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系推理戰慄天王《Another》作者綾辻行人再出招,
古都老街的幻境迷走,讓你分分秒秒不得放鬆。京都,風雅的千年古都,其實處處充滿了古老幽微的傳說,妖異的氛圍飄散在幽靜的街道巷弄裡,奇幻又迷離。
春寒料峭,狂櫻盛開,如同守靈夜般的同學會竟是祛除厄運的祕密法會;
濕熱的空氣、黑夜裡的篝火,歷史悠久的「送火之眼」是告別夏季的詭異一瞥。
楓紅秋日是嘗蟹的好時節,但請你務必小心那些為滿足人類口腹之慾的螃蟹怨靈向你反撲而來。萬物寂靜的冬日,藏在森林深處的神祕遺跡會呼喚你,將你召至「鬼洞」中,讓你忍不住一刀一刀地切割「它」。
「哐啷哐啷、嘰咿嘰咿、咪嗚咪嗚……」誰都聽不見的聲音,在腦海紛紛作響。只要稍有不慎,隱藏在深泥丘的種種「東西」,就會趁機侵占你的心靈、滲透你的意識,讓你無處可逃……
作者簡介:
綾辻行人
一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生,日本京都人。京都大學教育學系畢業,並取得京都大學博士學位。
一九八七年,他還是研究所的學生時,即以《殺人十角館》在文壇嶄露頭角,掀起一股「新本格派」推理小說的風潮,成為眾所矚目的推理新銳,而他後來陸續發表的「殺人館」系列不僅深受讀者喜愛,更奠定了他在推理文壇的地位。一九九二年,他並以《殺人時計館》得到第四十五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
除了「殺人館」系列外,他的「殺人方程式」系列、「殺人耳語」系列,以及恐怖小說「殺人鬼」系列等作品,也都獲得了很大的迴響,而長篇傑作《童謠的死亡預言》更榮獲《週刊文春》一九九○年度十大推理小說的第一名!他另著有獨立的推理作品《推理大師的惡夢》、《眼球特別料理》、《怪胎》,結合本格推理和恐怖小說的《最後的記憶》,以及融合輕小說風格的全新嘗試《Another》,推出之後備受好評,不但得獎連連,並已被改編成漫畫,動畫版和電影版也將陸續推出。除了《Another》外,其他曾被改編為漫畫的作品還包括《惡夢館》、《眼球綺譚》、《月館殺人》、《紅色殺人耳語》等。
除了推理、恐怖、輕小說,綾辻也善於挑戰怪談題材,當《深泥丘奇談》系列開始在雜誌連載後,融和綾辻行人式的恐怖天馬行空幻想,立刻獲得廣大迴響,並接著推出續集《恐是恐怖電影的恐──深泥丘奇談‧續》。
而身為推理小說界知名的電玩遊戲愛好者,他也參與遊戲製作,曾擔任PS遊戲「黑之十三」、「惡夢館」的監修,並執筆PSP遊戲「詭計對邏輯 第二季」中〈Y的標的〉的腳本。他還得過第三十屆麻將名人賽的冠軍,成為史上第一個拿到「麻將名人」的推理作家。
譯者簡介:
郭清華
淡江大學東方語文學系畢業。第一個工作就是出版社的日文翻譯,一直沒有離開翻譯的崗位。譯有《我愛廚房》、《殺人人形館》、《殺人黑貓館》、《北方夕鶴2/3殺人》、《魔神的遊戲》、《P的密室》及《深泥丘奇談》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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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襲前作,這回深泥丘除了日常中帶點異常,提供舒緩的「毛骨悚然」之外,綾辻還加入西式恐怖片元素作為香辛料,以及少許「推理」與「荒謬」提味。這嘗起來有點嗆,融合各種奇妙滋味的京都風怪談,複雜口感無法一語道盡,請各位看倌一試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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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陸離、讓人驚奇不已的劇情,文字一映入眼簾,心神馬上被故事的氛圍捕獲,隨著閱讀著深入,意識彷彿進入了那個世界,跟著眾人一起觀看、猜想那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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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狂櫻
「大宮同學是個好人呀!」
不知是誰這樣靜靜地發言了。
「是呀!我還欠他一個人情。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被讀國中的流氓找麻煩,如果不是他幫忙,我就慘了。」
另一個人如此搭腔地說。
「他曾經是高中的體育老師吧!而且還是柔道社的顧問老師。」
「嗯,對呀!」
又有另一個人回應。
「他的柔道很厲害。中學時代就經常參加全國比賽,還曾經打進決賽。」
「那麼強壯的人,竟然四十幾歲就……」
「人生實在無法預測。」
「沒錯。」
這是位於貓見小路盡頭,一家名為「IARA」的酒吧內的深夜一景。此時圍在桌子邊的,是包括我在內的七名男女。四男三女的我們是同級生。
最初的「誰」開口後,我們之中除了我之外的其餘六人,紛紛發言: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實在來得太突然了。」
「他是突然過世的?」
「聽說是蛛網膜下腔出血。」
「正月遇到他的時候,當時他的樣子看起來還很好呀。這年頭在學校當老師要承受很多壓力吧?」
「很不容易呀!」
「真可憐。」
「真的是……」
就這樣──大夥開始了對「大宮同學」之死的哀悼,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正經,很認真地表達內心的感觸。
從一開始,我就像剛剛所形容的那樣,一直在發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夜已經深了,這家酒吧是我們這夥人今天聚會的第三攤。平常我不太喝酒,但今天晚上在大家不斷勸酒之下,確實喝了不少。或許是因為喝多了,精神處於非正常的狀態,所以才會這樣……
此外,我對大家現在口中所說的大宮同學的事,原本就沒有什麼印象。
大宮好像是我小學同年級的同學,三年級和四年級時曾經同班,後來又讀同一所公立中學。話雖如此,大家在說的時候,我也只是一味「啊……嗯」地回應,總之……我對小學時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記憶。大夥說他中學時是柔道健將時,我也沒有特別的感覺;至於他現在是高中體育老師之事,更是今天才第一次聽說──我覺得是這樣的。
但是,來到這家酒吧後,大家突然開始討論起大宮死了的事情。
我雖然喝多了,腦子呈現不太清楚的狀態,但是聽到大家這麼說時,卻訝異得忍不住想說:「什麼?」
什麼呀?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不對!
或者,並不是他們奇怪,而是我奇怪。我之所以感到驚訝,是因為我喝醉了,因此對某些事情產生了誤解或誤認……
我緩緩晃動一團亂的腦子,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香菸和打火機,視線沿著桌面,斜斜地看向對面的座位。
那個座位前面的桌面上有用過的擦手巾,和還有剩一些餘酒的酒杯──剛才確實有人就坐在那個座位上。剛才坐在那裡的人便是大宮。
沒錯。就是那樣。
剛才大宮還坐在那裡,一邊喝酒一邊和大夥談笑,然後獨自離席了。他現在不在座位上的原因,應該是去洗手間吧?所以,他當然沒有死。我的記憶與認知,應該是沒有錯的。但是──
雖然腦子裡很亂,但還是在點燃香菸時,想清楚了這一點。
一個理著平頭的高個子男人,從位於酒吧深處的廁所裡走出來。他的外貌與體格,完全符合柔道健將的「猛者」形象。他──是大宮同學。
啊,果然……
我偷偷留意圍著桌子的六個人的樣子,他們完全沒有驚慌失措或露出慚愧的表情。大宮一回座,之前大夥談論的事好像從來不存在般,大宮很快就投入大家的新話題,加入談笑之中。
明明才剛進入三月,圓谷公園的染井吉野櫻就盛開了。
不只圓谷公園如此,黑鷺川的堤防、Q大學的校園、深泥丘散步道旁的櫻花也都開了。這個城市各個地方的櫻花都開始開花了,今年開花的時間比往年提早了一個月。
電視新聞以「古都珍聞」的標題,報導了櫻花早開的情形,知名主播或電視評論員皺起眉頭,紛紛說道「這也是受到地球暖化的影響嗎?」。他們異口同聲的模樣,簡直就像品質不良的人工智慧機器人。
是什麼暖化了嗎?
這個冬天是進入本世紀以來最冷的冬天,雪也下得比往常多;過了立春的現在,還不見氣溫回升的影子,每天都很冷,根本還不是櫻花會綻放的天氣。這樣寒冷的天氣明明還持續著,但櫻花卻開了……
不過,這似乎不是日本全國性的情況,好像只是這個城市特異的狀況。因為除了比較溫暖的沖繩之外,日本其他地方的櫻花都還沒有開始綻放。
據說這確實是觀測史上第一個罕見的情況。然而因為不知道這種情況的原因為何,所以專家們也感到愈來愈困惑──但是,除了讓以賞花客為目標的觀光業者感到措手不及外,對本地的居民而言,早到的櫻花花期,並沒有什麼不便之處。
我家後面的白蟹神社社境內,也有大株的染井吉野櫻。看到枝頭上日漸豐滿的花苞,妻子雖然會帶著懷疑的語氣說道:「真的已經要開花了嗎?」神情卻顯得相當愉悅。至於我,我想的是:沒有人會在這麼冷的天氣裡賞花吧?會不會太傻了?
就在這時候──
我們舉辦了小學同學會。
國中、高中的同學會以前開過幾次了,小學的同學會這還是第一次。不知道這次是誰提議的,是怎麼計劃進行的,總之,同學會最後是順利地舉辦了。
我一方面因為忙,一方面也因為沒有意願,所以以前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同學會。但是,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了想去看看同學們的念頭。
說起來,小學畢業至今也三十幾年了。
我在想不起當時同學們的名字與長相的情況下,填寫了願意出席的回函。
大宮同學從廁所回來,立刻毫無障礙地加入大夥的談笑中。就這樣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吧?一位姓烏丸的女生從座位上站起來,她離席了。
烏丸同學結婚得早,有兩個孩子,兩個孩子目前也都已經入社會工作了。據說她的丈夫姓「壬生」,婚後冠了夫姓。不過,在現在這樣的場合裡,大家仍然以原本的姓氏「烏丸」稱呼她。
烏丸同學不是去廁所,而是走向酒吧的入口處。她把手機貼在耳朵上,快步走著。大概是因為這酒吧位於地下一樓,所以收訊情況不好。
烏丸同學的身影從入口處的門那邊消失後不久──
「烏丸同學的事情實在來得太突然了。」
不知是誰靜靜地這麼說了。
「聽說是意外呢!太倒霉了。」
另一個人如此搭腔地說。
「聽說她坐的計程車被闖紅燈的車子撞了,和她同車的丈夫和司機只受了一點擦傷,只有她……」
「真可憐呀!」
又有另一個人回應。
「去年她的大兒子結婚了,聽說孫子今年夏天就要出生,她還很高興地對人說自己就要當祖母了。」
「她的運氣實在太差了。」
「她是個好人吶!」
我再度受到驚嚇,腦筋又糊塗了。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說烏丸同學車禍死了?可是,就在剛才,烏丸還坐在這裡的桌邊,和大家一起說著話的。
這開的是什麼玩笑?
如果是玩笑的話,未免太不吉利了……
我用力眨眨眼睛,重新仔細打量眼前的同學們──但他們和剛才一樣,也是一臉正經,完全看不出是在開玩笑。
「我說……那個,」
我慢慢地插嘴說道:
「你們說的烏丸同學……她不是剛剛才出去打電話嗎?」
我才這麼一說,他們幾個人的視線便同時射向我,表情冷漠而僵硬。
「你在說什麼?」
一位女同學說。她好像叫室町,室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行吧?那樣……」
「烏丸同學死了。」
說這話的是男性。是剛才被大家當成死人的大宮。他也以銳利的眼神注視著我。
「上個月她出車禍死了,所以沒有來參加今天的同學會。她現在沒有在這裡,不是嗎?」
「可、可是──」
在他們強大的壓力下,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反駁的言詞:
「可是,她剛才還在這裡呀!看,就是那個位子,她剛才坐的……」
難道剛才坐在那裡的不是「烏丸」嗎?難道是──
那確實是「烏丸」沒錯,但是,她也確實在上個月的時候車禍死了?
不相信鬼怪的我,卻有了這樣的想法──
我全身起雞皮疙瘩了。
同學們一臉為難地面面相覷,卻誰也不想回答我問題。
我下意識地又伸手去拿香菸。用力吸了一口帶著苦味的菸,努力壓下自己紊亂的情緒,閉上有點浮腫的眼瞼。過了一會兒──
「對不起,對不起。」
一個發音有點怪的女人如此說。另一個女人回應道:
「回來了?打電話給誰?」
「我老公。告訴他最後一班車已經走了,因為還沒有要散會,晚一點才會回去,所以等一下會坐計程車回去,叫他先休息。」
「這麼晚了,他沒有抱怨嗎?」
「一點也沒有。」
「哇!烏丸真好命,有這麼通情達理的老公。」
「啪」地張開眼睛,烏丸已經坐在原本的位子上了。她注意到我的視線,不解地問我:「怎麼了嗎?」
「啊,那個……」
我惶恐地試著問道:
「那個……妳是烏丸同學?」
「哎呀!你終於想起來了。」
「不是這樣的……啊,是。唔……」
再喝下去,恐怕會醉得更嚴重吧!雖然這麼想著,卻還是拿起酒杯,讓杯中的紅酒流過喉嚨。突然──
嗚哇!
強烈的暈眩!就在這陣強烈暈眩襲來的同時,圍繞在桌子邊的同學們的身影被扭曲的世界吞噬,一下子完全消失了──我覺得是這樣的。
市立玄武第三國民小學。
三十幾年前,我確實從這所位於市中心、頗有歷史的古老小學畢業,但是──我連這一點記憶,都不是十分清晰。連「玄武第三國小」這個校名,也是看了這次同學會的手冊,才生出「這麼說來,好像是這樣」的感覺,想起小學時的學校名稱。
至於那時的朋友們或導師的事,我更是忘記得連自己都感到驚訝。儘管努力地去回想,但那時的人、事、物,彷彿都是在霧中擺盪的影子。我曾經想過:或許應該去翻翻畢業紀念冊,幫助回憶,畢業紀念冊卻不知道放到哪去了……
三月的第二個星期六。
這一天從黃昏時分開始,市內某一家飯店的宴會廳裡,進行了所謂「玄武第三國民小學,昭和○○年畢業生同學會」。這場同學會的規模比我預期中的盛大,來參加的人數更是不下百人。
我在接待處領了名牌,別上名牌後,便在會場裡閒適地晃來晃去。不久便有幾個人來和我打招呼,但是我看了他們的臉,又看了他們的名牌,還是不清楚對方是誰。有人還說是我六年級時的同學,但我實在想不起來。不過,我很努力地不讓對方發現自己不記得他們,老實說這還挺費力氣的。
讓我頗感意外的是:我用與本名不同的筆名寫小說的事,大家好像都知道,還有幾個人拿了書請我簽名。這本應該是值得欣慰的事情,我卻覺得有點不自在,有種走錯場合的錯覺。好像我愈是試著回想他們過去模糊的輪廓,現在自己的輪廓也會變得愈來愈模糊。這究竟是……
所以……
我原本打算同學會開始後,找個時間早早離開,結果卻被勸說參加了第二攤聚會,甚至還參加了第三攤,於是來到這家酒吧……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但回過頭仔細想,其實也不奇怪。
仍然像寒冬一樣的三月寒空下,「IARA」所在的貓見小路一帶,到處可見盛開的夜櫻景色。
狂櫻
「大宮同學是個好人呀!」
不知是誰這樣靜靜地發言了。
「是呀!我還欠他一個人情。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被讀國中的流氓找麻煩,如果不是他幫忙,我就慘了。」
另一個人如此搭腔地說。
「他曾經是高中的體育老師吧!而且還是柔道社的顧問老師。」
「嗯,對呀!」
又有另一個人回應。
「他的柔道很厲害。中學時代就經常參加全國比賽,還曾經打進決賽。」
「那麼強壯的人,竟然四十幾歲就……」
「人生實在無法預測。」
「沒錯。」
這是位於貓見小路盡頭,一家名為「IARA」的酒吧內的深夜一景。此時圍在桌子邊的,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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