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卻前所未有顫慄。
警告!這是一本翻開後就停不下來的小說……
駭人、扭曲的心理驚悚之作。
冬陽(推理評論人)
快雪(知名書評部落客)
佛洛阿德(影評人、心測專家)
倪采青(作家 )
張國立(作家)
裘凱宇(溝通心理學家)
蒼野之鷹(知名書評部落客) ──好評推薦(依姓名筆劃排列)
★2016年6月出版至今,於亞馬遜Amazon已累積高達11000多則讀者好評,獲得4.3顆星超高評價。
★義大利、俄羅斯、葡萄牙、巴西、泰國……各國語言版本銷售全球,預計改編為電影,由麥可‧修格(Michael Sugar,驚爆焦點、危機解密) 和凱文‧弗雷克斯( Kevin Frakes,捍衛任務、幸福百分百、搖滾青春戀習曲、最美的安排……) 監製。
位處偏遠的豪宅附近,有一座美麗的花園。
花園裡長滿爭奇鬥豔的花朵和高大的樹木,還住著一群珍貴的「蝴蝶」──被綁架、紋身的年輕女孩。管理花園的是一位思想扭曲的男人,捕捉、保存可愛的物種是他最著迷的事,她們稱他園丁。
花園曝光後,其中一位受害女孩被帶去偵訊,FBI 探員維克和艾迪森受命負責這起職業生涯中最殘忍的案子,他們必須一一解開謎團,但眼前這位據稱瑪亞的女孩彷彿是更大的謎……
瑪亞娓娓道來,揭開花園裡神秘的生活、新愁舊恨,以及那位不顧一切想保有他美麗俘虜的男人的故事。然而探員始終懷疑,她隱瞞了更重要的消息……
--各界好評--
「當純真遇見慾望,當美麗遇見變態,禁箍青春的懸疑,謀殺青春的驚悚!這不是蝴蝶春夢,是蝴蝶噩夢,是青春的輓歌!」──快雪(知名書評部落客)
「背景神秘的美麗囚徒,一步步揭開父子檔罪犯營造的人體花園秘辛,劇情黑暗懸疑,結局卻撫慰人心。」──佛洛阿德(影評人、心測專家)
「闔上這本書,你會了解,天堂和地獄,並沒有什麼兩樣。」──裘凱宇(溝通心理學家)
「囚禁女性受害人主角直視生命裡的惡意與傷害,卻沒有失去堅強,努力在親人遺棄、被囚禁陰影下活下去,最後坦然面對人生一切,反而贏得新生機會,也找到新歸屬,並賦予小說另一層光彩──希望恆在和人性的溫暖。」──蒼野之鷹(知名書評部落客)
作者簡介:
朵特‧哈奇森 Dot Hutchison
著有以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改編的青少年小說《A Wounded Name》,以及成人驚悚小說《蝴蝶花園》,2017年預計出版《Roses of May》。工作經歷有:童軍營、手工藝店、書店、文藝復興博覽會(扮演西洋棋)。十分自豪自己內在還保有童心,喜愛雷雨、神話、歷史,還有能一再回味的電影。
網站:www.dothutchis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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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tter:@DotHutch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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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陳思因
曾任編輯,目前為自由譯者。
從事影視、書籍翻譯多年,翻譯是一生摯愛。
章節試閱
〈第一部〉
技術人員告訴他,鏡子對面那位女孩打從帶進來後,沒說過一句話。起先他並不訝異,畢竟她經歷過這麼可怕的事,不過現在從單向鏡觀察她,懷疑油然而生。她癱坐在金屬椅上,纏著繃帶的一隻手托著下巴,另一隻在不鏽鋼桌面上隨意畫著圖案,眼睛微睜,肌膚透出深色瘀青,未洗的黑髮毫無光澤,隨意在腦後綁了一個髻。她顯然累壞了。
他並不認為她有精神創傷。
FBI特殊探員維克.漢諾威啜飲咖啡,觀察這位女孩,等待其他隊員現身。至少也要等到和他最要好的那位出現才行。小組有三位核心隊員,其中一位正在醫院,負責那群女孩的狀況──盡量問出她們的名字,收集指紋。其餘探員和技術人員在那間豪宅調查,偶爾傳回來的零星消息,都讓他想打電話回家和女兒說話,確定她們很安全。然而他是問訊專家,特別擅長處理精神創傷孩子,所以在這裡等著進去和這位受害者對談,才是明智的選擇。
他看見她口鼻周圍有氧氣罩留下的淡粉紅痕跡,臉龐和借來的衣服上都有泥土和煙灰,兩隻手和左上臂纏著繃帶。醫院某個工作人員給她穿了薄汗衫,透出身上其他線條。穿著醫院淺綠色褲子的雙腿在發抖,赤裸的雙腳抬離冰冷地板,但她毫無怨言。
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曉得。
這次救出的女孩,絕大多數的名字他都不曉得,更別提那些完全來不及拯救的。眼前這位只和其他女孩交談,沒提過她們的名字和資料,只有……完全稱不上安撫的安撫。「會死就是會死,不會死就是不會死,冷靜下來,交給醫生處理。」這種話算不上很好的安撫,但是那些女孩卻很吃她這一套。
她坐直身子,雙手慢慢伸過頭上,然後背像弓弦一樣拱起,身上的麥克風捕捉到脊椎疼痛的啪啪聲。她搖搖頭,趴在桌上,臉頰抵著金屬桌面,手掌也平貼著桌子。她的臉別開鏡子、別開他,以及所有她非常清楚正在鏡子另一邊的人,然而這個角度反而讓他看清楚那些線條。
醫院給他一張照片,拍下從她後肩探出來的鮮艷色彩,雖然很難看清其他細節,不過她身上的汗衫很薄,隱約還是能窺見。他從口袋拿出照片,貼在鏡子上,比對照片和女孩背部的圖紋。這件事之所以重要,是因為每位女孩背上都有紋身,顏色和樣式不同,但全都非常精緻。
「隊長,你覺得是他幹的嗎?」其中一位技術人員盯著螢幕上的女孩,問道。偵訊室裡有架監視器對準她,螢幕上出現放大的臉龐,她閉著眼睛,呼吸深沈平穩。
「遲早會查清楚的。」目前他所知的消息有限,所以不做任何假設。職業生涯裡,總是會有少數幾件案子,實際發現的真相遠比想像的還慘,他早就習慣做最壞打算。每次有孩子失蹤,你會用盡全力尋找,但絕不會期待最終能找到活生生的人。可以祈禱,但絕不期待。他曾看過小到根本沒有合身棺材可用的屍體,也曾看過還不懂「強暴」兩個字意義的孩子遭難,然而此次案子出乎意料,他完全不曉得該用什麼立場看待。
他連她幾歲都不曉得。醫生猜十六歲或二十二歲,一點幫助也沒有。如果她十六歲,應該要有兒福機構的代理人,不過現在社福團體蜂擁至醫院,讓警方難辦事。社福團體有他們必須做的重要事情──可是每次都會妨礙警方。他想起女兒,想像如果她們和這位女孩一樣被關起來,會怎麼做。不過,她們可沒這麼沈默寡言。所以,眼前這位比女兒年紀大嗎?或者她早已練就不受影響的本領?
「艾迪森和拉米芮茲有消息了嗎?」他詢問技術人員,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女孩。
「艾迪森正要過來,拉米芮茲還在醫院,和那些年輕女孩的父母接觸。」一位女性人員回答。伊凡不敢看偵訊室裡那位女孩,連監視螢幕都不敢,她才剛生了一個女兒。維克考慮不讓她參與這個案子──這可是她產後第一天上班啊──不過也許她真的受不了時,會自己要求離開吧。
「是另一位小女孩啟動搜索的嗎?」
「對。報案時只失蹤了幾天,和朋友一起購物時不見蹤影。朋友說她走出更衣室去換衣服尺寸,便再也沒有回來。」
失蹤的孩子又減少一位。
隊員拍下醫院裡每位女孩的照片,連那些送往醫院途中,或是送達時已死亡的都拍了,接著再比對失蹤資料庫。要把每位女孩的資料找出來,還需要花點時間。有幾位女孩狀態比較好,探員和醫生問她們的名字,她們全都會不發一語轉頭看這位女孩,可見這位應該是她們之中的領袖。有幾位被問到名字,會沉思幾秒,然後哭了起來,護士因此忙得翻天覆地。
只有偵訊室裡這一位不同。問她名字,她只是轉過頭,任誰看見都會認為她根本無意被救出。
於是有些探員懷疑她根本不是受害者。
維克嘆一口氣,喝光咖啡,把紙杯捏扁才扔進門旁的垃圾桶。他想等拉米芮茲回來才進去偵訊,畢竟這種情況有另一位女性在場比較合適。真的要等她回來嗎?不曉得她要花多少時間處理那些家長。如果受害者的照片由媒體公佈,又會有另一群家長飛奔到醫院。前提是他們先把照片給媒體,想到此他皺起眉頭。他超級厭惡這件事,厭惡受害者的照片出現在電視和報紙上,從此大家永遠不會忘記受害者經歷的事。這件事等到所有失蹤名單比對完,再來煩惱吧。
身後的門開啟,又用力甩上。雖然偵訊室有完善隔音,但鏡子依舊微微晃動,女孩快速坐起身,瞇著眼盯著鏡子,盯著她早就知道站在另一邊的人。
維克沒有轉身,全天下只有布蘭登.艾迪森會這樣甩門。「有消息嗎?」
「有幾位和最近報案的符合,家長正要趕來,目前為止都是東岸的失蹤人口。」
維克把鏡子上的照片拿下,放回夾克口袋。「這一位有消息嗎?」
「救出來後,有幾位叫她瑪亞,沒有姓氏。」
「本名嗎?」
艾迪森哼了一聲,「很難說。」他費力把華盛頓紅皮隊 T恤外的夾克拉鍊拉起。當初反應小組一發現生還者,維克的小隊便取消休假,立刻上工處理。維克很清楚艾迪森的品味,所以很感激他沒穿裸女T恤來辦這個案子。「已經派一個小隊進去主屋,看看那個混蛋有沒有保留一些私人蒐藏。」
「他已經拿走這些女孩非常私人的一部份,這點我想你我都同意。」
艾迪森大概想起了在豪宅目睹的畫面,所以沒有回嘴。「為什麼你要偵訊這一位?」他問,「拉米芮茲說還有幾位傷勢較輕,不過受了很大驚嚇,可能不會願意開口。這一位看起來很難對付。」
「其他女孩很依賴她,我想知道原因。大家一定巴不得快點回家,但是面對詢問卻只是看著她,不回答,究竟為什麼?」
「你覺得她是共犯?」
「問清楚就知道了。」維克從桌上拿起一瓶瓶裝水,深呼吸,「走,我們去和瑪亞談談吧。」
他們走進偵訊室時,她正靠著椅背坐著,纏著紗布的手指互相交叉,擺在肚子上。維克原以為會出現更防禦的姿勢,從夥伴皺眉的表情看來,他也相當疑惑。女孩的眼睛輪流打量他們,觀察每一個細節,若有所思,但是臉上面無表情。
「謝謝妳跟我們到這裡來。」其實她沒得選擇,維克巧妙掩飾了這點,「這位是特殊探員布蘭登.艾迪森,我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維克.漢諾威。」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似笑非笑轉瞬消失。「案子的負責人維克.漢諾威。」她用沙啞的聲音重複一次,「很饒舌。」
「妳想叫我維克嗎?」
「我其實無所謂,不過謝謝你的建議。」
他扭開瓶蓋,把瓶裝水遞給她,趁這短暫時間調整策略。這女孩絕對沒有精神創傷,態度也毫不畏縮。「其實通常我們的自我介紹還會有另一段。」
「例如一些小趣聞?」她說,「你喜歡編織藤籃和長泳,艾迪森喜歡穿高跟鞋和迷你裙散步?」
艾迪森一拳打在桌上,大吼:「妳叫什麼名字?」
「不要這麼兇。」
維克咬著嘴唇,克制想笑的衝動。笑出來的話情況會更糟──尤其他的夥伴會更生氣,但還是非常想笑。「請告訴我們妳的名字好嗎?」
「謝謝,不必了,我並不想講。」
「有幾位女孩叫妳瑪亞。」
「那麼你們幹嘛還問?」
他聽到艾迪森激動的呼吸聲,但不予理會。「我們想知道妳的身份,想知道整個案子過程。我們想幫妳快點回家。」
「要是我說我根本不需要你們幫忙呢?」
「我會懷疑案子發生前妳為何沒有回家。」
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邊眉毛挑起,似乎很欣賞他的作風。她長得很漂亮,小麥色肌膚搭配近乎琥珀色的淡色眼珠子,但是個性一點也不軟弱,想贏得她的笑容必須花些工夫。「我想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我心知肚明。不過我已經逃離那裡了,不是嗎?那麼我可以回家了。」
「妳家在哪裡呢?」
「我不確定家還在不在。」
「這可不是鬧著玩。」艾迪森氣急敗壞地說。
女孩冷眼看他,「不,當然不是,有很多女孩死了,我們的人生毀了,但你現在只是因為不能回家看美式足球賽,覺得很煩對吧。」
艾迪森臉漲紅,把夾克拉鍊拉高。
「妳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維克點出。
她聳聳肩,小心翼翼用纏了繃帶的手拿起瓶子,喝了一口水,「我應該要緊張嗎?」
「大部份人和FBI交談時都很緊張。」
「其實交談氣氛差不多,和那位──」她咬著乾裂的下唇,血珠滲入傷口時,身體痛得縮了一下。她又喝了一口水。
「哪位?」他溫和引導她。
「那個男人。」她回答,「園丁。」
「囚禁妳們的男人,妳和他的園丁說過話?」
她搖搖頭,「他就是園丁。」
※ ※ ※
請先理解,我不是因為恐懼或敬畏,或是基於某種奇怪的禮儀,才這樣稱呼他。這個稱號並不是我取的。這個稱號和那個地方所有一切,都超出無知的我們能理解的範圍。到處都是無法明白的事,至於眼睛沒看見的事終究會變得不重要,算是一種實際主義吧,我猜。個性溫暖可愛、極度渴望別人讚賞的人,最後會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其他女孩則是變得務實。兩種我都見識過了,我自己是務實這一派。
園丁這個名字,是我在花園第一天聽到的。
醒來時我頭痛欲裂,比起從前體驗過的宿醉還慘。我一開始沒辦法睜開眼睛,每次呼吸頭骨就像針刺一樣痛,移動身體的話更難過。我大概是發出了聲響,因為接著突然有一條冰涼濕布蓋住我的額頭和眼睛,有個聲音向我保證這只是水。
我不曉得哪件事較讓我心灰意冷,是這個聲音的主人似乎習慣處理這種情況,還是說我完全沒料到對方是女的。綁架我的那兩人並不是女性,這點我相當確定。
有一隻手臂滑到我肩後,輕輕扶我坐起來,另一隻手拿了玻璃杯靠在我嘴唇上。「只是水,我保證。」她又說了一次。
我喝了。其實不管是不是水,都無所謂。
「妳會吞藥片嗎?」
「會。」我輕聲說。就連這麼小的聲音,都讓我頭骨劇痛。
「那就張開嘴。」我照做,她把兩片藥片放在我舌頭上,再度拿水給我喝。我乖乖吞下,她讓我慢慢躺回硬梆梆床墊上的涼蓆,過程中我努力憋著不吐出來。有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沒說話,後來我終於停止眼冒金星,開始能靠自己的意志活動。她把我臉上的濕布拿走,頭上的燈光害我不停眨眼,她幫我遮住光線等我適應。
「看樣子這件事妳已經做過好幾次。」我啞著聲音說。
她給我一杯水。
雖然她縮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依舊不難看出她很高䠷,腿很長,肌肉精實,像個亞馬遜人一樣,或是像母獅,我是說真的,她跟貓一樣身體柔軟地縮在椅子上。黃褐色髮絲在頭上盤成高雅樣式,露出輪廓深邃的臉,以及深棕色的明亮眼睛。她穿了一件繞頸式黑色絲質洋裝。
聽到我直接了當的話,她似乎鬆了一口氣,我猜是因為總比歇斯底里尖叫來得好,她之前肯定遇過。
「我叫做萊恩妮特。」等我注意力又回到水杯上,她才說:「不需要告訴我妳的名字,因為用不到。可以的話,最好忘掉。」
「這裡是哪裡?」
「花園。」
「花園?」
她聳聳肩。即使是這個動作,她做起來也相當優雅,不粗野。「這個名字再適合不過了。妳想看一下嗎?」
「妳應該不知道離開這裡的捷徑吧?」
她只是盯著我。
好吧。我把雙腿晃到床邊,兩手握拳撐著床墊,這時才注意到我全身光溜溜的。「衣服?」
「拿去。」她遞給我一件黑色及膝緊身絲質洋裝,高領,但是大露背。非常非常露。要是我的臀部有凹窩,她肯定看得一清二楚。她幫我綁好臀部的腰帶,輕輕把我推向門口。
這個房間非常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小馬桶,還有角落一個洗臉槽,另一個角落有開放式淋浴空間。牆壁是厚玻璃,開了一個洞的地方當作門口,玻璃兩側有軌道。
萊恩妮特發現我正看著軌道,她沉下臉,「堅固的牆壁會降下來,把我們關在房裡,看不見外頭的情況。」她解釋。
「常常嗎?」
「有時。」
門口外是狹窄走廊,往右很長,左邊則很快就遇到轉角。門口幾乎正對面的地方,是另一個有更多軌道的入口──走進去是一個潮濕陰涼的洞穴,洞穴遙遠的一頭有開放式拱門,為黑暗石塊空間吹進微風,外頭的瀑布水花四濺、灑入光線。萊恩妮特帶我從瀑布後方走進花園,那美麗的景象幾乎無法直視。所有你能想到的顏色的花朵在茂密樹林間綻放,一群又一群蝴蝶穿梭其中,高聳的人造峭壁佇立著,上頭平坦的地方有更多綠色植物和樹木,峭壁邊的樹剛好碰到玻璃屋頂側邊,屋頂最上端在高得不可思議的位置。我從低矮的綠色植物縫隙看見黑色高牆,遮住牆外一切景象,還看見幾個被藤蔓環繞的開放小空間,我猜那應該和我們走進來的地方一樣,是通往走廊的入口。
花園中庭相當廣闊,色彩豐富,目不暇給。瀑布的水匯集成小溪,蜿蜒流入一個長了荷花的小池塘,白沙步道穿梭在植物間,通往各個門口。
屋頂灑入的光線是深紫色,點綴幾道玫瑰色和靛青色──傍晚了。我被綁架時是光線還充足的下午,但我並不認為此刻是同一天。我慢慢轉了一圈,想把花園看個仔細,卻眼花撩亂,半數物品無法徹底看個過癮,腦袋也跟不上眼睛的速度。
「天啊。」
萊恩妮特笑出聲來,非常短促的笑聲,彷彿怕被人聽見似的。「我們稱他園丁。」她乾巴巴地說:「很貼切不是嗎?」
「這是什麼地方?」
「歡迎來到蝴蝶花園。」
我轉身想問她這是什麼意思,但緊接著我看見了。
〈第一部〉
技術人員告訴他,鏡子對面那位女孩打從帶進來後,沒說過一句話。起先他並不訝異,畢竟她經歷過這麼可怕的事,不過現在從單向鏡觀察她,懷疑油然而生。她癱坐在金屬椅上,纏著繃帶的一隻手托著下巴,另一隻在不鏽鋼桌面上隨意畫著圖案,眼睛微睜,肌膚透出深色瘀青,未洗的黑髮毫無光澤,隨意在腦後綁了一個髻。她顯然累壞了。
他並不認為她有精神創傷。
FBI特殊探員維克.漢諾威啜飲咖啡,觀察這位女孩,等待其他隊員現身。至少也要等到和他最要好的那位出現才行。小組有三位核心隊員,其中一位正在醫院,負責那群女孩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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