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一個五歲海地女孩的短暫人生,永遠改變了他的心。
《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作者 最深刻的生命作品
★「家庭就像一件藝術品,可用各種媒材創造。」★
「別擔心我們會把妳忘記……
就算我們失去所有的記憶,妳也會是最後才消失。」
2010年海地大地震過後,
米奇‧艾爾邦接手一間孤兒院的經營,
並收養其中一個患了難治之症的五歲女孩。
他們不同的生命只交會了兩年,但使他更認識
自己、家庭,以及20年前與老教授的相會。
◆內容簡介
★米奇‧艾爾邦繼紐時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之後,又一本暖心、平易近人的回憶錄,也是他迄今最深入剖析自己的作品。
★一個海地孤女的短暫人生,是如何完全翻轉米奇‧艾爾邦的心路歷程?所謂的家庭又是什麼?
二○一○年,奇卡•哲恩出生才三天,海地就發生毀滅性的大地震。她的襁褓時期在極度貧困中度過。母親在生下弟弟的過程中難產而死,奇卡因此被帶到本書作者米奇•艾爾邦在海地首都接管的「海地有信孤兒院」。
四十多個孩子將孤兒院當成家,在院中學習、遊戲;米奇和妻子潔寧沒有自己的孩子,把院童視為家人。奇卡來到院中那天,很快就讓人印象深刻。那時她才三歲,卻顯得自信而勇敢,後來也成為老師和其他孩子的開心果。然而,奇卡五歲時突然罹患絕症,當地醫生表示:「海地沒人能幫助她。」
米奇和潔寧將奇卡帶回底特律,希望她接受美國醫療之後很快就能返鄉。他們展開長達兩年的求醫之旅,前往世界各地找回奇卡的健康。在這段期間,奇卡永遠成為米奇生命中無法割捨的一部分。她無限的樂觀和幽默,讓米奇感受到扶養孩子的喜悅,也讓他明白,不管承受什麼打擊,只要是建立在愛之上的關係,永遠能維繫下去。
本書採取回顧的筆法,穿插作者與奇卡的對話,展露米奇•艾爾邦最脆弱、最不為人所知的內心角落。不僅完整描寫奇卡這個特殊的女孩,以及作者夫妻是如何和她建立起不尋常的連結,更精妙捕捉到家庭的意義——不管是以哪一種方式形成的家庭。
◆各界好評
揉合愛與失去的主題,米奇‧艾爾邦再度寫出感人肺腑的回憶錄,很難有讀者不會愛上書中主角奇卡。一翻開就停不下來的故事,往後必成經典。──瑪麗‧卡爾(Mary Karr),《騙徒俱樂部與回憶錄書寫藝術》作者
這個故事之美,委實令人揪心,需要米奇‧艾爾邦這樣的作家才寫得出來。但他的身分並非只是本書作者。這是他的親身經歷,他偶然遇到活潑的海地女孩奇卡,又因為她的驟逝傷痛不已,整顆心宛如被剖開一般。從各方面來說,奇卡最後都是米奇‧艾爾邦和妻子潔寧的寶貝女兒。他藉著說她的故事,拼湊起自己的人生。──梅麗莎‧費伊‧格林(Melissa Fay Greene),二度入圍美國國家圖書獎,著有《愛像非洲一樣寬》
本書單純而動人,看完之後能讓人體會到愛的極限可以一再突破,種族、宗教、教育、金錢,都不該成為阻撓愛的理由。書中提到「家庭就像一件藝術品,可用各種媒材創造」,不失為淺顯易懂且溫柔感人的故事。──《柯克斯評論》
米奇‧艾爾邦傳達出自己看著奇卡受苦(手術、掉髮、掉牙)的心痛,同時也在書中呈現出奇卡可愛的性情和小小年紀的韌性。他坦誠自己拚事業拚過頭,拖延了生育的計畫,直到不可能實現。奇卡讓艾爾邦夫婦在結褵幾十年後,一償為人父母的夙願。艾爾邦對奇卡說:「別擔心我們會把妳忘記……就算我們失去所有的記憶,妳也會是最後才消失。」本書的文字極度感傷卻優美,讀者看完絕對會淚眼汪汪。──《出版者周刊》,星級評論
作者簡介:
米奇‧艾爾邦(Mitch Albom) 國際知名的暢銷作家,有七本著作榮獲紐時暢銷排行榜第一名,包括經典回憶錄《最後14堂星期二的課》,連續四年維持聲勢不墜。他的虛構及非虛構出版作品,全球累積銷量超過四千萬冊,翻譯成四十七種語言,銷售四十九國。艾爾邦也創作了獲獎的電視影集、舞台劇及電影劇本、音樂劇,並撰寫全國性報紙專欄三十餘年,曾十三度獲「體育新聞編輯聯合會」選為全美最佳運動專欄作家。二○○六年,他在家鄉底特律成立S.A.Y. Detroit這個傘形組織,統合管理九所慈善機構。自二○一○年起,他在海地太子港開設營運「海地有信孤兒院」(Have Faith Haiti Orphanage),每個月親自訪視。現與妻子潔寧住在密西根。 *本書所有的作者收益將捐贈給海地有信孤兒院
譯者簡介:
吳品儒 現職譯者,譯有《如果我們的世界消失了》(寂寞出版),以及米奇‧艾爾邦多本著作(大塊出版),同時也是電視新聞外電編譯,關注女性與兒童人權議題,以及居住正義、自我成長。希望我的關懷都能反映在創作裡,感人且帶有力量。合作請洽:wupinrurossetti@gmail.com
章節試閱
一歲, 我的一切才剛開始。 兩歲,我的顏色褪了一點。 三歲, 我幾乎不是我。 四歲, 我已經所剩無幾。 五歲, 我只剩一口氣。 六歲,現在我什麼都懂, 那就永遠停留在六歲吧。 ──艾倫.亞歷山大.米恩(A. A. MILNE) 我們 「米奇先生,為什麼你現在不寫?」 奇卡躺在我工作室的地毯上滾來滾去。她臉朝上,扳著手指玩。 她都在早晨的時候出現,那時從窗邊透進來的天光還相當淡薄。有時,她出現時會帶著玩偶或一組麥克筆,其他時候則是孑然一身。她穿著一套藍色睡衣,上半身印著彩虹小馬的卡通圖案,下半身則是粉色系的星星圖案。以前,奇卡喜歡在每天早上刷完牙之後,挑自己要穿的服裝,襪子和上衣的顏色要互搭。 但她現在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去年春天,奇卡過世,那時庭院中的樹木正要吐出新葉,就跟現在一樣,春天又來了。奇卡離開讓我們呼吸困難,無法成眠,胃口全失。妻子和我會失神凝視空氣許久許久,直到有人出聲把我們拉出來。 某天早上,奇卡再度出現。 「為什麼你現在不寫?」她又問了一遍。 我雙手盤胸,盯著空白的螢幕。 我要寫什麼呢? 「寫我呀。」 以後會寫。 「什麼時候?」 不久之後。 她發出「吼──」的聲音,就像卡通裡的老虎那樣。 不要生氣。 「哼──」 奇卡,不要生氣。 「哼──」 不要消失,好不好? 她用細小的指尖敲著桌面,好像這個問題需要考慮似的。 奇卡現身從不久留。她第一次回來是在她過世後八個月,也是我父親下葬那天。當時我走到外頭看看天空,突然之間她就出現了,站在我身旁,手握著前門廊的欄杆。我感到不可置信,便出聲喊她:「奇卡?」她轉身,代表她聽得見我。我急急忙忙喊住她,害怕這一切都是夢,而她隨時都會消失。 她第一次出現的情況就是這樣。最近她再度現身,我的表現就冷靜多了。我說:「早安,漂亮小妞。」她說:「早安,米奇先生。」接著,她會坐在地上或她的小椅子上;那張椅子我一直留在書房內沒搬走,看久了也習慣了。我想人生中所有事都是這樣,即便是她離開這件事。 * 「為什麼你現在不寫?」奇卡不死心。 大家說我應該再等等。 「大家是誰?」 朋友呀,同事呀。 「為什麼他們那樣說?」 不知道。 我在說謊,我知道原因。他們說,你需要更多時間。這一切還未沉澱。你現在還有太多情緒。或許他們說得沒錯,或許把所愛之人寫下來,就代表我從此接受了現實,或許我不想接受奇卡已經離開的事實,也不想承認我只剩下白紙黑字能紀念她。 「米奇先生,看我!」 奇卡在地上左右翻滾。 「巧巧蜘蛛爬水管……」 我糾正她,歌詞是唱「小小蜘蛛」。 「才不是──」 綁著辮子頭的奇卡噘起嘴唇,臉頰脹得鼓鼓的,好像要開始吹口哨。現在的她,就像剛從海地來到我家那般高。那時她五歲,我們跟她說,來美國看醫生會讓她身體舒服一點,這段時間她會跟我和妻子一起住。 「什麼時候──」 「你──」 「才要──」 「開始──」 「動、手、寫?」 我問她,為什麼妳這麼在意我寫不寫? 「你看。」她手指向一個地方。 我往那邊看,視線越過桌面,越過我和妻子為她保留的照片、塑膠學習杯、花木蘭的木須龍玩偶,還有一幅月曆── 「就是那個。」 月曆怎麼了?我看看日期,是二○一八年四月六日。 到了明天四月七日,就滿一年了。 她離開我們已經一年了。 我問,是因為日期,妳才這麼在意嗎? 她看看自己的腳,小聲說:「我不想被你們忘記。」 唉,寶貝呀,這種事不可能發生。愛過的人怎麼會被忘記。 她歪著頭,好像我錯得離譜。 「會,愛過的人可以被忘記。」 * 奇卡才剛來我們家幾個月的時候,某天晚上我念了《小熊維尼的小屋》(The House at Pooh Corner)給她聽。奇卡很喜歡別人念書給她聽。她會靠在我腰上,把書立在她腿上,捏住書頁一角,趁我沒念完就急著翻頁。 故事快結束時,要離開的克里斯多福.羅賓跟維尼說:「答應我別忘了我,就算我一百歲也不可以忘記我。」但是小熊沒有馬上答應他,反而問:「你一百歲的時候,我幾歲了呢?」彷彿小熊想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狀況。 這段對話讓我想到我們在海地的孤兒院,只要有訪客,孩子都會問:「你會待多久?」好像他們會根據時間長短,評估自己該表現出多少情感。院中所有孩子都被拋棄過,那時他們淚眼汪汪看著院門,等著誰回來把自己接回家。奇卡也曾經是這種孩子,帶她來這裡的人沒有久留,當天就離開了。或許,奇卡說「愛過的人可以被忘記」就是這個緣故。就算不是被忘記,也是被撇下不管了。 我望了月曆一眼,奇卡離開真的已經一年了嗎?感覺她昨天才離開,感覺她已經不在好久了。 我說,好吧,奇卡,我要開始寫了。 「耶!」她雙手握拳,一邊揮舞、一邊尖叫。 但我有個條件。 奇卡的手停了下來。 我寫的時候,妳要待在這裡陪我,好嗎? 我知道她不能照我的話做,但我還是想試試看。自從奇卡離開後,我和妻子都盼望能永遠跟她待在同一個地方。 奇卡說:「把我的故事告訴我。」 那樣妳就會留下來嗎? 「我試試看。」 好吧,我會寫妳跟我的故事。 她說:「是我們的故事。」 我說,好,我們的故事。 妳 奇卡,很久很久以前,我去了妳的國家。妳出生的那天,我人並不在那裡。好幾個禮拜後,我才抵達當地,因為發生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地震。所謂地震,就是── 我們 「米奇先生,不要寫了。」 怎麼了? 「不要用這種口氣。」 什麼口氣? 「好像我是個小小孩。」 可是妳才七歲。 「是嗎?」 妳再也不是七歲了嗎? 奇卡搖頭。 妳幾歲? 奇卡聳肩。 那我該用什麼口氣? 「跟大人講話的口氣,就像你跟潔寧小姐說話那樣。」 妳確定? 奇卡抓住我的手腕放回鍵盤上,我感覺到她手上的溫度,一時之間難以抽離。一樣是觸摸,我碰她就不行,但她碰我就可以。我不太確定為什麼。規矩什麼的我並不明白,總之她會出現,我已經很感激了,也開始期待每一次短暫的接觸。 我又開始寫了。 妳 奇卡,妳出生的那天我不在海地。幾週以後,我才到那裡幫助震災善後。既然妳說我可以用大人的口吻,那我就這麼說了:由於那次地震太過劇烈,三十秒之內,海地的人口就少掉了百分之三。建築物倒塌,辦公室震垮。就算有民宅這一刻沒倒掉,下一刻也會冒出濃煙。死去的海地人被埋在瓦礫堆下,很多人要等到好幾週以後才被挖出來,身上滿滿的好幾層灰。究竟死了多少人,一直沒有精準的統計,即便到現在也沒有數據公布,但罹難者應該有數萬人。這麼多人在一分鐘之內就死去,連美國獨立戰爭和波斯灣戰爭期間的全體死亡人數加起來,也沒這麼多。 這是一起悲劇,但島國海地已經看慣了苦難上演。妳的故鄉是全世界第二貧窮的國家。她走過艱難的歷史,承受了許多死亡,那些逝去的生命本不該絕。 然而,在海地也能找到極大的幸福。這裡能聽到笑聲,見證美,體會不可動搖的信仰,遇見當地的孩童。每當天空下起暴雨,海地的孩子就會手勾著手不約而同跳起舞來,然後歇斯底里地在地上打滾,彷彿太開心了不知如何是好。妳也曾經是那樣幸福的孩子,即便非常貧困。 * 關於妳的故事,我聽到的是這樣:二○一○年一月九日,妳降生在麵包樹旁、用空心磚蓋的兩房小屋裡。當時沒有醫生在場,但名為艾波特的助產士協助妳的母親把妳生下來。妳該哭的時候就哭,該睡的時候就睡,不管怎麼看,妳出生時都很健康。 事情發生在一月十二日,也就是妳出生後第三天。那天下午很熱,妳靠在母親胸前睡覺,但世界開始晃動,好像地底下在打雷似的。妳住的空心磚房劇烈搖晃,屋頂垮了,結構散了,小屋像一顆被敲開的核桃般裂開,妳跟母親在屋裡看見了天空。 也許因為這樣,神把妳看了個仔細,那天祂帶走許多人的性命,卻沒有帶走妳和妳母親。雖然家毀了,但妳們母女均安,沒了遮蔽的屋頂,但是妳們毫髮無傷。四處都有人在奔跑,有人摔倒,有人禱告,有人哭泣。樹木盡斷,動物躲藏。 那天晚上,妳們睡在甘蔗田裡,以葉片做床,星空為毯。妳們露天睡了好幾天。奇卡,妳誕生在海地的土地上,妳承接了故鄉的美與顛狂。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妳有時也會抓狂,但那模樣很美。 妳是海地人。妳在美國住過一陣子,也在美國過世,但妳真正的歸屬在彼方。就像現在,妳坐在我身旁,但妳終歸彼方。
一歲, 我的一切才剛開始。 兩歲,我的顏色褪了一點。 三歲, 我幾乎不是我。 四歲, 我已經所剩無幾。 五歲, 我只剩一口氣。 六歲,現在我什麼都懂, 那就永遠停留在六歲吧。 ──艾倫.亞歷山大.米恩(A. A. MILNE) 我們 「米奇先生,為什麼你現在不寫?」 奇卡躺在我工作室的地毯上滾來滾去。她臉朝上,扳著手指玩。 她都在早晨的時候出現,那時從窗邊透進來的天光還相當淡薄。有時,她出現時會帶著玩偶或一組麥克筆,其他時候則是孑然一身。她穿著一套藍色睡衣,上半身印著彩虹小馬的卡通圖案,下半身則是粉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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