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可以亂吃,願望不可以亂許。
這是平凡轉學生秋本光想對大家說的血淚教訓。
只是參拜了不知名神社,就莫名成了神明的使(奴)者(隸)。
而且神明給的任務,竟是要他與各種奇怪的惡念談戀愛?!
面對乳量驚人的惡念姐姐,秋本光覺得自己的貞操即將不保!
……現在買貞操帶還來得及嗎?
作者簡介:
天秤座女子,喜歡公平、對稱、和諧。
家有四貓,自稱貓本,如果傷害貓咪被我知道,就會在小說裡面被我割雞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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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01
貓咪被毒死了。
捧著咪娜僵硬的身體,秋本光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但是他只是茫然地抬頭,附近窸窸窣窣的耳語,像是風中的聲音一樣鑽進他的耳膜裡,細微的搔刮著。
附近的街道上空無一人,他卻覺得有無數的視線在看著自己。
針刺一般的感受。
好令人厭煩。
秋本光只是沉默地站起來,抱著咪娜往街道的另一個方向走。
他一直走出了住宅區,附近有一片他偶爾會走進去的森林,這片森林非常原始,植滿了橡樹與針葉樹,多重樹種混合起來的緣故,讓人不管什麼時候走進森林,都有種不見天日的感覺。
即使是現在樹木生長最為蕭條的冬日,森林裡仍然沒什麼陽光可以透進去。
樹木很茂密,枝枒旺盛的互相交織著,地上鋪滿了落葉,濕潤潤的落葉踩起來沒有清脆的乾爽感,只有一種黏糊糊的水澤感。
秋本光一直覺得,這底下說不定是一個很大的湖泊。才能養得起這麼大一片的森林。不然的話,附近也沒有河流經過,這個城鎮的雨水又不多,從夏天開始到現在,好幾個月了,都還沒有下過一場雨。
但那不是自己想關心的事情。
秋本光緊緊抱著咪娜,咪娜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像是暖陽曬過後的皮毛,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彷彿混合著整個城鎮的味道。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裡,只是下意識的走進這片森林中,自從搬家過來這裡之後,這片森林就是秋本光最常來的地方。
他只是想把咪娜埋起來而已。
他毫無目的的往前走,連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有從電腦上的地圖看過這片森林的面積,卻不曾走到這麼深入的地方。
四周非常安靜,陽光跟城鎮似乎都被阻隔在樹的最上層,仰起頭來,可以看到葉片之間的微光,但周遭已經是幽微一片。
咪娜的尾巴僵硬的垂在他的手臂旁邊,偶爾還會刮到淺咖啡色的樹幹,秋本光很小心的穿梭在樹木之間,幸好這是一片沒什麼坡度的森林,不然他非得跌得很慘。
他知道附近的居民很討厭他餵貓。
餵了一隻貓就會有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成群結隊的,盤踞在大家的屋頂上,看了就覺得陰森森的。」隔壁的婆婆這樣跟他說過,她汙濁的瞳孔還閃著微微惡毒的光芒,「你再餵,我就毒死牠們。」
婆婆說完這些話後,過幾天咪娜真的死了。
是婆婆嗎?
秋本光不知道,他知道婆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認真的,但是咪娜會用爪子勾住他的褲管,勾出細細的絲線,像是牠身上的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給了咪娜食物。
但是現在咪娜死了。
如果自己不要餵牠的話,咪娜還會活著吧?
秋本光茫然地走著,沒有任何打算,只是往森林裡不斷地前進,忽然之間,森林中出現了一大塊的空地。
圓形的空地,四周圍繞著樹木,陽光筆直的撒落在空地正中央的神社上。神社是木造的,外頭漆上了紅色的油漆,年代久遠,連漆都剝落了許多,露出裡頭木頭的原色。
神社的門片是打開的,秋本光不假思索地走了進去。
神壇的上方,有一座黑色的烏鴉雕像。烏鴉用著三隻腳站立著,雙翅收攏在身體兩側,像是棲息在神壇上方。
空氣中隨著秋本光的走動,揚起了淺淺的白色灰塵,一點一點的發亮著,秋本光一步一步走向前去,注視著眼前的三腳烏鴉雕像。
使者。
是神的使者,傳說中黑烏鴉是神的使者,可以聽見凡間的人想對上天說的話。但是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這裡會有一間這樣的神社,而且似乎只剩下神社本體了,其餘的物件全部都不見了,也像是很多年沒有人來過了一樣。
四處都是灰塵,安靜的毫無聲音,彷彿跟這整座森林一同沉睡著。
秋本光放下了手上的咪娜。
向存在於這麼奇怪的地方的使者祈禱,或許可以奇怪的願望也可以被原諒吧?
希望可以跟咪娜說話。
沒有錯,這就是自己現在心中的願望──跟已經死去的咪娜說話。
因為……很想知道咪娜是否怨恨著自己。
如果自己沒有餵牠的話,咪娜應該還活著吧?
就算──沒有咪娜這個名字──也還活得好好的吧?
所以,是不是怨恨著自己呢?
咪娜。
告訴我吧!
求求你,不管是誰,讓咪娜回答我這個問題就好了。
不然或許會永遠睡不著覺。
秋本光喃喃的禱念著,但空氣中還是只有極度的靜默。
原本出現在森林裡蟲子啊、鳥兒啊、不知名的稀哩呼嚕的聲音,在這個圓形空地中,像是全都消失了一般。
只要跟牠說話就可以了嗎?
忽然聽見了這樣的問題。
秋本光嚇了好大一跳,連手上的咪娜都差點摔到地上,他驚慌失措的左右張望,卻看不見有任何人存在於這個空間的影像,或者聽見聲音。
什麼也沒有。
存在感、注視感、危機感,什麼都沒有。
一向在人前無法放鬆的自己,在這裡卻無法感覺到緊張。
沒有人在這裡。
喂,我說是不是只要跟牠說話就好了?
那個聲音又響起了,甚至增加了不耐煩的情感在裡頭。
「是、是!只要可以跟咪娜說話就好了!」
秋本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答,但聽見對方催促的語氣,就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好。
那個聲音這次只發出了一個音節。
一個意義不明的音節。
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好?要讓他跟咪娜說話嗎?那咪娜會怎麼跟自己說話?現在活過來嗎?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用這種死掉的姿態開口嗎?
那更是完全無法想像的事情。
或許是到夢中來吧?那是哪一天呢?
需要準備什麼嗎?
「我可以問是什麼時候嗎?」
秋本光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但四周沒有人回應他──這裡本來就沒有任何人。
在這個圓形空地裡,只有這間古老的紅色神社,跟一個誤闖進來的高中男生,以及他手上捧著的咖啡色虎斑貓。
秋本光甚至敢大膽的猜測,這裡連一隻蟲都沒有。
他站在原地,「那個……咪娜該怎麼辦呢?」
……
好安靜。
安靜到剛剛響起的聲音,似乎只是自己的幻覺。
「我可以把牠留在這裡嗎?」
「我的意思是埋在這裡,畢竟這裡有空地,看起來土質也比較乾燥。」
「沒有人說話的意思是可以囉?」
「那我開始囉?」
一連串的聲音,都是從秋本光的嘴裡發出來。
他試探性地詢問著,解釋般的說了選擇這裡的原因,最後把咪娜埋葬在神社的後方,比較靠近神社建築物的後方。
他徒手挖了一個小小的坑。
咪娜並不大,特意查過網路的秋本光,大概推測咪娜也只有六個月大而已。
可以算是成貓,但體型還是很小。
秋本光把咪娜放進去,雙手合十祝禱著。
雖然樣子看起來是在祝禱,但其實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咪娜真的可以跟自己說話,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懷抱著這樣的念頭,秋本光倉皇逃離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土壤掩蓋上咪娜那琉璃般的眼珠時,令人感覺到十分心痛。像是什麼很美好的東西,消失了。
*
秋本光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少女穿著一襲黑色的洋裝,下擺的蕾絲蓋在膝蓋上方,隨著她呼吸的時候微微摩娑著白皙的肌膚。她的臉龐像是發光的珍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瞳孔是淺淺的咖啡色,帶著濕潤的水氣,鼻尖聳起,順著臉部的線條往下,下方是櫻桃色的唇瓣。
額前描繪著淺藍色的勾玉圖紋,咖啡色的長髮從兩頰側邊順流而下。
只一眼,就覺得眼前的少女美得令人屏息。
但也非常可怕。
少女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可以看進靈魂的深處,直截的令人感到不舒服。彷彿被拆解成幾千片的紙片一樣,逐一閱讀。
「妳是誰?」
但秋本光還是鼓起勇氣問了這樣的問題。
因為眼前的少女正坐在自己房間的床舖上,就倚靠在床尾的櫃子旁邊,面向著房門口的方向。她淡漠的神情似乎在思索著很多事情,也似乎什麼都沒有,她只是看著自己,然後慢慢的「閱讀」。
「呃。可以請問一下妳為什麼在這裡嗎?」
秋本光的嘴巴微張,發出了無意義的音節。但喉間上剛發育的喉結只是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終於無可奈何地體認到,自己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秋本光拚命壓抑住把門關上,走出去看一下門牌的舉動。
絕對不會走錯的,就算才剛搬來了一個月,但是剛剛媽媽在廚房裡面的身影絲毫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似乎沒有清楚看見媽媽的臉。
但就算這麼說,這間房間的擺設跟所有的物品也都是自己的啊!
秋本光覺得自己陷入了十分難纏的問題當中。
「我是七海。」
但對方意外的回答了一開始打照面時的問題。
「……」
秋本光沉默著,事實上是挑揀不出能夠說出口的句子。
「你曾經說過想跟那隻貓講話吧?」
秋本光臉上露出了難以壓抑的驚愕神色,為什麼眼前的少女會知道?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是什麼意思,難道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嗎?
不,那片空地中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那是從什麼地方窺視著自己呢?
秋本光的右腳悄悄往後挪,面對危險的時候,人類會有迎敵以及逃走兩種反應,至於會選擇哪一種反應,則端看當下的情況與個人特質。
但不管是什麼樣的狀況,秋本光很清楚自己只會選擇逃走這種反應。
他的手在背後慢慢往上移動,握住了冰冷的門把。心中有了無限的懊悔,剛剛怎麼沒有事先確認好房間內有沒有人,再關上門呢?
但是說起來,應該也不會有人進入自己房間內的時候會先確認吧?
很順暢地開了門、關門、開燈,最後才看見床上的少女。這就是剛剛秋本光進門時一連串的動作。
所以現在光是想逃走,都無法俐落的大叫著跑出去。
但或許這是自己的問題,畢竟驚慌失措的跑出去,這時候可能已經脫困了,總比困在這裡,不斷想著世界上有沒有教人逃跑的SOP指導手冊。
秋本光背上的冷汗悄悄滑落。
床上那個自稱七海的少女,似乎完全沒有理會秋本光內心各種一閃而過的想法,更精確地來說,她或許絲毫不在意。
「出現吧。特許妳現身三分鐘。我想這個人類有話想跟妳說。」
七海柔嫩的唇瓣,吐出了令人無法理解的話。
誰?
誰要出來?
房間內還有別人嗎?
秋本光可以感覺到身上的長袖襯衫已經被冷汗浸濕了一片,可能應該連內褲都濕成了一大塊汗漬。
他忽然很痛恨總是不斷猶豫的自己,理智上知道應該要轉身逃走,卻眼睜睜看著眼前捲起了一陣黃色的煙霧。
煙霧以龍捲風的樣子在房間的地板上打轉著,下一秒,另一個少女出現了。
這個少女身上的衣服非常的稀少,僅僅是裹著一條像是獸皮的東西。她砰的一聲跪坐在地上,兩腳前端的膝蓋併攏,小腿則從臀部的兩側向兩旁叉開。
「啊──」
第二個出現的少女皺了皺鼻子,模樣十分可愛。她伸出了手往前一壓,露出了渾圓的胸部,身上柔軟的線條嶄露無遺,不知道為什麼,讓秋本光想起了貓在伸懶腰的時候的姿勢。
她白皙的腰間,線條堪稱完美,沒有絲毫贅肉的身體,跟貓一樣,蘊含著力量與……誘惑。
邱本光即使雙腿打顫,仍然無法否認自己下腹部升起的燥熱。
秋本光狼狽不堪的往後一退,用力撞上了門板。
「妳、妳又是誰?」
「我?」少女偏了偏頭,咖啡色的長髮微微捲著,從肩膀流瀉下來。「我是瞬。但我想你應該會想叫我咪娜。」
咪娜?
秋本光顧不得失禮什麼的,他把嘴張大極大,咪娜!
光是聽見這個名字從眼前的少女口中吐出,就是極度不可思議的事情了。自己是獨子,剛剛搬來這裡兩個多月。
因為是轉學生,比別人晚了一個月上學的關係,錯過了分配小團體的黃金時期,目前班上一個人都不認識,下課總是獨來獨往,到今天為止還沒有跟任何人有過像是閒聊般的交談──
當然上述只是背景介紹,重點是為什麼會有人知道咪娜這個名字!
「我、我!」秋本光又發出了無意義的音節,與其說是想溝通,不如想確定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已經被扭曲成奇怪的東西了。
瞬,還是用咪娜稱呼好了。
咪娜彎起了嘴邊的線條,看起來似乎對秋本光的反應十分無可奈何。她向前輕輕爬行,以跪姿的模樣跪在秋本光的身前,她低下頭,咬住了秋本光的褲管,深深吸了一口氣。
「呼……喜歡的味道。」咪娜邊說著邊用前額右方的位置磨蹭了一下秋本光的脛骨。
秋本光渾身僵住了。
咪娜仰起頭,用一種真拿你沒辦法的眼神看著秋本光。她扯著褲管,腦袋左右輕輕甩著,「快別發愣了!大人說了只有三分鐘哦。光想跟我說什麼呢?」
秋本光看著眼前的少女,自稱咪娜的少女,腦中還是空白一片。
說什麼都無法相信少女就是咖啡色的虎斑貓。
但是──咪娜如此熟悉的動作,以及輕咬的位置還有磨蹭的力道。秋本光一瞬間非常的想哭,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咪娜的頭頂。
「妳怨恨我嗎?」
有了一個開頭,接下來的一切都很流暢了,秋本光毫不間斷地說著,「妳怨恨我嗎?其實怨恨也沒有關係,如果不是我的話,妳應該就不會死了,說起來妳會被毒死,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跟媽媽說我想養妳,也沒有讓婆婆感到害怕而不對妳下手……」
「沒關係喔。」咪娜開口。她支起上半身,幾乎整個人都投入了秋本光的懷抱,秋本光抵著門板,雖然有些費力,但還是勉強抱住了咪娜。
咪娜把臉埋在秋本光的肚臍左右的位置。呼出了灼熱的氣息,像是曾經的呼嚕呼嚕聲。
「咪娜不想被養在家裡。被毒死也一點都不怨恨光。如果沒有光的話,應該已經死掉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你給了咪娜一條毯子,如果沒有那時候毛茸茸的溫暖,早就已經死掉了。」
咪娜輕輕地說著。
秋本光終於掉下了眼淚。
是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雨中濕漉漉的咪娜,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倒臥在路邊的水溝裡,只能睜著黃色的瞳孔看著路上的行人。
那時候的秋本光把傘移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著咪娜回到了家,因為爸爸媽媽回去舊家的關係,所以成功的把咪娜偷渡到自己的房間內,還給了牠一條藍色的毛毯。
雖然隔天醒來,咪娜就消失了。從敞開的窗戶可以推測咪娜打開了窗,逃走了。但是從那之後,秋本光就會固定在放學後餵食咪娜一點中午剩下來的午餐。
就算沒有剩下來,也會留下咪娜的分量。
「真的不怨恨我嗎……」秋本光彎下腰,抱著咪娜。
咪娜搖頭。「不,什麼時候死去都是一樣的。對貓來說,五個月或者五年,都是一樣的意義。但是謝謝你,讓咪娜有了溫暖的回憶。謝謝你,或許有機會還可以再見面。」
秋本光驚慌地抬起頭,眼前有著咖啡色捲髮、黃色瞳孔的少女化為一陣輕煙,消失在自己的懷裡。
他不假思索地看向床上的七海,但胸中所想還沒有時間說出口。對方就毫不留情的說了殘酷的話。
「凝聚那樣低等的動物靈,會損害靈體的品質,如果你還想跟對方說話,就要抱持著讓對方轉世之後成為糞金龜之類的覺悟。」
「……我知道了。」秋本光低下頭,完全說不出任何請求。
他不想讓咪娜變成糞金龜。
「走吧!」七海忽然站了起來。她的曲線非常的優美,隨著她走動的姿勢,可以看得出來是極具教養的孩子,從背部的線條到臀部的線條,都是端莊且優雅。
「啊?去哪?」
秋本光的大腦今天完全處於停擺的狀態。
「吃飯啊!」
七海理所當然地回答,她現在距離秋本光只有一個手臂的距離了,她的手往前伸,擦過了秋本光的腰際,握住了身後的門把,輕輕向右扭開。
她率先走出去,留下身後呆若木雞的秋本光,耳邊只聽見了媽媽的聲音。
「姊姊快去洗手準備吃飯囉!啊!順便幫媽媽叫弟弟出來哦,拜託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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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被毒死了。
捧著咪娜僵硬的身體,秋本光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但是他只是茫然地抬頭,附近窸窸窣窣的耳語,像是風中的聲音一樣鑽進他的耳膜裡,細微的搔刮著。
附近的街道上空無一人,他卻覺得有無數的視線在看著自己。
針刺一般的感受。
好令人厭煩。
秋本光只是沉默地站起來,抱著咪娜往街道的另一個方向走。
他一直走出了住宅區,附近有一片他偶爾會走進去的森林,這片森林非常原始,植滿了橡樹與針葉樹,多重樹種混合起來的緣故,讓人不管什麼時候走進森林,都有種不見天日的感覺。
即使是現在樹木生長最為蕭條的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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