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不懂珍惜,是因為那時正擁有……
那年,龍眼、橘子、小桃、柚子、蓮霧,五個人在一起,共譜了一段最美的旋律,只是那曲子在最激昂的片段戛然而止,徒留許多惆悵,人分飛,他們各自奔向自己的旅程。
還活著的人有義務為死去的人將自己的人生活得更精采,在那之後,被視為鋼琴天才的龍眼遠渡重洋到美國繼續修習鋼琴,卻差點因為傷害罪而被退學,回到台灣。對什麼都覺得意興闌珊時,卻意外聽到享譽國際的音樂大師一句評論:「你的客觀條件是這年齡的演奏者當中,琴藝最好的一個,但事實上則是根本就沒救了。」於是,他又收拾行囊,趕赴大陸寧波,把一切歸零,在遙遠的城市重新認識音樂、認識自己。
不曾體驗人生的迷惘與矛盾,不能明白柴可夫斯基寫曲子時的感受;沒嚐試過病苦交加的滋味,怎能了解失去聽覺的貝多芬灌注多少情緒、焠鍊出多少生命的精粹在音樂裡;沒經歷過瘋狂潰散的癡傻瘋癲,如何知道舒曼怎麼在天使與魔鬼之間來回反覆。這一段時日,龍眼完全走進另一個世界,放下心高氣傲的個性,慢慢看見眼前的世界,開始體驗一個全新的人生……
作者簡介:
穹風
生長在海島唯一不靠海的縣份,只好把學游泳的時間都拿來跟文字遊戲,念中文系於是成為這輩子最自豪的一次選擇。
發誓只把精神放在創作上,所以經常撞車、迷路,偶爾會把碘酒誤倒入香精燈裡,唯一的成就是出版過幾本小說,寫了幾十首歌跟幾百首詩,當然最滿意的都還沒出現。
格言很多,座右銘不少,跟一般人一樣,這些都沒做到過,因此謹以「從心之所行,即是正道」自勉,然後繼續不難得的糊塗。
總認為人還活著,故事就不會結束;總想嘗試挑戰自己的寫作極限與範圍,總努力地想為自己與朋友的人生多做點紀錄;總覺得小說應該可以不只是小說,最後他認為活著的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所以要努力揮灑生命。
這是穹風,這是我。
出版作品:《大度山之戀》、《聽風在唱歌》、《Say Forever》、《不是你的天使》、《圈圈叉叉》、《Because of You》、《下個春天來臨前》、《約定》、《紀念》、《告別 月光》、《FZR女孩》、《花的姿態》、《告別的年代》、《左掌心的思念》、《雨停了就不哭》、《7點47分,天台上》、《晴天的彩虹》、《那年我心中最美的旋律》、《幸福の一日間》、《木樨の心》
2010年初,並出版個人第一部現代詩集《靈魂在左手》
穹風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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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日光旋律》
穹風 著
柚子是我認識最久的朋友,他的父親也是我鋼琴的啟蒙老師。打從小學起,我就在李老師他家那座三合院的琴房裡學琴。大約小學五年級左右,李老師又收了兩個女學生,一個很愛笑,甜甜的,眼睛很大,個性跟柚子有點像,總是非常雞婆,一下子提醒我們的譜沒有收,一下子叮嚀我們作業記得寫,她剛來的時候是冬天,每次上課,包包裡都帶著一顆橘子,自己吃不完,就剝一大半給我們幫忙吃;另一個女生很凶,一臉小氣刻薄,說話尖酸,活像人家欠她多少錢似的,因為姓陶,所以綽號叫作桃子。她們也都是來學鋼琴的,天分都差不多,只有柚子那種等級。不過大概是女生的緣故,李老師說話很客氣,也沒見她們罰站過。
那是我們四個人認識的最初。
國中二年級左右,李老師家的三合院裡,又多了一個新學生,他是蓮霧。最晚來的他沒跟李老師學鋼琴,反而是師母教他拉中提琴。國中畢業,我們直升高中部,他也加入音樂班。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後來柚子喜歡小橘,蓮霧也喜歡小橘,但這段三角戀情沒有任何結果,高中畢業前,因為家庭環境的影響,小橘被迫中斷她熱愛的音樂學習之路,轉而投考一般大學。她在那個沒得選擇的關鍵點上,不願屈就現實,只留下一首讓人永難忘懷的曲子,以及畢業音樂會上一次精湛動人的演出,然後自我了斷,結束短暫的一生。
我經常想著,生命原來何等脆弱哪,竟然在如此不經意間就化作泡影,除了極少數留下的痕跡之外,其他什麼也不剩。我們原本都相信,這五個人的組合會一直持續到永遠的,但怎麼忽然就分崩離析了呢?而這匆匆一別,已經過去兩年多,我只知道柚子還在高雄,蓮霧跟桃子則已經不知所蹤。
而我,赴美兩年,短暫回到高雄,過不多時,此刻的我,人在香港轉機,沒能出關,就待在機場裡發呆,想著回到高雄這一個多月來的發生的事。
很奇怪哪,自己居然在這裡。我真的能在顏大師身上學到什麼嗎?為什麼會那麼不假思索地就拜師了呢?這種懷疑不是一天兩天,事實上,一整個月的時間,我都在思考這問題,並強烈質疑自己,這究竟是不是因為一時衝動。
在吸菸室裡抽菸時,我打開隨身的包包,裡面除了有飛往寧波的機票、登機證、護照,以及台胞證之外,還有一份大學的入學申請許可。
第一次見面,就在柚子他們學校的琴房,巧合得見享譽國際的顏大師,聽我演奏了幾首曲目後,他對我說,「在我看來,你的客觀條件是這年齡的演奏者當中,琴藝最好的一個,但事實上則是根本就沒救了。」
第二次見面,依然在柚子他們學校的琴房,指出我彈奏鋼琴時的重大問題後,他對我說,如果要學,就要遵照他的方法,好好地練。我問他這所謂的「好好地練」大概是多久,他側頭想了想,回答:「一種技藝,要想學得透徹,有可能要一輩子,也可能要三、四十年。」
「三、四十年?」我們一起咋舌,四十年後,我都比現在的顏大師還要老了。
「這種事,誰也說不準。也許四十年你才練得起來,但也可能是四年,或者四個月,甚至四天、四小時,或者四分鐘、四秒鐘。」他說得輕鬆,只給我一個結論:「小子,悟性跟決心哪,你懂嗎?」
悟性跟決心。我猜自己大概會花費四年時間吧,看著這張入學許可,我想,拿到一張大學文憑也正需要四年時間。未來四年,我要在一個以前從未去過的國家度過,會在那裡開展怎樣的生活呢?我得一邊應付學校的課業,一邊跟顏大師學琴。他說不必另外支付學費,只要我是真的有心想學。這可是誰也求不到的天大好處,聽到不必付錢,柚子張大了嘴,幾乎不敢相信。在台灣,比較有名的鋼琴老師,每小時的教學費用動輒上千元台幣,而我居然可以跟顏老師一學就四年,還完全不必付費,這種天上掉下來的恩惠,上輩子如果不燒好香,這輩子怎麼可能遇得到?柚子極力勸說,要我無論如何,千萬不能再中途放棄,就算遇到多少挫折,也得咬緊牙關撐過去。
那一個月的時間,顏大師幫我打了幾通電話,辦理入學的手續,也預先幫我張羅住處,同時讓我自己去準備所有該準備的一切,包括台胞證的申辦,以及台灣這邊一些事情的處理。
但事實上,我根本沒有需要處理的事,我的家當也甚少,旅行袋裡,除了幾件換洗衣物,就剩樂譜而已,根本連託運的東西都沒有。
在搖搖晃晃,讓人極不舒服的飛機上,我幻想那個名叫寧波的城市,它應該是個純樸安靜的鄉下地方吧?雖然跟所有認識的音樂科學生一樣,大家的地理常識都一級爛,但我至少還知道,寧波已經很靠海,雖然位處大陸南方,可是冬天非常寒冷,有時甚至會下雪。在那裡,會有個我要待上四年的地方,雖然可能不太豪華,但依照中國大陸近年來改革開放後,不斷建設的速度想來,應該會是個麻雀雖小,但至少五臟俱全的小宿舍吧?已經在台灣辦妥了匯款轉帳的手續,如果屆時我的房間夠大,應該也可以買架二手鋼琴,至少這四年裡都可以用。一邊想,慢慢地終於有了睡意,我閉上眼睛,小憩片刻。睡夢中彷彿還出現幅員遼闊的田野風貌,有夕陽漸沉,彩霞片片,甚至似乎夢裡都聞得到稻香,那是夢境中美好的中國江南風景。
不過等飛機一降落,我就知道這些真的都只是夢。顏大師離開台灣前,說了只要我一通電話,他便會派人來接,而他所謂的「派人來接」,其實就是叫計程車司機跑一趟而已,而且到了目的地之後,還得我自己付錢。
「你確定地址沒錯?這裡是江北區嗎?」幾乎不敢相信,我問那司機。
「當然。」他滿不在乎,跟著就催促我下車。
這算什麼呢?我回頭,後面不遠處是我們剛剛轉進來的大馬路,行經的車輛很多。我們沒有經過寧波市區最熱鬧的地段,司機一路把我載到這裡來。眼前雖然道路不算寬大、市區範圍不算很廣,但一點也沒有田野鄉村的氣息,而且好多車輛來來往往,搞得滿天灰塵;顏老師住的不是什麼藝術人該住的地方,這是一個小小的社區,公寓比鄰而建,完全不見時尚風味,巷子錯綜複雜,建築物都不高,一格格像鳥籠。那司機說這叫作「小區」,想來大概與台灣的「社區」類似。只是更顯得狹隘。我們一路過來,看到很多這類樓宇,有的非常新穎,有的略顯老舊,而我現在仰望的,是最破爛的一個社區建築群。
沿著巷子走進去,按照抄在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一幢有點老舊的公寓,建築物外面全是黑霉,大門沒關,鐵門上滿是鏽蝕,裡面沒有照明燈光,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發現電梯也貼著「故障」兩個大字。
幹,我在心裡罵著,這真的是國際級鋼琴演奏大師的住處嗎?其實我是中了詐騙集團的計謀,被騙來大陸的吧?搞不好按照地址上去到四樓,打開門就會看到一張骯髒污穢的手術檯,我會被人五花大綁,開膛剖肚,掏空內臟拿去賣吧?忍受著樓梯間滿溢的臭味,我緩步拾級,慢慢走到四樓,眼睛不忘到處張看,並且不時回頭,以確定可以保留一條逃生路線。
這樓梯上來,左右各有一戶,其中紅色鐵門的就是顏大師的住處,但從到處沾積灰塵的情形,以及門縫被塞了好幾張傳單的樣子看來,早我一個月離開台灣的顏大師,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完了,真他媽的被騙了。懊惱著,我站在門口傻眼。怎麼會天真地以為人家就這樣收我為徒呢?又怎麼會毫不查證就冒失地跑來呢?花錢事小,丟臉事大,現在在這裡進退不得,我該如何是好?一路搭車過來,看到的都是還算新的樓房,偏偏我的目的地,卻是這些房舍當中,屋齡最久的一棟。
「喂,」就在我呆若木雞、一籌莫展時,忽然背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她劈頭就說了一長串我完全聽不懂的話,那大概是他們這邊的方言吧,所以我只能瞠目結舌、愕然以對。女孩也呆了一下,然後才用口音有點奇怪的普通話,問我是不是來找顏大師的。
「妳是他的同黨吧?」已經完全認定自己是遇到詐騙集團,我直接就問。
「同黨?」愕然,留著大約齊肩左右長度的大卷髮,雙眼水靈的她,不解地說:「老兄你是哪裡人呀,怎麼你們稱呼鄰居是叫『同黨』?」
「把那個姓顏的老頭交出來,不然我殺了妳。」惡狠狠地,不理會她裝傻,我威脅著。
「哈,你要是早我一步找到他,可千萬別一次就把人給殺了,記得讓我也補兩刀。」她打開鐵門,走了出來,橫眉豎目地對我說:「這老不死的欠了兩個月房租都沒付,昨晚房東來,都快破門而入了,那筆錢還是姑娘我先墊付的,你要是找得到他,拜託順便照會我一聲!」
《日光旋律》
穹風 著
柚子是我認識最久的朋友,他的父親也是我鋼琴的啟蒙老師。打從小學起,我就在李老師他家那座三合院的琴房裡學琴。大約小學五年級左右,李老師又收了兩個女學生,一個很愛笑,甜甜的,眼睛很大,個性跟柚子有點像,總是非常雞婆,一下子提醒我們的譜沒有收,一下子叮嚀我們作業記得寫,她剛來的時候是冬天,每次上課,包包裡都帶著一顆橘子,自己吃不完,就剝一大半給我們幫忙吃;另一個女生很凶,一臉小氣刻薄,說話尖酸,活像人家欠她多少錢似的,因為姓陶,所以綽號叫作桃子。她們也都是來學鋼琴的,天分都差...
作者序
後記
日光旋律──我心中最美的旋律
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齣戲正在眼前上演,有鉅細靡遺的場景、華麗巧妙的燈光、演技精湛的演員,而且是經過後製與剪輯,像打開電視後,遙控器按下數字,切換到頻道就可以立刻收看播出。作者在腦海中有畫面,自己覺得感動,覺得有趣,讀者才會看得興味盎然,就像顏老頭故作神祕了好久以後,才對龍眼說知的這個簡單道理。追求畫面感,啟蒙人生的通俗小說本該如此,而我寫著寫著,便寫出了前所未有的樂趣,是愛情,是友情,是追求個人造詣的圓滿,這些都不需要太嚴肅的筆觸,自在就好;嚴肅的那些,有慧根的讀者會在看完故事後,自己慢慢想就想得通。那想不通的怎麼辦?沒辦法,只能說:那就看故事就好。
因為這樣,所以寫完《那年我心中最美的旋律》這篇我認為目前為止自己最喜歡的故事後,忍不住又寫了龍眼的部分,而且欲罷不能、欲止還言,終於創造出最高字數十六萬多的這故事。那是最喜歡,不是最滿意。任何創作者都不該太早出現所謂的最滿意,不然後來的創作會很難讓自己對自己交代,而在寫完《日光旋律》後,我趕赴寧波,去了幾天,把所有旅行的心得帶回來,又修過一遍故事,從此,我最喜歡的故事,就從《那年我心中最美的旋律》,轉而變成十六萬三千多字的《日光旋律》了。
之所以喜歡這兩個故事,是因為人物總算不是只為了愛情而活著。人有太多太複雜的情感,不可能只活在愛情裡,尤其是年輕的生命,對什麼都好奇,也對什麼都迷惘時,愛情只是其中一部分,他們在生活,生活才是所有的全部。即使是那些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的人,他們在擁有愛情後,也一樣還需要擁有其他的社交關係,才能讓一個人成為圓滿的人,才是真正的生活寫照。我不喜歡故事裡只有愛情,就是因為這樣。
從二○一○年十一月底,馬來西亞的活動結束後開始,到聖誕節的隔天為止,幾乎整整一個月時間,寫了這類小說有史以來的最多字數,寫到最後,我一直在想,究竟前面發生了些什麼樣的劇情,竟爾可以累積出這般的篇幅?自己都感到茫然,會想不起來仔細的故事脈絡,不是因為我寫得不夠認真,而是因為人物太生活了,所以就像日常一樣地慢慢過去。平淡,卻逐步累積,才走到最後的結局。但這畢竟是多年來極少數,在交稿期限訂出之前就寫完初稿的故事,過程中自然輕鬆愉快,你寫你想寫的,你用你喜歡的方式寫,那才叫作創作。所以初稿時髒話甚多,而我相信修稿後就會不見。不見沒有關係,重點是寫的時候我很開心。而事實果然證明,翌年四月二修了,髒話依舊很多。但是不罵髒話也不穿拖鞋的龍眼還算什麼龍眼?所以那些都有保留的必要。
就像顏大師(他在龍眼不爽的時候會自動變成顏老頭)所說的,音樂的演奏者,心裡必須要有畫面,你有畫面,有感覺跟感情,聽眾才會被你打動,否則,空有好的技巧,那只是差可比擬一架電子編曲機而已,寫作亦然,寫故事的人沒有畫面,沒有感動,當然讀者就把書放回書架上了。我不擅長告訴別人怎麼寫小說,很多頭頭是道的理論未必適合每次的寫作經驗,事實上有太多太多臨場才有的狀況,那都不是用上課的方式可以說明的,而我一來沒耐性,二來也自覺還沒這本事可以開什麼課來做小說教學。我寫的,其實只是啟蒙讀物罷了。當你終於了解顏大師把龍眼帶來寧波的理由,你就會知道,人不歷經苦難,是不會真的領悟或成長;當你明白梅子對所謂「一切」的看法時,你便能知道,原來有些人要的就只有這麼簡單。我在小說裡只講這樣的故事,寫這麼簡單的道理,卻用了偌大的篇幅,所以算不得是偉大的作家,說好聽一點稱之為文字工作者,講白了是混口飯吃,與別人的差別則是我吃飯時自認為還算對得起良心。連後記都寫得如此自由哪,真想知道當二○一一年六月,這些打字稿變成實體書時,內文會有多少改變。
關於這個故事,與其說是龍眼的愛情故事,不如說我企圖描寫的是他的成長,因為小說裡帶有太多關於悟道的內容,這與大部分的網路小說一樣。這個在上一本書裡已經頗具神童架勢的天才型鋼琴手,在這裡遇到顏大師,遇到汪小寒,這些人都比他更傑出更優秀,而他必須褪去明星架勢,重新練起,這勇氣其實是很多人所缺乏的,誰會願意拋下既有的利益與光環,讓自己重新再來?我承認自己做不到,所以格外佩服這個我所創造的主角。但他太「有招」了,當你愈琢磨於技巧時,便容易忽略了那原始而天真的層面,可是這原始而天真的層面,卻是他是否能成為真正的名家的關鍵。有情,才能用溫柔的眼光看世界,否則,一把鋒利而冰冷的長劍,只能傷害自己或傷害他人而已。誠如顏老頭所說,不花這四年,不體驗真正的人生,龍眼永遠學不會,而還好小說完結前,他領悟了。故事的更後面則一如《那年我心中最美的旋律》的後半部,龍眼應該要成為世界級的鋼琴演奏者,因為他學會用音符詮釋情感了。
於是汪小寒要跟他同時成長,一起學習如何看見情感的部分,這兩個神童都在自己的路上尋找突破,又互相影響。又因為這樣,所以梅子就不能成為天才型的彩妝師了,對,就像大多數人的想法,我們會覺得:幹,哪來那麼多神童都他媽的齊聚一堂?就是這個意思。小說寫的是人,戲劇性很重要,過度誇張就免了,所以神童安排兩個就好。
最後,謹以這個故事,獻給拖鞋──每個人都曾在我的生命中,給予我太多的感動與教導,無論是長或短,有心或無意,我都從別人那裡學來了太多太多,那重者可能畢生難忘,但輕者可能如拖鞋般毫不起眼卻又影響我殊深。所以我把這故事獻給拖鞋,沒有這些拖鞋,哪有我現在在這裡開心寫後記;該感謝的人永遠數不完,不冗而道之,簡單一句話就是:感謝各位,你們都是我不可或缺的一雙好拖鞋,辛苦地負載著我不斷往前進。
噢,並感謝吳子雲,你那個本來應該很浪漫的樹痛或葉子痛的蠢問題,果然成了這篇小說一個重要的笑點了。我是故意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穹風二○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於大里
二○一一年四月十五日二修完成
後記
日光旋律──我心中最美的旋律
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齣戲正在眼前上演,有鉅細靡遺的場景、華麗巧妙的燈光、演技精湛的演員,而且是經過後製與剪輯,像打開電視後,遙控器按下數字,切換到頻道就可以立刻收看播出。作者在腦海中有畫面,自己覺得感動,覺得有趣,讀者才會看得興味盎然,就像顏老頭故作神祕了好久以後,才對龍眼說知的這個簡單道理。追求畫面感,啟蒙人生的通俗小說本該如此,而我寫著寫著,便寫出了前所未有的樂趣,是愛情,是友情,是追求個人造詣的圓滿,這些都不需要太嚴肅的筆觸,自在就好;嚴肅的那些,有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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