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推理史上不朽的名作
絕無僅有、無與倫比的耽美
愛戀、哀愁與滅亡的極致美學
日本大眾文學最高榮耀‧直木獎得主
不世出的推理與戀愛小說雙棲大師──連城三紀彥
收錄花葬系列經典八部短篇傑作
榮獲第三十四屆推理作家協會獎
★「毫無疑問代表了日本推理小說的最高成就。」──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評語◎ 文學 ╳ 推理界 名人誠摯推薦(按姓氏筆畫排序)
冬陽、曲辰、余小芳、柯裕棻、
陳雪、陳栢青、陳國偉、景翔、
黃羅、 張耀升、楊照、楊佳嫻、
廖輝英、 蔡康永、駱以軍、鍾肇政、藍霄 絕美推薦
我用愛情,成就了生命最璀璨的瞬間。
絢爛如花的女子,縱身墮入八場荒蕪的愛情;
纏綿悱惻的文字,編織出複雜人性的反轉劇;
唯有無法輕易抹去的一縷幽香,才是人們存在與尊嚴的完美詮釋。
【本書特色】
*經典「花葬」系列完整版!
除絕版經典<藤之香>、<桔梗之宿>、<桐棺>、<白蓮寺>、<返回川殉情>,
獨家收錄散佚傑作<花緋文字>、<夕萩殉情>、<菊塵>。
*以「花」之開謝借喻人生
每則故事皆以一種花為題材,隱喻一種生命型態或情感。作者筆鋒唯美,敘情纏綿,篇篇皆有貨真價實的謎團。
* 改編日劇
一九八二年<返回川殉情>改編為電視劇,由以《紳士刑警》家喻戶曉的實力派演員──田村正和主演。
【故事簡介】
<返回川殉情>
大正末年,天才歌人苑田岳葉兩次殉情未遂,卻使得兩名女子走上絕路。
於是,留下《桂川情歌》及《蘇生》兩大傑作後,岳葉也自盡身亡。
岳葉的好友以其遺作為藍本撰寫小說《殘燈》,卻發現一代歌人的死另有蹊蹺……
<桐棺>
一名服侍黑道大哥的年輕小廝,好似以自身為容器,帶回於神祕女子處染上的桐花香氣。那股淡香無比妖媚,飄渺卻馥郁,蘊藏著殺意……
<白蓮寺>
「我」的童年回憶裡,殘留著母親殺人與火災的畫面。在探尋真相的過程中,卻發現自己意外的宿命……
<花緋文字>
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失散多年後奇蹟重逢。然而,成為藝伎的妹妹,卻與哥哥已有婚約好友陷入禁忌之戀……
<菊塵>
明治末年,一名負傷屈辱退役的軍人,在纏綿病榻多時後,終於走上自盡一途。只不過,一朵染血的白菊,隱隱暗示內情不單純……描繪大時代陰影下,一對各自貫徹武士道的夫婦的悲哀物語。
【名家推薦】
文學 ╳ 推理界 名人誠摯推薦(按姓氏筆畫排序)
冬陽、曲辰、余小芳、柯裕棻、陳雪、陳栢青、陳國偉、景翔、黃羅、
張耀升、楊照、楊佳嫻、廖輝英、蔡康永、駱以軍、鍾肇政、藍霄
毫無疑問代表了日本推理小說的最高成就。
──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評語
連城三紀彥藉由推理小說的形式,巧妙運用花的意象,以唯美浪漫且富於想像的文字,探索生命與人性的複雜多變,揭開因愛而生的層層謎團。
其真相難以預料,往往令讀者帶著低迴不已的思緒掩卷,技巧之高、意境之美,只能以「驚嘆」二字形容。
──冬陽(推理評論人)
在花的豔色與幽香中,荒蕪的、無奈的、必欲殺之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的種種犯罪,以違反死亡的羅曼蒂克姿態進行。
連城三紀彥看似溫柔的殺意進行,在當代作家之中,確乎無人能及其右。
──廖輝英(作家)
「花葬」系列是連城三紀彥傾盡全力,封存一個時代進入小說而產生的作品。
絕對是日本推理小說中絕無僅有,且稍縱即逝的一抹風景。
──曲辰(推理評論人)
處於大正及昭和初期時代交替之際,文內飽含舊時代的婉約、內斂,並飄散濃烈的宿命感。
象徵眷戀、悲愁與覆滅之美,將花之形象借喻為小人物生命流轉凋零;
於深層的悲劇性裡,兼顧推理性與文學性,終以出人意表的結局收尾。
──余小芳(推理評論人)
曲折情節,詩質文字,還有逼近燭燄般幽微難以確實描畫的愛情。《花葬》擁有推理作為文學所能展示的重裝配備,卻又那樣輕盈的呈現。
它把重的變輕,讓最美同時最痛。原來你還不知道什麼是「愛」時,你就已經學會痛。你不知道那便是痛,你已然在閱讀的某一刻為之深深嘆息……
──陳栢青(新生代文藝創作者)
連城三紀彥的花葬系列,絕對是日本推理史上不朽的名作。
透過他獨特的物之哀美學,以及文字濃厚的時代氣息,結合各種經典的謎團形式,
成功創造出日本推理別開生面的歧徑花園,更為其筆下的時代留下無可抹滅的感傷印記。
──陳國偉(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所所長)
連城三紀彥的推理小說在文學性上的成就已是不争的事實, 在寫人,寫景,寫情以及心理等方面尤其筆法細膩優美。
本書正可體現他文學、推理並重的特色。一般以花為題材的推理小說大多用到花語作為線索本書卻獨特地運用花的形、色, 甚至香氣作為梗概, 與眾不同的傑作。
──景翔(推理評論人)
人生走到荼蘼的地步,一切華麗行將消逝,可是花事未了,仍有一顆心掙扎搏動,像墜地而隨風震顫的花,脆弱姿態,擠壓最後血色。
《花葬》纖細溫柔,在千迴百轉的心理與推理中,明證那欲望的毒香,愛情的深癮,以及憐惜與瘋狂的種種形式。
──楊佳嫻(作家‧詩人)
從字形來看,漢字的花,是草字頭下面有人和一把匕首,意謂遲早會發生殺戮,但不知受害者是花還是人。
在連城三紀彥的《花葬》中,所有的花都代表女人,她們命薄如花,命運像花一樣,一下子就凋謝了;
她們是浮花浪蕊,活在柳巷花街,生命被埋葬於腐臭的風花雪月之中。作者的文字優美、筆底生花,對人性的描繪絲絲入扣,是推理小說中難得一見的純文學傑作!
──黃羅(推理評論人)
在眾多推理名家中,唯有連城三紀彥能使我忘卻與作者的布局鬥智。
他不賣弄複雜奇巧的劇情,而是揭露角色性格中因太純真而不見容於世間的死亡驅力,
那猶如一朵無法染塵的蒼白花朵,散發著濃烈真摯的罪惡異香。
──張耀升(作家‧詩人)
連城三紀彥真正的代表作 。對讀者來說,《花葬》可以說是連城三紀彥推理小說的全部。
──藍霄(推理評論人)
作者簡介:
連成三紀彥Renjo Mikihiko
1948年出生於名古屋,早稻田大學政治經濟學部畢業。
1978年以偵探小說雜誌《幻影城》舉辦的「幻影城新人獎」得獎作〈變調二人羽織〉出道。作品風格纖細、秀麗之外,連城的推理小說將詭計的比重降至最低,側重人類心理帶來的謎團與意外性,獨樹一格。同時將推理小說的筆法應用在戀愛小說上,成功融合戀愛與推理,在大眾小說界取得巨大的成功。
2013年因胃癌去世。
得獎紀錄
1978年-〈変調二人羽織〉第3屆幻影城新人獎。
1981年 - 〈返回川殉情〉第34屆日本推理作家協会獎。
1984年 - 《宵待草夜情》第5屆吉川英治文学新人賞受賞。
1984年 - 《情書》第91屆直木獎。
1989年 - 〈試片室的旋律〉第17屆《電影旬報》(キネマ旬報)讀者獎。
1996年 - 《隱菊》第9屆柴田錬三郎獎。
2014年 - 第18屆日本推理文学大獎特別獎。
相關著作:《沒有臉的肖像畫》《小異邦人(永久典藏紀念版)》《花葬》
譯者簡介:
劉姿君
台大農經系畢,赴日歸國後曾任職於貿易商,現為專職日中翻譯。
譯作有《白夜行》、《幻夜》、《紅色手指》、《我殺了他》、《安傑爾之蝶》、《人生相談》等等。
章節試閱
花柳巷中,有守靈的燈火。
如今雖已形影全無,但大正時代[ 西元一九一二至一九二六年。]尾聲,在突出於小小瀨戶內海的一座港口小城裡,有個當時便已呈現寂寥之色的煙花地,名叫常夜坡。
到了這個年紀,我時常憶起那條花街徹夜不息、白色清冷的燈火,感到不勝懷念,但回憶中的燈火,不可思議地,沒有半點生命。
該叫做死亡的燈火嗎,那燈火如此虛幻,猶如落入黑暗水面的燈火,瞬息間拖著倒影散去──是的,籠罩著那條花街的濃香豔脂,與女人華麗繚亂的和服圖案的燈火,不知為何,我總感到像極了守靈之夜的白燈籠虛幻的燈光。
也許是時勢演變吧,這座港口小城自寶永年間[ 江戶時代的年號之一,期間為西元一七○四至一七一一年。]便是來去於瀨戶內海各色船隻的停靠地,熱鬧繁華不在話下,而這條花街便是跑船人、生意人、或者旅客尋求慰藉的溫柔鄉,興盛一時,左近皆知。但自從維新後城裡鐵路開通以來,便一蹶不振,蕭條得,連姐兒的招呼、三弦的樂音與醉客的笑聲加起來,也不及颼颼海風與沙沙浪濤來得響。然而儘管如此,該說是迴光返照嗎,正好在發生那起命案的大正末年,有一陣子竟又恢復了榮景。
不知基於何種緣由,人們突然又想起了常夜坡這個地方,坡上燈火簇簇,通霄達旦,徹夜狂歡,一如其名。
當時,時世黯淡。
又是關東大地震,又是大杉事件[ 關東大地震發生於大正十二年,西元一九二三年九月一日,災情慘重,估計約有十多萬人喪生。十六日後,一九二三年九月十六日,日本知名無政府主義社會運動人士大杉榮與愛人伊藤野枝連同六歲外甥遭害兵擄人殺害,震驚社會,是為大杉事件。又因主謀為憲兵大尉甘粕正彥,因而又稱甘粕事件。]的,時代隨時都會崩潰的聲響,其不祥的餘音甚至震動了那個鄉下地方──宛如為了逃避那片黑暗,人們湧入那條街,貪婪地享受一夜的歡愉。
在慘白虛無的燈光下,夜夜笙歌的聲色饗宴,恰似為了埋葬深深染上時代暗黑的生命而不斷祈禱的守靈儀式。
然而,那是最後的餘光。
那起命案發生一年之後,大正時代也走入歷史,有如被時代的終結吞沒般,常夜坡的燈也隨之熄滅,從此不再有人提起這個地方,但是──是的,我便是見證這條花街熄燈,並與那起命案有所關聯的人之一。
一
當時,我在常夜坡下一座後雜院租了一戶,包養一個名叫縫的女子。
縫那時候大約是三十七、八歲吧,生於鄰縣的農村,在故鄉有個合法的丈夫,但她嫁過去不久丈夫便病倒,往後一直時臥時起,是半個病人,因此她便到常夜坡來賺丈夫的醫藥費。
不是的,依她那個年紀,當然不能賣身陪客。她是在這道坡上一家還算正派的旅店做些女侍的工作,但由於她膚色白晳,體態豐腴,有意一親芳澤的男人也不在少數,但該說是生性老實嗎,她始終潔身自好。
不知為何,唯獨對我,於身於心她都毫不設防──是啊,再怎麼說,她都是個為患病的丈夫不惜到花街掙錢的堅強女子,因此反而與我這種沒出息的弱男子合得來吧,而我呢,也到了一定的年紀,比起只曉得喧鬧的年輕姑娘,我寧可要這種正經的女子,但仍由這花街燈光洗滌的靜好肌膚。
內子謝世後不久,我一向阿縫提議同住,正巧她的丈夫病情惡化,醫藥費加重,她正為將來發愁,因此便一口答應了。於是,我們就像結縭多年的夫婦般,在坡的一角悄悄展開了同居生活。
至於我詳細的身分,還請您別太深究。
我是鄰鎮一家相傳三代的小和服店老闆,生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又因為沒有孩子,便將生意交給掌櫃,大約兩年前開始,一個月當中便有將近半個月泡在那道坡下的阿縫家。
那年四月,櫻花將散時,阿縫告訴我她丈夫死了,發生那起命案時,我與阿縫兩人正商量著將來搬到大一點的房子共度一生。
──是的,在我接下來要說的案子裡扮演了「某個」角色的男子,就住在那座雜院裡阿縫家隔壁。
早在還沒發生那起命案之前許久,我就很注意他了,但這是因為他的背影出奇單薄的關係。
好比黃昏時分,可能是去買東西吧,有時我會從面馬路的窗戶看見他走下小巷往常夜坡去的身影,但他的影子單薄得讓我真以為他化在小巷的暮靄之中。
真的。
我可不是因為他在命案後死於拘留所才這麼說的。
事實上,他就是影子單薄得令人格外在意的人。
以前,有個與我相熟的藝妓名叫阿瀧,這阿瀧動不動就說起某家小飯館的板前師傅「信師傅的背好單薄呢」,簡直成了她的口頭襌,由於她太常提起這位信吉的背,使我不知不覺也放在心上,有一次在飯館的走廊上,和他錯身而過,我若無其事地回頭一看,果真如她所言,在微微透光的走廊下,他的背影彷彿刻意選擇暗處離去般,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寂寞,彷彿在向我這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告別。
不久,我便從阿瀧那裡得知信吉的死訊,當時我不由得大為感慨,心想原來這個女人早已從他生前單薄的背影看出他命不久長了嗎。當時我還年輕,聽過也沒放在心上,倒是對於人與人以背影互相問候的花街面貌大感興趣……不是的,這位信吉和命案並無關聯。
只不過,每當看到那名男子的背影,我心中便裡想起死去的信吉的背影,覺得他背影之單薄,與信吉真是十分相似,我只是想說明這一點而已。
是的,一想起命案發生後他也旋即死去,我不禁會想,在小巷的暮色之中,他是否悄悄將不經意的背影獨獨留給我一人,作為赴死前的辭別。
在我的回憶中,男子約莫三十五、六歲,清瘦的身上總是把薄薄的飛白紋和服穿得像喪服一樣,但略略駝背的雙肩,卻透出幾許忌憚人世間的灰暗氣息。
是的,他就住在我所租的那座雜院的隔壁房,從常夜坡這邊看過去,就是最深、最盡處的那一戶。
記得他的名字好像叫作井川久平,只是他的來歷似乎不單純,因此是否為本名不得而知,但在那小小的住處門口,好似躲在從我寄居之地的木牆後溢出來的藤架枝葉後一般,掛著以極其端凝穩重的書法所寫的門牌,上面便是井川久平這四個字。
只是當時坡上的居民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姓名呢?
在居民心中,他就是個代筆人。
一個屋寬不足六尺的小屋,住的又是單身漢,與街坊鄰居的來往自然不多,這樣一個稱謂,對居民而言便綽綽有餘了吧。
狹小的入口玻璃門上,貼著一張代替招牌的紙。不愧是做這一行的,紙上以細膩的筆緻寫著「書信代筆」,但遇到風強的日子,這張紙的四角便會掀起,在開合不順的玻璃門上隨風顫抖,彷彿隨時會被吹走,這光景令人想見他的日常生活,當真是萬分淒清。
即使如此,畢竟是做這一行的,出入的人似乎還不少。
由於地處花街,當時仍有許多不識字的女人是來自遠近的貧村,就是這些姐兒、姑娘,為了寄封家書、或是為寄回家的錢附上一筆字條,頻頻造訪。
好比我大白天在屋裡和衣而臥時,最大的樂趣便是聽隔壁玻璃門的開關聲,接著便傳來小姑娘以幾近童音的聲音說「代筆人,麻煩了」。
是的,男子十分沉默寡言,基於緊鄰之誼,我會託他寫年節送禮的問候信,明明沒事也出去閒聊幾句,在澡堂遇見也會幫他洗洗背,但終究不到交心的程度。
不,他絕非故作冷漠。
他就是有種安靜的氣質,年紀輕輕,卻好像超脫了俗世。
阿縫寫信回家時也是請他代筆,故也與他相熟,但她總說那個人跟和尚沒兩樣。
即使我絮絮不休地淨說些廢話,他也沒有一絲厭煩之色,白晳的臉上露出若有似無的淡淡笑容聽我說,我或縫託他代筆,他也不收錢。
大概是知道煙花女是磨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滴攢下血汗錢送回鄉下,他代筆也不計較費用,我想他多半沒賺什麼錢,但也正因如此,風評相當不錯──是的,即使知道他就是駭人命案的兇手之後,常夜坡仍有不少人對他寄予同情。
花柳巷中,有守靈的燈火。
如今雖已形影全無,但大正時代[ 西元一九一二至一九二六年。]尾聲,在突出於小小瀨戶內海的一座港口小城裡,有個當時便已呈現寂寥之色的煙花地,名叫常夜坡。
到了這個年紀,我時常憶起那條花街徹夜不息、白色清冷的燈火,感到不勝懷念,但回憶中的燈火,不可思議地,沒有半點生命。
該叫做死亡的燈火嗎,那燈火如此虛幻,猶如落入黑暗水面的燈火,瞬息間拖著倒影散去──是的,籠罩著那條花街的濃香豔脂,與女人華麗繚亂的和服圖案的燈火,不知為何,我總感到像極了守靈之夜的白燈籠虛幻的燈光。
也許是時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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