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暢銷作家
★Amazon編輯評選最愛作品、美國圖書館協會最佳讀物
★時代雜誌評選本季最令人期待作品
★華盛頓郵報、出版人週刊、美國圖書館協會一致盛讚
★電影版權已售出,預計搬上大螢幕
作夢十分危險。然而,從夢中清醒更加危險。
藍兒的父親在多年前失蹤,為了尋找真相,藍兒的靈媒母親消失在古老威爾斯國王的沉睡之地──漂浮森林。背負尋回母親的壓力,尋找格林杜爾不再是場遊戲。
甘薩從英國找來老友協助探索靈徑,然而,更多絕非善類的勢力入侵漢瑞塔鎮、甚至入侵艾格林白學院。追尋轉為競賽,危險如影隨形。
羅南、亞當與諾亞,三人的存在與靈徑緊緊交織。甘薩時日無多,卻依舊毫不知情。藍兒與渡鴉男孩的情誼日漸深刻、密不可分,她終於找到了歸屬。
然而,尋獲事物的問題在於,如此輕易就能再次失去。
朋友會背叛。
母親會失蹤。
預知會誤導。
亙古不變的事實會動搖。
所有答案,似乎都埋藏在漂浮森林之中。
他們喚醒沉睡之人,卻同時開啟了未知的惡夢之門……
《迷境森林》無疑是一部大捷巨作。
──Booklist書評
這套前所未見的獨特作品逐步迎向震撼人心的結局。
──柯克斯書評
對角色的喜愛與對書中世界的探索令人永不厭倦。
──公報雜誌
鋒芒畢露的角色營造、機智詼諧的對白,再加上意想不到的隱喻及轉化,成就一場扣人心弦的奢華閱讀體驗。
──出版人週刊
令人炫目的犀利文筆以及精采風趣的對白。
──學校圖書館期刊
作者簡介:
梅姬.史蒂芙薇特(Maggie Stiefvater)
紐約時報第一名暢銷作家,其《邊境森林》系列作品皆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而《天蠍騎士》一書則是由美國圖書館協會提名普林茲文學銀牌獎(Michael L. Printz Honor Book)。不僅如此,《渡鴉之城》系列更是佳評如潮,首部曲《渡鴉之城》獲選為出版人週刊年度最佳書籍,二部曲《竊夢者》則獲選為美國圖書館協會青少年類最佳圖書。
此外,她同時也是一位出色的藝術家及音樂家,現與丈夫及兩個孩子居住於維吉尼亞州。
作者個人網站:www.maggiestiefvater.com
章節試閱
<其上>
波賽芬妮站在光禿的山頂上,身上的象牙白荷葉邊洋裝在腳邊拍打著,一頭接近白金色的頭髮在身後翻飛。她看起來虛無飄渺、若有似無。有東西被吹進巨石之間並卡住了。這上頭沒有樹木遮蔽,直接往下吹送的風勢非常凜冽。下方的世界是光輝耀眼的秋日。
亞當‧派瑞許站在她身旁,雙手叉在染著油漬的工作褲口袋裡。他看起來相當疲憊,但是眼神清醒,遠比她上次見到他時更好。波賽芬妮只關注重要的事物,已經有好久一段時間沒去思考自己年紀的問題。不過看到如此嶄新的亞當,令她有所觸動。他那犀利的神情、年輕氣盛的抬頭挺胸,以及在他體內翻騰的能量。
今天是做這件事的好日子,她心想。天氣涼爽,雲層密布,不會有太陽能量、月行,或是附近道路整修工程的干擾。
「這條是送葬之路。」她說道,把她的身體轉向那條看不見的道路。就在她這麼做的同時,她可以感受到體內有某種東西開始同步吟唱,這種觸感和把書架上的書都排整齊的滿足感非常相似。
「是靈徑。」亞當確認。
她幽幽地點頭。「你自己找吧。」
他立刻踏進那條靈徑,臉沿著路徑的走向轉向,彷彿一朵花面向太陽那樣自然。波賽芬妮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掌控這個技巧。不過話說回來,與她年輕的徒弟不同,她沒有和超自然森林交換過協議。她不喜歡協議,基本上團隊工作完全不是她的長處。
「你看到什麼?」她問。
他的眼睫輕眨,濃密的睫毛垂落在臉頰上。因為她是波賽芬妮,又因為今天是做這件事的好時機,因此她可以見他所見,而那些畫面與靈徑完全無關。那是一間迷人大宅中碎了一地的陶瓷小雕像,一封印在郡政府官方書信紙上的正式信函,一位倒在腳邊抽搐的朋友。
「在你之外。」波賽芬妮輕柔地提醒他。沿著送葬之路,她自己也見到了大量的事件與可能性,以至於沒有任何一項特別清楚。當她的兩名摯友卡拉和幕阿菈在身邊時,她會是更強大的靈媒:卡拉會協助理順她看到的意象,而幕阿菈則會將之訴諸文字。
亞當在這方面似乎很有天分,不過要取代幕阿菈他還太嶄新了──不,這麼說太荒謬了,波賽芬妮告訴自己。妳不能隨意取代朋友。她苦思,想擠出恰當的字眼。不是取代。
拯救。對,當然,這才是妳會對朋友做的事。幕阿菈需要拯救嗎?
如果幕阿菈在這座山頂上,波賽芬妮或許就能判斷。但是如果幕阿拉在山頂上,那麼波賽芬妮也不需要判斷了。
她深深地嘆氣。
她常常嘆氣。
「我看到一些東西,」亞當的眉若不是因為專注,就是為了不確定而蹙起。「不只一樣東西。就像──像大榖倉裡的動物,我看到一些東西……在沉睡。」
「作夢。」波賽芬妮同意。
一旦他將她的注意力引到這些沉眠者身上,他們就顯現在她潛意識的最前端。
「三。」她又說。
「什麼三?」
「有三名特定對象,」她喃喃說道。「將被喚醒。噢,不對。不,是兩名,有一名不該喚醒。」
波賽芬妮從來不擅長區分是非概念。但以這個例子來說,第三名沉眠者絕對是錯誤那方。
有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她和這個男孩──亞當,她提醒自己。她實在無法理解後天命名的稱呼的重要性──兩人就站在原地,感受腳下靈徑的軌跡。
在她身旁,亞當再次回到自己體內。一如往常,他深受自己未知的事物吸引,也就是他的心智。
「在你之外。」波賽芬妮提醒他。
亞當沒有睜眼,吐字輕柔得幾乎在風中消散。「我不想表現得無禮,女士,但是我不明白這為什麼值得學習。」
波賽芬妮不明白他怎麼會認為如此合理的問題會顯得無禮。「當你還是寶寶的時候,是什麼值得讓你牙牙學語?」
「我現在正學著和誰溝通?」
見他迅速抓住重點,她十分愉快。
她回道:「所有一切。」
<其中>
在狐狸巷三百號,卡菈被幕阿菈那塞滿狗屁東西的臥室嚇到了,她也如實告訴藍兒。
藍兒沒有回應。她整理放在窗邊的紙張,歪頭思索著。從這個角度,她看起來就和她母親一模一樣,嬌小卻靈巧,且難以擊倒。儘管她把那頭深色頭髮胡亂夾在頭上,身上還穿著一件用除草機攻擊過的T恤,她還是古怪地迷人。也許正是因此而迷人。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漂亮又長得這麼大了?卻還是沒有長高?這大概就是只靠優格過活的下場。
藍兒問:「妳看過這些嗎?真的很棒耶。」
卡拉不太確定藍兒在看的是什麼,但她相信她的評價。藍兒不是那種會客套讚美的人,就算對自己的母親也一樣。她心地善良,卻不和藹可親。這也是件好事,因為和藹可親的人讓卡拉煩躁。
「妳母親多才多藝,」她低吼,這團亂簡直讓她短了幾年壽命。卡拉喜歡有理可循的事物:文件系統、三十一天的月份、紫色唇膏,而幕阿菈喜歡混亂無序。「其中之一就是惹惱我。」
卡拉撿起慕阿菈的枕頭,感知席捲而上,她立刻感受到這顆枕頭是從哪買來的,幕阿菈是如何把它捲起塞在脖子底下,枕套上吸收了多少了淚水,以及五年份的夢境內容。
隔壁房間的靈媒熱線響起,卡拉的專注力隨即分散。
「可惡。」她說。
她是接觸感應型的靈媒──只需藉由碰觸就能得知物品的來歷和物主的感受。但這顆枕頭被使用太多次,蘊含了太多記憶。如果幕阿菈在這裡,卡拉就能夠輕易分辨出有用的記憶。
但是如果幕阿菈在這裡,她就不需要這麼做了。
「藍兒,過來這裡。」
藍兒大張旗鼓地把一隻手搭到卡拉肩上。立刻地,她的天賦拓展了卡拉的能力。她看見幕阿菈的滿心期望讓她徹夜未眠,感受到格雷先生帶有鬍渣的下巴在枕頭上留下的印痕,也看見幕阿菈最後一場夢的場景:一座宛如鏡面的湖和一名異常眼熟的男子。
卡拉嗤鼻。
阿提米斯,幕阿菈失蹤已久的前任情人。
「有任何發現嗎?」藍兒問。
「都派不上用場。」
藍兒把手抽開,非常清楚卡拉能從自己身上得到的資訊就和枕頭一樣多。然而,卡拉不需要靈媒能力就能猜出藍兒那愉悅明理的神情正好與內心燃燒的怒火互相衝突。學校即將開學,戀愛氛圍散布在空氣中,而一個多月前,藍兒的母親為了某種神祕的個人追求而人間蒸發,只留下她最近認識的殺手情人。現在的藍兒可說是在海岸線盤旋的颶風。
噢,幕阿菈!卡拉的胃扭成一團。我叫妳不要去的。
「摸摸看那個。」藍兒指向一只巨大的黑色占卜碗。它歪斜地倒在地毯上,自幕阿菈使用後就沒人動過。
卡拉不太信任占卜或鏡面魔法,或是任何需要跳入時空密境的儀式,就只為了刺探時空彼端。以技術層面來說,占卜不危險,不過是對著鏡面冥想。但實際上,占卜通常牽涉到靈魂出竅,而靈魂是非常脆弱的旅者。
上一次卡拉、波賽芬妮和幕阿菈玩弄鏡面魔法的時候,意外導致幕阿菈同母異父的妹妹妮芙消失無蹤。
至少卡拉一向不喜歡妮芙。
但是藍兒想得沒錯,大概絕大多數的答案都藏在占卜碗中。
卡拉說:「好吧。不過不要碰我,我不想讓妳把它變得更強大。」
藍兒舉起雙手,彷彿示意她手中沒有任何武器。
卡拉不情願地摸上碗緣,黑暗隨即掩蓋她的視線。她在睡覺,她在做夢。往下沉入深不見底的黑色水域。而鏡像版本的她朝向群星飛昇,金屬戳刺臉頰,頭髮黏在嘴邊。
幕阿菈在這裡做什麼?
一道不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裡吟唱,充滿韻律,粗礪刺耳又令人不安:
「皇后與國王,
國王與皇后,
藍百合,百合藍。
皇冠與群鳥,
利劍與萬物,
藍百合,百合藍。」
突然間她能專注了。
她再度回復成卡拉。
此刻她看見幕阿菈見到的景象:三名沉睡者──光明、黑暗、與介於兩者之間。認知到阿提米斯在地底之下。確信除非有人搭救,否則無人能逃出那些洞窟。發現藍兒和她那群朋友隸屬某種更龐大、更遼闊的事物,逐漸延伸並緩緩甦醒──
「藍兒!」卡拉大吼,意識到為什麼自己的感應突然間這麼成功。
果然沒錯,藍兒碰了她的肩膀,增強一切。「嗨。」
「我叫妳不要碰我。」
藍兒看起來毫不愧咎。「妳看到了什麼?」
卡拉仍舊深陷那股陌生認知。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正準備打一場已經打過的仗,這個念頭揮之不去。
她不記得上一次是否獲勝。
<其下>
幕阿菈‧薩真隱約有種時間停止流逝的不安。不太像時間完全停止運行,只是不再以那種她所知的「尋常方式」前進:分鐘堆積成小時,然後是天和星期。
她開始懷疑自己正一次又一次地重複使用著同一分鐘。
這對某些人來說也許會造成困擾,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根本察覺不到。但是幕阿菈不是「某些人」。她自十四歲開始夢見未來,十六歲時和第一個靈魂交談,十九歲時使用遙視窺看另一端的世界。對幕阿菈來說,時間和空間不過是她潑濺玩耍的浴缸。
所以她知道這世上存在著不可能的事物,但是在此之前,她不相信其中有包含時間靜止的洞窟。她在這裡待了一小時?兩小時?一天?四天?二十年?手電筒的電池還有電。
但是如果時間停止前進,電池就永遠不會耗盡,不是嗎?
她繼續前進,手電筒的光束在隧道的地面與天頂間來回掃動。她不想撞到頭,但也不想墜入萬丈深淵。她已經踩進好幾處不淺的積水,磨損的靴子又濕又冷。
最糟糕的是無聊。在西維吉尼亞州的悲慘童年讓幕阿菈具備了堅強的自力更生能力、對不適的高度忍受能力,以及黑色的幽默感。
但是這裡一成不變。
當你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沒有說笑的對象。
唯一能讓幕阿菈分辨時間流逝的跡象,是她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到這下面來到底是要尋找什麼。
我的目標是阿提米斯,她提醒自己。十七年前,她讓卡拉說服自己他只不過是臨陣脫逃了。也許她想要被說服。在內心深處,她知道他隸屬某種更龐大的事物。她知道自己隸屬某種更龐大的事物。
也許。
到目前為止,她在這座隧道裡只有找到懷疑。這裡不可能是熱愛陽光的阿提米斯會選擇的去處,但她隱約覺得這裡是阿提米斯那種人會選擇死去的地方。她開始為自己留下來的紙條感到不安,上頭寫著:
格林杜爾在地底下。我也是。
當時她還沾沾自喜。那張紙條的用意是激怒和啟發人心,端看讀者是誰。當然,她寫字條的時候認為自己隔天就會回來了。
此刻她在腦中修正內容:
進入沒有時間的洞窟尋找前男友。如果我可能會錯過藍兒的畢業典禮,請派人搜索。
P.S. 派不是正餐。
她繼續前進,前方伸手不見五指,身後也是一片漆黑。掃動的手電筒照亮了一些細節:崎嶇不平的天頂上布滿參差不齊的鐘乳石,岩壁上則有水光閃爍。
但是她沒有迷路,因為這裡只有一種選擇:深入再深入。
她無所畏懼。要讓一個將時間和空間當作浴缸、在其中玩樂的人感到害怕可不簡單。
以一根沾滿泥巴的鐘乳石當作扶手,幕阿菈穿過一處窄小的開口。另一端的景象令人困惑。天頂滿是尖刺,地面也滿是尖刺,無盡延伸。這根本不可能。
緊接著一顆小小的水滴讓影像如漣漪般散開,暫時破壞了假象。這是一座地底湖。黑暗的水面如鏡,倒映出天頂上金黃色的鐘乳石,看起來宛如同等數量的鐘乳石柱從湖底探出。
真正的湖底隱藏在水下,水深可能只有兩吋、兩呎,或永無止盡。
啊,就是這裡了,終於。她曾經夢見此此處。她依舊不太害怕,但是她的心跳因不安而加速。
我應該直接回家,我知道路。
但如果格雷先生願意為他想要的東西付出生命,那當然她也可以同樣勇敢。她猜想他是否還活著。
她非常驚訝自己多麼迫切地期望他還活著。
她再次在腦中修正紙條內容。
進入沒有時間的洞窟尋找前男友。如果我可能會錯過藍兒的畢業典禮,請派人搜索。
P.S. 派不是正餐。
P.P.S. 不要忘記幫車子換油。
P.P.P.S. 到一座鏡面湖的湖底找我。
一道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某個來自未來,或是來自過去的人。某個已經死亡,或還活著,或是正在沉睡的人。那不是低語,幕阿菈意識到。那道聲音只是非常沙啞。是呼喊了很長一段時間卻無人回應的聲音。
幕阿菈是優秀的聆聽者。
「你說什麼?」她問。
對方再度低語:找到我。
那不是阿提米斯。是某個迷了路,或是正在迷路的途中,或是正準備要迷路的人。在這些洞窟裡,時間不是一條線;時間是一座如鏡面般的湖。
P.P.P.P.S. 不要喚醒第三名沉眠者。
<其上>
波賽芬妮站在光禿的山頂上,身上的象牙白荷葉邊洋裝在腳邊拍打著,一頭接近白金色的頭髮在身後翻飛。她看起來虛無飄渺、若有似無。有東西被吹進巨石之間並卡住了。這上頭沒有樹木遮蔽,直接往下吹送的風勢非常凜冽。下方的世界是光輝耀眼的秋日。
亞當‧派瑞許站在她身旁,雙手叉在染著油漬的工作褲口袋裡。他看起來相當疲憊,但是眼神清醒,遠比她上次見到他時更好。波賽芬妮只關注重要的事物,已經有好久一段時間沒去思考自己年紀的問題。不過看到如此嶄新的亞當,令她有所觸動。他那犀利的神情、年輕氣盛的抬頭挺胸,以及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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