天，站在最高點。
七、你為什麼，老是把空氣全都吸光了？
八、妳是我的小蝴蝶。
九、是我不應該綁她在阮心內。
十、打開窗你會看到悲傷融化。
附錄：卷一之遺漏花絮。
寫於故事之後，說到我與烏魚子的淵源。

寫於故事之前，越演越烈的熱情。

十一、為何你，那麼ㄍㄧㄥ，明明想愛卻又裝做毫不在意？
十二、過去就讓它過去吧！0
十三、我被妳的愛，喚醒了靈魂。
十四、不捨的決定愛上濃郁的氣息。
十五、今生我決不負你、不負你一句。
十六、水土不服、語言不通，照樣完美的互動！
十七、罪惡混戰的年代風雲，誰來主宰滿腔鬥志的我們？
十八、穿越了地獄還有天堂，沒有選擇，只有無奈和無償。
十九、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二十、曲終人散，誰無過錯？
附錄：卷二之遺漏花絮。

寫於故事之後，說到我與烏魚子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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