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她所賜,身體再好的女人在他身下,七日便化為枯骨。
為了生存,她過上刀口舔血的日子,為蛇國大巫師、越姬與蛇侯不斷殺人,
他們甚至抓住她唯一的弱點,以她母親為人質,牽制她。
這世上她只剩下母親,如果連母親也捨了,她將一無所有,如何能捨?她死也不能捨的!她只能咬咬牙,潛伏著等待時機,更把這些仇恨與侮辱一併記上,來日一一奉還。
而生死門中唯一的好友十七的死,讓她被迫正視與平陽侯之間的關係,放掉與他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悸。
他們,是敵,而非友!既然如此,淪為蛇國刺向平陽侯的劍,那又如何?
作者簡介:
末果
我是生在酒鄉,卻是不懂得喝酒的異類。
小從夢想看盡天下美男,畫盡天下美人。
在服裝界漂泊十二年,只顧著畫皮,筆下美人卻寥寥無幾。
閒暇之於,開始用文字把所見所想描繪出來。
然後,自得其樂地愛著筆墨上的人物。
愛自己的,也愛他人的。
★暢銷作品:七夫護嬌妻、邪皇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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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任意而為
蛇侯本以為,平陽侯受到重創,可以安靜一些日子。
不料,第二天,越姬高價收購,用於給蛇皇療傷的那味特別藥物,落入遼國手中。如果重新收購,最少得三個月以上,而蛇皇的傷絕不能斷藥四個月。
這無疑是給了越姬致命的一擊。
遼國軍事上,又有燕國撐腰。燕國出兵遼國,燕國必插上一手,越國靠著合歡林的瘴毒,才能對付得了燕國,想以一敵二,根本是癡人說夢。
越姬無奈之下,只能採用和談的辦法解決。
然而,上次遼國與燕國結盟,越國插了一手,派了殺手換掉遼國美人,刺殺燕國使者,已經被遼國知道。
雖然燕國沒在這件事上為難遼國,撕破協議,但遼國對越國已生恨意。因而才會有這次劫藥事件。
和談的地方是越國別宮,是越國唯一沒被合歡毒瘴籠罩的地方,專門用來接見外國使臣。
遼國前來和談的臣者叫曹文,正是與平陽侯簽下結盟書的人。
平陽侯被他安排的美人行刺,按理,他當死罪。
但平陽侯沒有追究,對曹文來說,是保命之恩。所以曹文比別人更記平陽侯的恩、越國的仇。
再說,對方要的東西捏在他們手上,他前來越國,自是有恃無恐。
見著越皇,他也只是意思地行了個行,並不多尊重。直接開出條件,除了各種高額的賠償金以外,還必須借上回刺殺燕國使者的侍兒,陪他們的貴客一日。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一個侍兒本不算什麼,別說一日,就是給了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但偏偏這個侍兒,竟是十一。
蛇侯臉色鐵青,對方的貴客是誰,他不用想也能知道。
前兩次,前來搶劍,倒也罷了,現在竟肆無忌憚地上門來向他要人。實在太狂妄,太目中無人。
越姬見一個使臣如此傲慢不敬,勃然大怒,重重在桌案上一拍:「一個小小遼國,也敢囂張。」
曹文冷笑道:「既然越皇沒有誠心和談,和談之事到此為此。」說罷,雙手象徵性地抱了抱,就要走人。
越姬更是怒不堪言,道:「放肆,你以為這裡由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曹文站定,抬高下巴:「越皇陛下,應該知道殺了來使,會是什麼後果。」
越姬臉色一青,大巫師忙上前道:「陛下息怒,既然是和談,對方開出來的條件,自然可以商量。」
曹文繃著臉,上次拜越國所賜,他險些遭滅九族。得知他們得手的藥對越國有多重要,而且燕國也擺明瞭態度,要藉此給越國一點臉色看看,無須客氣。
有燕國撐腰,他更肆無忌憚,所以此次前來,正好出出這口惡氣。他只恨不得能在對身上多割些肉,商量?做夢。
越姬自然知道,殺了來使,兩國徹底崩裂,蛇皇的藥再拿不到手,蛇皇必死。
她沒了蛇皇,自有其他繼承人接管皇位。如果一時意氣用事,她賠上的是自己的皇位,她只好強忍下氣,坐了回去。
大巫師朝曹文和顏道:「不過是一包草藥,並不值幾個錢,曹大人開的條件,實在……」曹文是遼國最出名的外交官,最懂的就是抓住對方的弱點,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再說這次除了平陽侯對那小侍兒勢在必得外,他們也可以從中獲取相當大的一筆財富。
見對方服軟,他越加不會讓步,道:「聽說貴國蛇皇酷愛美人,最近更是美人從不離身。先不說條件如何,只怕那侍兒未必還在人世。」
大巫師望了蛇侯一眼,只看越姬,太過得罪蛇侯的事,他還是要掂量掂量。
越姬早一肚子火,但實在沒必要為個小小的死奴葬送蛇皇的性命,不問蛇侯,徑直道:「去把十一叫來。」
蛇侯一言不發,但誰都能感覺到他很憤怒。
十一很快被人領來,見殿中氣氛不對,心裡便敲起了小鼓,難道是因為赤水劍?
但緊接著,她看見坐在另一側的曹文,怔了一下後,脖子後面颳過一股寒風,看來是上次行刺的事東窗事發。
一般這樣的事,為了保持國與國之間的暫時和平,基本上都是會捨棋子的。
很不幸,她就是這顆棋子。
十一相貌清秀絕美,曹文對她印象很深刻,十一雖然不再是侍兒打扮,但曹文卻一眼認出,而且一些日子不見,她出落得更加水靈。
他暗暗稱贊,怪不得那一位對她念念不忘。
大巫師察言觀色,對方果然要的是十一:「曹大人,她可是我們蛇侯大人的寶貝,豈能傷得了一根毫毛?」他把球踢給了蛇侯,人去還是留,就看蛇侯的意思,他兩邊不得罪人。
曹文轉向蛇侯,口氣中全無婉轉之意:「難道蛇侯大人不願意?」
蛇侯繃著臉不言,恨不得把這個小小使臣捏死在掌中。
大巫師怕又僵出問題,好聲勸道:「蛇侯大人,她不過是去服侍人家一日,就能換得蛇皇大人的龍體安康……」
越姬雖然沉默著,但蛇侯清楚地知道,那條蠢蛇對於越姬來說,意味著什麼。
雖然青蟒雜交,需要他的精血孕育,先不說,目前還沒有備下下一任的蛇皇候選,就算有,越姬也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蛇皇。放棄蛇皇,等於放棄了皇位。
如果他不答應,越姬定會做出魚死網破的事,坐收漁利是那個人。
他在蛇國的地位雖然高高在上,但越國畢竟是越氏的。
他咬了咬牙,那個人實在太過可惡。但不管再怎麼惱怒,也不能不放十一出去這一趟。
越姬不等蛇侯開口,直接道:「十一,妳去收拾一下,隨他們去一趟。」
蛇侯噪子裡抽出一聲冷笑。
越姬微微動容,但這時候她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十一看見曹文就已經知道,哪裡是遼國看上了她,這必定是那個人意思。
她沒想到蛇侯會答應,但蛇侯的陰冷反應讓她不安,她沒有直接回應,而是靜靜地等著。
直到蛇侯也點頭答應,才應了,退出去由著宮女服侍著沐浴更衣。
十一在蛇國,一直穿著死奴的訓練服,換上素色的青衣長裙,窄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廣袖隨風飄飛,攬盡人間優雅秀色。
連越姬都不僅側目,這丫頭竟是如此絕色,也難怪蛇侯當寶一樣收著,而遼國劫了他們那麼貴重的藥物,竟巴巴的只為換她一日光陰。
睨了眼,定定看著十一的蛇侯,微微竊喜。
蛇侯是自私的人,他可以擁有美人無數,他的美人卻不容他人染指。這丫頭去服侍了他人,在他這裡自然沒了身價。
蛇侯卻緊緊盯著她腰間的繫帶,他終日滾在女人堆裡。那些女人為了取悅於他,使出各種手段,衣衫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他知道十一現在這件衣衫的妙處,她身上這身衣衫看似層層疊疊,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只要在那帶子上一拉,這身衣衫就會在從女人滑膩的肌膚上完全滑落,而裡面……什麼也不會有,只有女子雪白柔軟的身體。
何況眼前小女人,有天下最柔軟魅人的身體。
任何正常男子,都抵不得這般誘惑。
他彷彿已經看見,這小女人光裸的身子被那個人壓在身下,輾轉纏綿的情形。
他恨得咬牙切齒,甚至想放棄那條蠢蛇,但這樣一來,他這些年經營的一切就會失控。
到頭來,他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蛇侯眼睜睜地看著十一上了遼國的馬車,胸口被一團怒氣堵得紮實,紫眸半瞇,磨著牙,心道對方欺人太甚,不讓那人萬劫不覆,他豈能甘心。
察覺越姬在看他,瞪瞥過去,越姬忙別開頭,她的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必要再惹他不快。
※※※
十一離開蛇國之後,反而冷靜下來,這是蛇侯和那個人之間的戰爭,她不過是他們用來較量的棋子。
只要她這顆棋子還有用,母親就能平安。
平陽侯傷得很重,沒有返回京城裡的平陽府,而是在燕國境內的一處別院。
曹文把她送到門口,就離去了,另有婆子引著她進入內院。
婆子推開暗紅的雕花門板,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禮,也無聲地退去。
十一跟著曹文離開蛇國,就知道一定會見到他,但站在他的寢屋門口,靜如止水的心海仍漾起了波浪,徘徊著不敢進入。
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平陽侯沙啞性感的噪音:「怎麼不進來?」
十一深吸了口氣,暗罵了聲,真是個瘋子,邁進門檻。
「關門。」裡面又傳來不容人抗拒的命令聲。
十一略為猶豫,仍是反手關上房門,他一個重傷的人,還能拿她怎麼樣?
進到裡面,便看見大床上幔帳沒落,他披著一件月白的袍子,彎曲著一條長腿,慵懶地撐頭斜靠在一團錦被上。
十一不是沒看過他坦胸露腹的樣子,但這時床上紗帳飄飛,輕煙繚繞,而他繃緊的長腿、完美的腰腹線條,無不是極致的誘惑,和他穿戴整齊時的俊儒清邪,簡直判若兩人。
十一雖然看慣了黑門裡的男人赤裸身體,對他卻不敢多看,別開臉去。
第一章 任意而為
蛇侯本以為,平陽侯受到重創,可以安靜一些日子。
不料,第二天,越姬高價收購,用於給蛇皇療傷的那味特別藥物,落入遼國手中。如果重新收購,最少得三個月以上,而蛇皇的傷絕不能斷藥四個月。
這無疑是給了越姬致命的一擊。
遼國軍事上,又有燕國撐腰。燕國出兵遼國,燕國必插上一手,越國靠著合歡林的瘴毒,才能對付得了燕國,想以一敵二,根本是癡人說夢。
越姬無奈之下,只能採用和談的辦法解決。
然而,上次遼國與燕國結盟,越國插了一手,派了殺手換掉遼國美人,刺殺燕國使者,已經被遼國知道。
雖然燕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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