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七天可活,是什麼樣子?瑞典第一大報得獎記者暢銷著作
銷售超過220萬冊
我想念人與人之間的互動。
和某人握手、擁抱某個人、親吻某個人的臉頰,
不論什麼都好。
我想念那些人們每天在做的小事,
大家認為理所當然的事。
這是一本透過剖析人性層面來深思罪與罰的書。
本書以近似小說筆觸和敘述的方式,撰寫真實人生的故事,而她希望透過這些真實故事可以讓更多人思考關於罪行、正義、生命與懲罰的議題。
為了范恩‧羅斯這位只剩7天生命的男人,本書作者從瑞典飛越整個大西洋,來到美國德州。范恩‧羅斯因殺害兩條人命被判死刑,作者見到他的時候,他在人世的生命,只剩最後一星期,每一天都是倒數計時。范恩‧羅斯已經服刑10年9個月10天,他想說明這些年的生活、他最想念的是什麼、最後悔的是什麼。
還有他想解釋,只剩七天可活,是什麼樣子。
除了記錄了與這位美國死刑犯之間的訪談,這本書作者還訪問了:
監獄的牧師,這位牧師曾聽過150多位死刑犯最後的告解;
典獄長,他執行過89次死刑,從來沒有一個人活得走出來;
一位因偽證與檢察官失職而遭判死刑的無辜冤獄者;
一位因妹妹遭到殺害而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姊姊;
一位因女兒遭到謀殺而傷心欲絕的母親;
一個愛上死刑犯、卻只能在丈夫死後第一次碰觸到他的女人;
一位報導過374次死刑的記者。
這些人的故事都是因為范恩‧羅斯這個男人以及他犯下的罪行而被記錄在本書。這是一本令人深深震撼的一本書,同時也揭露了死刑背後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每個人的故事都不同,只有一個事實無可抹滅:那就是他們的人生全都因此而被改變了。
作者簡介:
卡瑞納.伯格費爾特(Carina Bergfeldt),生於1980年,是一位得獎記者暨犯罪小說作者。她是瑞典最大報紙〈Aftonbladet〉的專欄記者,她的專欄A Week With Death首次集結出版就有超過220萬名讀者閱讀,這代表了整個國家四分之一的人口都閱讀過這本書,也是這家報紙最成功的專欄。她報導過的議題包括了印度的群體強姦案、墨西哥的毒品販賣,以及查德的飢荒。她曾獲得2012年Swedish Grand Journalism Award“Storyteller of the Year”,以及2013年Best Writing Style等獎。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李念祖╱東吳大學兼任教授
高榮志╱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執行長
黃益中╱熱血公民教師、《思辨》作者
蘇建和╱司改會工作人員/蘇建和案當事人
推薦(按姓氏筆畫排列)
媒體推薦:
本書作者除了與受害者家屬、監獄牧師與典獄長訪談,還寫了許多的案例。作者的敘事方式非常厲害,讓我很想一直看下去,無法停下來。我已經很多年沒法專心讀完一本書了,但讀完這本好看的書一點也不難。
這本書裡包含了許多的故事,開始於范恩羅斯,這個只剩七天可活的男人,也結束於他。有時候讓人緊張,有時候讓人心碎。非常有意思的一本書,大力推薦!――Jerry Olsson(瑞典部落客)
本書講述的是一個關於罪行與死刑背後的故事,非常動人心弦,引人深思。作者在書中並沒有說教或道德勸說,而是講述一個個被死刑影響的細膩故事。每個人的故事都不同,只有一個事實無可抹滅:那就是他們的人生全都因此而被改變了。――Anna Frankl,瑞典媒體
雖然本書主題是關於生命、死亡、一命抵一命,但作者對於書中主角描寫細膩,讓人不禁關心起他們來。這是一個會令人感到心碎的故事。――Malena Rydell, Dagens Nyheter
這本書無疑是迄今讓我難以忘懷的一本書。這是一個充滿勇氣、堅強力量的故事,令人感動又深受吸引。作者的敘事功力高超,她這趟訪問死刑犯的旅程也非常令人欽佩。我對她專業的訪問技巧與對生命的熱情印象深刻,而且她還訪談了其他幾位人士,他們的故事都令人情緒翻騰。這本書的結構嚴謹,有許多事實數據呈現,讀起來卻如犯罪小說般,非常推薦這本書。――Hedvig Sjöström, LitteraturMagazinet
在本書作者敘述了受害者家屬、加害者家屬、監獄典獄長、報導死刑執行過程的記者,以及死刑執行時握著死刑犯手的監獄牧師等這些人的故事,也寫出他們每個人的苦痛、怨恨與希望,令人同時覺得悲傷又深深震撼。――Peter Fällmar Andersson, Sydsvenskan
這本書非常引人入勝,以行雲流水般的文字論述關於死刑的議題。它非常吸引讀者,讓人很有興趣,想一直讀下去。――Johan Espefält, Skaraborgs Allehanda
透過這位瑞典女記者的眼睛與文字,我認識了這位男子,他並沒有特好,也不是完全沒嫌疑,也不是邪惡。作者非常詳細的敘述與審慎的敘事技巧,讓我對這位死刑犯到底是否有罪不再好奇,尤其當致命毒液注入他的靜脈之時。這位死囚也是人。美國沒有權力任意處決自己的人民。――Anita Goldman, Aftonbladet(瑞典最大報)
作者為了本書花了一番功夫,收集了許多資料。她讓不同的聲音發聲,在不同的層面上打造出一個嚴謹的故事,卻又沒喪失此主題的複雜度。她找來了對死刑表示支持(或被撼動)、反對的人來陳述,兩邊都有非常有力的見解。我喜歡作者的寫作方式,呈現事實,並層層加上令人激動的案例,以及她對於訪問者所表現出來的同理心。――Cecilia Ekebjär, DT
描述文字十分細膩,間或帶有記者的筆觸,搭配說明的細節,在這本書中我們看到了被死刑影響的一群人:包括一位位警官、被害者家人、一位因女兒遭到謀殺而傷心欲絕的母親、監獄典獄長、監獄牧師、一位報導過374次死刑的記者。當你讀完最後一頁時,你已經無法堅持什麼,世界再也不是那麼黑白分明。――Tara (瑞典女性雜誌)
范恩羅斯嚥下的最後一口氣,讓我心一點也不平靜。雖然幾為與這位死刑犯相關人士的故事讓人深深震撼,但全書的氛圍卻是異常的平和,這點大大凸顯了最後死刑執行的反高潮。無論如何,一個生命就此結束,其他的門──告解、解釋與贖罪的門也隨之被關上。――Emma Eneström, Polistidningen(瑞典警察雜誌)
名人推薦:李念祖╱東吳大學兼任教授
高榮志╱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執行長
黃益中╱熱血公民教師、《思辨》作者
蘇建和╱司改會工作人員/蘇建和案當事人
推薦(按姓氏筆畫排列)媒體推薦:本書作者除了與受害者家屬、監獄牧師與典獄長訪談,還寫了許多的案例。作者的敘事方式非常厲害,讓我很想一直看下去,無法停下來。我已經很多年沒法專心讀完一本書了,但讀完這本好看的書一點也不難。
這本書裡包含了許多的故事,開始於范恩羅斯,這個只剩七天可活的男人,也結束於他。有時候讓人緊張,有時候讓人心碎。非常有意思的一本書,大力...
章節試閱
食物,是個勾動情緒的話題。安東尼・葛瑞夫斯待在牢裡的最後四年,那段時間,每週他可以打一通電話出去,而這通電話總是打給同一個人--媽媽。
「沒有人比我媽媽煮得好吃。而且,奇怪的是,當生命中的所有事物都被剝奪走的時候,我完全沒辦法停止思念的事情,就是好吃的食物:媽媽煮的東西。我每天思念它們,想像它們。所以,當我終於等到了機會,我就每週打一次電話給她,問她在煮些什麼。」
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不一樣。有時候,媽媽告訴他,說她如何把一整隻雞放進烤箱裡;有時候,她會描述自己如何煎牛排或煮一鍋肉。有時候他打電話去,媽媽正好在烘焙食物,她就會告訴他和餅乾與蛋糕有關的事。這樣的對話最後總是在相同的情況下結束--安東尼・葛瑞夫斯會變得沮喪,對她咆哮。安東尼・葛瑞夫斯在回憶中,搖搖頭。他解釋,這就好像是上了癮,他想問這樣的問題,卻沒辦法接受答案。同樣的過程,一週又一週地反覆進行,直到那一天到來。
「我事先完全不知道會被釋放,一切就這樣發生了。他們做出決定,兩小時之後,我得到指令,要我把自己的東西打包好,因為我要出獄了。我所有的罪名都被除去,我自由了。」
他就這麼突如其然地站到了監獄外的人行道上,準備進入律師的車子裡。那個片刻,他只有一件事非得先做不可。他借了手機,打電話給他媽媽。
「我問她同一件事,『妳在煮什麼?』因為我向她咆哮過那麼多次,她回答得有點猶豫;最後,她再一次問我,為什麼我想知道。」
他答道,「因為今天我要回來吃晚餐。」
「你明白那種感覺嗎?當你極其渴望某個東西,你這一輩子只想要那個東西,突然之間,好像整個宇宙為你打開了,讓你得到了那個渴望了那麼久的東西。在那個當下,情況就像那樣發生了。我的人生有十八年被人奪走,在那十八年半的時間裡,我不被准許碰觸我的媽媽或我的孩子。得知自己將在幾秒鐘之內,坐進一輛汽車,回家去見媽媽、擁抱她、擁抱我的孩子,那感覺真的是筆墨難以形容。」
安東尼・葛瑞夫斯說著說著哽咽了,但他仍然努力想要描述當時的情況:轉進那條街道、走出車子、摟住他的兒子,然後看到他媽媽越過草坪,身上穿著一件紫色和黃色相間的洋裝。他的嗓音破掉了。
「那個把你生下來了的女人,是你一生當中唯一無條件愛你的人,那個女人從來沒有停止相信你是清白的。而她就站在草地上、邊哭邊笑,張開了她的手臂;你一步步迎向那雙手臂,全然投入永不止息的母愛裡,然後感覺到那份愛將你包圍起來⋯⋯」
他的句子沒有說完,也不需要多說。
他安靜了很久。低頭看著桌子。吞咽著。
「在那樣的擁抱裡,我明白一切都會沒事的。那個擁抱告訴我,『媽媽現在抱住你了,媽媽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她環繞著我的手臂告訴我,我到家了。」
安東尼・葛瑞夫斯解釋道,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監禁,讓他不至於崩潰和放棄的原因,就只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是被錯誤定罪的,他也深信終有一天,自己會站在草坪上被母親的雙臂環繞。他覺得,上帝為他定下了計劃,而所有這些事,只是那更大的計劃的一部分,為了到達某處,他必須先經歷這段旅程。只是,這是一回漫長而艱苦的旅行。
「孤立十八年,是會毀掉一個人的。它奪去人的情感生活。那些全都是很小很小的事情,像是缺乏人與人的聯繫。想像一下,你從來沒有觸摸過另一個人。我不能擁抱我媽或我的孩子長達十八年。而擁抱,對我們人類來說,就像是汽油一樣。我們需要加油。我們需要補充汽油。如果你不把汽車油箱加滿,車子最後就會停下來。」
他喝了一大口檸檬汁,加了冰塊的汁液,快要滿出來了。然後,他試圖整理己的說法。
「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人是為了親密感而創造出來的。當你把那種感覺從一個人的身上拿掉,就一定要當心你創造出了什麼樣的人。在牢裡這麼多年,我沒辦法不去思考這件事,觸摸異性的感覺像什麼。觸摸和我媽媽的食物,是我最喜歡的主題。」
安東尼・葛瑞夫斯說,在他十八年的牢獄生涯裡,看過好幾個類似的案例。自殺的、他殺的、發瘋的。他告訴我,有個犯人的精神病非常嚴重,那人深信監獄本身就是個戰區。為了偽裝自己不被敵人認出來,那個犯人把自己的糞便塗在臉上。當獄警前來帶他去執行死刑時,他當場激動地堅決下令,要求「部隊把隊長給殺了」。
安東尼・葛瑞夫斯的故事好像永無止盡地,一個接一個湧出來。他描述道,有個囚犯不明白自己即將赴死,當時候到來,他還詢問其他犯人的意見,問自己該穿什麼去參加葬禮?完全不了解,自己就是那個要躺在棺材裡的人。葛瑞夫斯還告訴我,有個囚犯坐在牢房中央,慢條斯理地把他的床單撕成長條,然後把這些長條綁在自己的身上,放火自焚。有個被診斷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男性囚犯,有天用手把自己的眼球挖了出來,一口吞了下去。他還談到有個囚犯不被允許靠近任何刀片,因為只要他一拿到刀片,就會把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給切下來。不論安東尼・葛瑞夫斯可以怎麼切斷過去,在他遠離那些囚犯和監獄多年之後,那些人、那些回憶,仍將與他常相左右。
「單獨監禁讓人想死。」他平靜地說。
「那裡有人取消了自己的上訴。到了某個地步,他們寧願死,也不願繼續活在波蘭斯基死囚監獄裡。」
在我們見面的那天,距離他踏出監獄大門、打電話給他媽媽詢問晚餐吃什麼,已經過了三年了。
日子繼續向前走。他試著重新了解自己和他的兒子。當他入監服刑時,他的三個兒子分別是八歲、九歲和十二歲。現在,他們都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兒女。他錯過了他們所有的童年時光,在將近廿年的歲月裡,他一年只能透過玻璃牢籠見他們幾次。他說,他和兒子之間有著很多的愛,他們試著建立關係,但那需要時間。從他離開波蘭斯基監獄以來,他晚上還是沒辦法好好睡覺。
「不是因為做惡夢。我沒有什麼惡夢好做的,還有什麼事會比我已經經歷過的來得更糟呢?我見過人撕裂他們的手腕、我見過割開自己的喉嚨、有人上吊、有人服藥自殺。還有什麼我沒有見過的事,會讓我做惡夢呢?我會失眠,是因為過去這麼多年來,我每天晚上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醒來。」
他說,他一次最多只能睡兩到三個小時;在自己睡著以前,夜裡還是會哭泣。即便他現在住在一個有百萬居民的城市裡,他仍會捲曲在床上、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孤單的人。他試著告訴我,監獄裡有什麼噪音。直到現在,他還是會在漫長的黑夜裡想起那持續不斷的噪音,所以在生理上,他其實無法一覺睡到天明。那監獄的聲響、死囚牢房的噪音;一整晚在你牢房外頭哐啷作響的金屬碰撞聲、大門開開關關、人的吼叫聲;每天晚上在漆黑中發生的事;男人因恐慌而涰泣、自言自語,因為開始出現精神分裂而擔驚害怕。噪音持續不斷,從未沈寂,永無安寧。
他又回到了親密關係的話題。談到自己躺在牢裡十八年,數以千計的夜晚,他如何渴望親密、憧憬親密。但他也談到,如今親密關係近在呎尺,他如何招架無力。安東尼・葛瑞夫斯邂逅了一名女子;當我問他,她是不是他女朋友時,他尷尬起來。
他說,「我還是人類。擁有一顆心,和所有人一樣有七情六欲。但我經歷了很多事,看過三百個人被處決,他們之中有很多人是我的朋友,有些人甚至比朋友還要親;在那裡,變得像個家庭。為了在那樣瘋狂的處境中存活,你必須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些地方關起來,而那些地方已經關閉很久很久了。但於此同時,你也會很想開放自己、想把自己交出來給某個人,在那種欲望之下,你的身體疼痛著。不過,我很小心。」
他告訴我,那位他還不願意說是自己女朋友的女子,完全理解這件事,而且也很有耐心。他們已經持續見面兩年半了。她來自德國,已在美國住了十二年。他說,他們正努力找出相處之道。此外,他也擔心如果稱她為女朋友,她可能會就此消失。
「她是社會運動人士,倡議反對死刑。聽說我被釋放,她就稍來訊息恭喜我,我們開始聊天,並決定碰面,接下來就不用我多說了。我不想為未來設限。我現在的感覺其實很像是剛剛才離開了一個到處都是界線、限制和規範的地方。」
他談了很多在他體內糾葛掙扎的感受;談到自己渴望和另外一個人親近,以及和另一個人親近有什麼困難,他也談到自己非常需要感情,卻又難以接受感情。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獄政制度應該要當心,當他們把我們建立人際關係的機會全都給奪走的時候,到底會創造什麼樣的人出來。你對一個人做那種事,不可能什麼後果都沒有。」
食物,是個勾動情緒的話題。安東尼・葛瑞夫斯待在牢裡的最後四年,那段時間,每週他可以打一通電話出去,而這通電話總是打給同一個人--媽媽。
「沒有人比我媽媽煮得好吃。而且,奇怪的是,當生命中的所有事物都被剝奪走的時候,我完全沒辦法停止思念的事情,就是好吃的食物:媽媽煮的東西。我每天思念它們,想像它們。所以,當我終於等到了機會,我就每週打一次電話給她,問她在煮些什麼。」
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不一樣。有時候,媽媽告訴他,說她如何把一整隻雞放進烤箱裡;有時候,她會描述自己如何煎牛排或煮一鍋肉。有時候他打電...
目錄
前言Preface
就在那一瞬間,事情全都到位了。……那個乳膠手套的指尖小碎片,就像一小片拼圖,在最後找到了……
范恩‧羅斯行刑日的前三週Three Weeks Before Vaughn Ross’s Execution Date
每一天都是在倒數計時。……他同意分享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星期。他想解釋,只剩七天可活,是什麼樣子。
還剩七天Seven Days Left
我想念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和某人握手、擁抱某個人、親吻某個人的臉頰或嘴唇,不論什麼都好。那些人們每天在做的小事,大家認為理所當然的事。
還剩六天Six Days Left
在那樣的擁抱裡,我明白一切都會沒事的。那個擁抱告訴我:「媽媽現在抱住你了,媽媽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她環繞著我的手臂告訴我,我到家了。
還剩五天Five Days Left
妳必須原諒自己才行。妳應該原諒范恩・羅斯,但最重要的是,妳一定要原諒妳自己。他走進了妳的生命,妳怎麼可能知道那會對我們家造成什麼影響。那不是妳的錯。
還剩四天Four Days Left
對她來說,悲傷從來沒有離開過,是她生命中的常數,一直站在她肩膀上……除了傷心難過,沒別的辦法可想。那一團糾纏得密密麻麻的傷心結,其實一直都在,卻總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
還剩三天Three Days Left
我有時候會覺得這一切實在很悲哀,……一個生命就此結束,而那個人也早已摧毀了其他人的生命。還有就是那些家屬,眼看他們失去了一直以來抱持的希望, 是最讓人感到難過的事。他們神色嚴峻的臉上,往往佈滿了長期承受巨大悲痛的傷痕。
還剩兩天Two Days Left
那時候,我才明白,他真的走了。從現在起,只剩下我的聲音;他永遠不會出聲了。我感覺到可怕的孤獨,坐在那裡很久很久。我親吻他,和他說話,撫摸他。然後我傾身向前,最後一次吻他的唇,把被單蓋到他頭上,起身離開。
還剩一天One Day Left
生命是一份禮物,不要浪擲它。儘可能做好事,儘可能寬恕。如果這些你都做到了,繼續向前走;不論是今生、還是來世。
行刑日Execution Day
他在內心深處渴望的是,不要去過這一天。今天,有一位母親會失去她的兒子。他知道,當你的孩子死去時,發現自己置身在深不可測的空虛裡,是什麼滋味。不只他自己曾經經歷過這種失去摯愛的傷痛,他也從許多悲痛欲絕的眼睛裡,看到它們反射出來相同的悲痛。
一年後One Year Later
我弟弟還是死了。我幾乎每天都想到他,我還是會有衝動想打電話給他,但不可能,他不在了。但是知道范恩・羅斯死了,讓我得到一些平靜。悲傷永遠不會消失,但他會,慢慢消失了。過去這一年,我很少再想到他,很少再去想我目睹的那些。
前言Preface
就在那一瞬間,事情全都到位了。……那個乳膠手套的指尖小碎片,就像一小片拼圖,在最後找到了……
范恩‧羅斯行刑日的前三週Three Weeks Before Vaughn Ross’s Execution Date
每一天都是在倒數計時。……他同意分享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星期。他想解釋,只剩七天可活,是什麼樣子。
還剩七天Seven Days Left
我想念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和某人握手、擁抱某個人、親吻某個人的臉頰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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