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具屍體都有一個故事,只有法醫聽得懂死後世界的語言。最暢銷的經典法醫小說系列,全球銷售突破一億冊
翻譯為三十六國語言、熱銷一百二十國
刑事鑑識與法醫探案的先驅,「CSI犯罪現場」相關熱門影集取材原點「凡涉及鑑識科學的小說作品,沒有任何一部能撼動康薇爾的地位。」
──紐約時報書評
「在女法醫史卡佩塔系列中,康薇爾塑造的角色,比其他同類型小說來得更鮮明有力。」
── 華爾街日報
「精彩絕倫……康薇爾比以往更加深入角色的心理狀態,寫出更豐富、更成熟的作品。」
──標準晚報
成名後的史卡佩塔活在鎂光燈焦點下,邪惡卻躲在暗處對她虎視眈眈。
時間是聖誕節前一週,在繁忙的工作之外,凱.史卡佩塔醫生也擔任CNN的資深法醫顧問;由於經濟不景氣,她無償為紐約市政府首席法醫辦公室提供服務。轉眼之間,她越來越高的知名度似乎引發一連串意外且令人不安的事件。她在現場節目中被問到轟動社會的漢娜.史塔爾案,一般認為失蹤多時的她早已喪命;稍後,同一個現場節目接到一通驚人的電話,來電者是班頓.衛斯禮的精神科病人。
史卡佩塔在節目結束後回到她和班頓所住的公寓大樓裡,在櫃臺等待她的是個疑似炸彈的不祥包裹。很快地,生命受到威脅的史卡佩塔發現自己被捲入超現實的情節裡,包括知名演員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性侵罪名被控、美麗且多金的漢娜.史塔爾一直音訊全無,而史卡佩塔的外甥女露西和史塔爾之間似乎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身邊這些詭異的事像塵封已久的惡夢纏繞著史卡佩塔,一再上演,永遠不會結束。
作者簡介:
派翠西亞.康薇爾Patricia Cornwell
一九五六年出生於美國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她的職業生涯從主跑社會新聞的記者開始,一九八四年在維吉尼亞州的法醫部門擔任檢驗記綠員。一九八四~八六年間,康薇爾根據自身的法醫工作經驗寫下了三本小說,然而出書過程並不順利。
後來她聽從建議,推翻原本以男偵探為主角的構想,改以女法醫為主軸,終於在一九九○年出版了她的第一本推理小說《屍體會說話》,結果一炮而紅,為她風光贏得一九九○年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約翰.克雷西獎,一九九一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愛倫坡獎最佳首作、國際推理讀者協會麥卡維帝獎最佳首作、鮑查大會安東尼獎最佳首作,以及一九九二年法國Roman d’Aventures大獎。
一九九三年,康薇爾再以《失落的指紋》拿下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代表年度最佳小說的金匕首獎。系列作品中的主人翁凱.史卡佩塔醫生,則在一九九九年獲頒夏洛克獎最佳偵探獎。
派翠西亞.康薇爾目前擔任國家法醫學院,應用法醫科學部門的主任。
相關著作
《波特墓園》
《人體農場》
《失落的指紋》
《殘骸線索》
《肉體證據》
《屍體會說話》
《黑色通告》
《獵殺史卡佩塔》
《肉體證據》
譯者簡介:
陳靜妍
推理小說迷,專事筆譯與審書。聯絡請洽:gaidhliguk@hotmail.com
章節試閱
凱‧史卡佩塔醫師快步走在三十街上,東河吹來的刺骨寒風拉扯著她身上的外套。
雖然是聖誕節前一週,此處卻全無聖誕節的節慶氛圍。這裡有三個由悲劇與死亡連接的地點,她稱之為曼哈頓悲劇三角洲:後方的紀念公園裡,一座巨大的白色帳蓬安置著世貿遺址尚未辨識或無人認領的真空包裝遺體,左前方的哥德式紅磚建築曾是貝勒育精神病院,如今是遊民庇護所;對面則是首席法醫辦公室的貨物進出口,灰色鐵製車庫門打開著,一輛卡車正倒車卸下夾板。這天的停屍間很吵嘈,走廊不斷出現的敲擊聲彷彿在圓形劇場裡不斷地傳送著。停屍間的技工忙著組裝成人尺寸與嬰兒尺寸的簡樸松木棺材,幾乎跟不上市內波特無名公墓的需求;一如天下所有事物,經濟是主因。
史卡佩塔已經後悔手上捧著硬紙盒裝的起士漢堡和薯條,它們在紐約大學醫學院自助餐廳餐台上的保溫箱裡放了多久?時間已近下午三點,吃午餐有點晚;這食物美味與否,她的答案很肯定,只是當時沒有時間另外點餐,或享用較健康的自助沙拉吧,甚或選擇自己可能真正喜歡的食物。今天已經出現了十五件案子:自殺、意外死亡、他殺,因無法就醫而病故的窮人,或是更慘的,孤獨去世。
為了早點開始工作,史卡佩塔早上六點就上班,九點已經完成兩件解剖,把狀況最糟的留到最後:解剖一名身上有傷及布滿藝術品的年輕女子,得花較多時間,結果也令人費解。史卡佩塔花了五個多小時解剖冬妮‧達里安的屍體,仔細的製作圖表和筆記,拍了幾十張照片,將整個大腦固定在福馬林桶子裡,以供未來研究之用;同時採集並保存額外的體液、部分器官與組織。碰到怪案子時,她會盡可能保留、記錄一切,並不是因為這個案子不尋常,而是因為解剖結果互相矛盾。
這名女子二十六歲,屍體外觀與死因平凡得令人沮喪,不需要冗長的解剖就能回答最基本的問題。她的死因是重擊所造成的他殺,由頭部後方單一重擊致死,凶器外層可能塗有彩色油漆;除此之外,其他的證據都兜不起來。她的屍體在中央公園的外緣被發現,距離東一百一十街大約十公尺;屍體發現的時間是黎明前,原本以為她是前夜在雨中慢跑時遭到性侵而被殺害。她的慢跑褲及內褲都被拉到腳踝處,刷毛上衣和運動胸罩推到胸部上方。一條極地科技保暖布料做成的圍巾在頸部緊緊打了兩個結。起先,接獲報案來到現場的警察及首席法醫辦公室的法醫調查員都假設勒斃她的凶器是來自她身上的衣物。
事實並非如此。史卡佩塔在解剖室解剖這具屍體時,毫無跡象顯示這條圍巾是死因,或是和死因有關:死者身上沒有窒息的跡象,沒有紅腫或瘀青等重要反應,頸部只有乾燥的擦傷,彷彿圍巾是在死後才捆綁上去的。當然,很可能凶手先重擊她的頭部,但根本不知道她已經死了,因而企圖將她勒斃。若真是如此,他和她在一起多久的時間?根據屍體大腦皮層的挫傷、腫脹和出血情況,她在頭部遭到重擊後並沒有立即死亡,也許還繼續存活了數小時。然而,現場卻血跡甚少。將屍體翻身後才有人注意到她後腦勺的傷勢,大約四公分的撕裂傷,傷口明顯腫脹,卻只有輕微的液體滲出。當時,這失血過少的現象被歸因於下雨。
史卡佩塔非常懷疑事實就是如此。頭皮撕裂傷應該會造成大量出血,而斷斷續續、頂多只能算和緩的風雨不太可能沖刷掉冬妮厚重長髮中的鮮血。她的加害者打破她的頭蓋骨,在冬日下雨的夜晚和她在室外相處了相當長的時間,然後才把圍巾緊緊綁在她的頸部,確定她無法活下來重述事發經過?或者,把圍巾綁在頸部是某種暴力性犯罪的儀式?為什麼屍斑和屍體僵硬程度都強烈抵觸著犯罪現場表面上所傳達的訊息?死者顯然是前一天深夜死在公園裡,但她的死亡時間顯然在三十六小時前。史卡佩塔對這個案子深感困惑,也許是她思考過度。說起來,也許她根本沒有清楚地思考。她覺得很困擾,整天沒有進食,只喝了很多咖啡讓她血糖降低。
她要出席下午三點的員工會議已經快遲到了,得在六點前回到家再去健身房,然後和丈夫班頓‧衛斯理共進晚餐,接著再趕到CNN。這是她最不想做的事,她根本就不應該同意上〈克利斯賓報告〉節目。她怎麼會同意上卡莉‧克利斯賓的節目,解釋頭部毛髮在死後的改變,以及顯微鏡及鑑識科學在其他方面的重要性,由於史卡佩塔沾惹上娛樂界而遭到誤解的議題。她手裡拿著午餐盒走到卸貨區,這裡堆滿了紙箱及一箱箱辦公室及停屍間的補給品、金屬推車、手推車和夾板。樹脂玻璃後方的警衛忙著講電話,在她經過時勉強瞄了一眼。
她來到斜坡上方,用掛在頸部的卡片刷卡,再打開厚重的金屬門進入地下通道,白色地鐵磁磚帶著一絲藍綠對比,扶手似乎無止盡延伸,卻又彷彿乍然停止。她剛開始在此擔任兼職法醫時經常迷路,想到神經病理學實驗室或心臟病理學實驗室卻跑到人類學實驗室;想去女性更衣室卻跑到男性更衣室;想去主要解剖室卻跑到消毒室,或走錯冰庫、樓梯,甚至還搭了舊的鐵製貨梯卻下錯樓層。
她很快弄清楚這裡的設計,領悟了從卸貨平台開始的實用圓形動線。這個卸貨平台就像卸貨區般隱身在巨大的車庫門後方,法醫調查員運輸小組將屍體送抵後,會先將擔架卸到平台上,從裝在門上方的放射線偵測器底下穿過,若觸發警報則表示屍體具有放射線物質,例如治療某些癌症的放射線藥劑。下一站是地磅,在此測量屍體的身高及重量。至於在這之後的去處則會視屍體狀況而有所不同。如果屍體情況很差,可能對生者有害,就會被送進消毒室隔壁的消毒冰庫,在配有特殊通風設備及保護措施的場所進行隔離解剖。
狀況不錯的屍體則會被推進卸貨平台右側的走廊,可能依照屍體的解構程度被送進不同的房間裡:X光室、組織學樣本儲存室、法醫人類學實驗室,兩間放置尚未檢驗新鮮屍體的大冰庫,負責將接受驗屍及認屍的屍體送上樓的電梯、證物櫃、神經病理室、心臟病理學室、主要解剖室等。解剖結束,遺體可以交給家屬後,就會繞一圈回到卸貨平台的另一個大冰庫裡,也就是冬妮.達里安的屍體現在應該回歸之處,放在拉鍊屍袋裡,躺在儲藏架上。
可是她並沒有依這個流程處理。她的屍體放在擔架上,擔架則在不鏽鋼冰庫門前,一名負責身分辨識的技工正在整理她頸部附近的藍布,將其拉到下巴處。
「要做什麼?」史卡佩塔問。
「樓上有點騷動,有人要來認屍。」
「誰要認屍?為什麼?」
「她母親在大廳,沒見到她不肯離開。別擔心,我來處理就好。」這名技工叫蕾蕊,年約三十五歲的她留著黑色捲髮,烏黑的眼珠,對接待家屬非常有一套。如果她處理上出了問題,那一定不是小事。沒什麼事難得倒蕾蕊。
「我以為她父親已經認過屍了,」史卡佩塔說。
「他處理了文書作業。就在妳去自助餐廳之前,我給他了看妳上傳給我的照片。幾分鐘後,她的母親進來,兩人在大廳吵起來,我是說很激烈的爭吵,最後他氣沖沖地離開。」
「他們離婚了?」
「顯然還非常痛恨對方。她堅持要看屍體,不接受其他選擇。」蕾蕊戴著紫色橡膠手套,用手撥開死者眉毛上的一絡濕髮,將幾絡髮絲撥到耳後,確認沒有露出解剖的縫線。「我知道妳幾分鐘後要開員工會議,這裡由我處理就好。」她看著史卡佩塔手上的紙盒,「妳根本還沒吃飯。妳今天吃了什麼?大概跟平常一樣什麼都沒吃。妳瘦了多少?妳會被當成骨骸送到人類學實驗室的。」
「他們在大廳吵什麼?」史卡佩塔問。
「葬儀社的安排。母親想找長島的葬儀社,父親想找紐澤西的。母親想土葬,父親想火葬。兩人搶著處理喪葬事宜。」她又碰觸屍體,彷彿這是對話的一部分,「然後,他們開始把想得到的事都拿出來怪罪對方,爭吵不休,連愛迪生醫師都一度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首席法醫,也是史卡佩塔在市政府的上司。她自己的職業生涯大多擔任首席法醫或私人執業,有點難以習慣當人部屬,接受監督。不過,她不會想負責紐約首席法醫辦公室的,並不是說有人邀請過她或可能發生。管理這種等級的辦公室相當於擔任大都會的市長。
「嗯,妳很清楚程序,」史卡佩塔說,「有質疑的話,屍體哪兒也不能去。我們會先中止釋出屍體的程序,等候法務部門的通知再處理。妳給死者的母親看了照片,然後呢?」
「我試過,她不肯看。她說要看過女兒才肯離開。」
「她在家屬室?」
「我把她留在那裡,檔案的文件影本在妳桌上。」
「謝謝,我上樓之後會看。妳送她上電梯,其他的我來處理,」史卡佩塔說,「其實三點的會議已經開始了,也許妳可以幫我通知愛迪生醫師我無法出席。希望我能在他回家前趕上進度,我們得討論這個案子。」
「我會通知他的,」蕾蕊雙手放在鋼製擔架的推把上,「祝妳今晚上電視節目順利。」
「告訴他現場照片已經上傳給他了,但我明天才能口述解剖內容或把照片給他。」
「我看到節目的廣告,很棒。」蕾蕊還在說電視的事。「我只是很受不了卡莉.克利斯賓,還有常常上那節目的心理側寫專家,他叫什麼名字?亞吉醫師,我受不了他們不斷討論漢娜.史塔爾的案子。我敢打賭卡莉會拿這個案子問妳。」
「CNN知道我不會評論調查中的案子。」
「妳認為她死了嗎?因為我很肯定她死了。」蕾蕊的聲音跟著史卡佩塔進入電梯,「就像阿魯巴那個叫什麼名字的?娜坦麗?人們消失是有原因的,因為有人要他們消失。」
CNN向史卡佩塔承諾卡莉.克利斯賓不會這麼做,也不敢這麼做。電梯上樓時,史卡佩塔思索著理由:她不只是專家、外人,或不常上節目、言詞空洞的評論員,她是CNN的資深鑑識分析師。她很堅定地向執行製作人亞力克斯.巴奇塔表示自己不會討論、甚或婉轉提到漢娜.史塔爾的案子;這名美麗的金融巨擘似乎在感恩節前一天憑空消失;據報,最後一次有人看到她是在格林威治村的一家餐廳,她正在招黃色計程車。如果最糟的狀況發生,如果她死了,屍體出現在紐約市,那就是史卡佩塔辦公室的管轄範圍,案子可能會落到她手上。
她在二樓出了電梯,沿著長廊經過特別任務小組,再穿過一道上鎖的門來到大廳。這裡布置著深紅色及藍色沙發、椅子、茶几和一排排雜誌,聖誕樹和窗台上的七燈燭台眺望著第一大道。櫃臺上方的大理石刻著一段拉丁文:「讓對話停止,令笑聲消失,在此處死者樂意幫助生者。」櫃臺後方地上的收音機傳出老鷹合唱團演唱的〈加州旅店〉。警衛菲琳認為該由她負責決定這無人大廳播放什麼音樂。
「……你隨時可以退房,卻永遠無法離開,」菲琳輕輕哼唱著,毫不在意其諷刺之處。
「家屬室應該有人吧?」史卡佩塔在櫃臺前停下腳步。
「喔,抱歉,」菲琳彎腰關掉收音機,「我以為她在裡面聽不到。不過,我不聽音樂也沒關係。只是妳知道,光坐著沒事做有時候很無聊。」
不論在櫃臺或在樓下的停屍間辦公室裡,菲琳一有機會就聽這些活潑的輕搖滾,至於原因可能不見得是無聊,而是因為她例常在此見證的永遠不是快樂的景象。史卡佩塔不在乎她聽什麼,只要沒有哀悼的家屬聽到惱火、解釋為不尊重死者的音樂和歌詞就好。
「告訴達里安太太我馬上來,」史卡佩塔說,「我需要十五分鐘先查一些資料,看一下文件。她離開前先不要放音樂,好嗎?」
凱‧史卡佩塔醫師快步走在三十街上,東河吹來的刺骨寒風拉扯著她身上的外套。
雖然是聖誕節前一週,此處卻全無聖誕節的節慶氛圍。這裡有三個由悲劇與死亡連接的地點,她稱之為曼哈頓悲劇三角洲:後方的紀念公園裡,一座巨大的白色帳蓬安置著世貿遺址尚未辨識或無人認領的真空包裝遺體,左前方的哥德式紅磚建築曾是貝勒育精神病院,如今是遊民庇護所;對面則是首席法醫辦公室的貨物進出口,灰色鐵製車庫門打開著,一輛卡車正倒車卸下夾板。這天的停屍間很吵嘈,走廊不斷出現的敲擊聲彷彿在圓形劇場裡不斷地傳送著。停屍間的技工忙著組裝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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