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就能合法重獲自由,為什麼要在今天冒險越獄?
搶劫運鈔車、連累四人送命的搶匪,入獄服刑十年,
在刑期屆滿的前一天,竟從戒備森嚴的監獄裡消失,
有甚麼秘密,值得他再次與命運放手一搏?
◆打敗《抽絲剝繭》、《有些人就是該死》、《賓士先生》,勇奪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
◆《請找到我》、《守護妳》國際懸疑推理暢銷名家邁可‧洛勃森醞釀二十年精湛純熟代表作
★★★★★美國Goodreads書評網站超過1500名讀者滿分評價
十年前一場失控的運鈔車搶案,斷送了四條人命:兩名搶匪、一名保全,還有一具身分成謎、葬身火燒車內的女性焦屍。
唯一落網的搶匪奧迪‧帕瑪身受重傷,奇蹟似地甦醒之後,面對的是搶劫與二級謀殺罪名帶來的漫長刑期,服刑期間飽受暴力威脅與恐嚇。原來搶案中失竊的七百萬美金依然下落不明,各方勢力都設法對奧迪逼問贓款的流向,但他不可思議地撐過了十年人間地獄般的折磨,仍舊守口如瓶。
然而,就在刑期屆滿的前一天,奧迪逃獄了。
關切贓款去向的黑幫份子立刻開始行動,與腐敗的獄卒聯手,利用奧迪在獄中唯一的朋友摩斯探查他的下落。他們十年來患難與共的友誼是否禁得起這次攸關性命的考驗?
當年因破獲搶案立功的警察瓦德茲再一次對這名逃犯撒下天羅地網,但他早已光榮升職、根本不需在街頭巡緝,為何特別堅持親自出馬加入追捕?
性格好強、不畏權勢的聯邦探員黛瑟蕊也介入了調查,卻發現十年前運鈔車遭劫持的過程疑點重重,為什麼當時光憑缺東缺西的證據和奧迪的認罪自白就足以結案?
各路人馬都迫切想要找到奧迪,有的企圖重建搶案的真相,有的不管他的生死,只在乎他從未透露的鉅款流向。但他們都不明白,他的消失不是為了自保、不是為了復仇、也不是為了那七百萬美金,而是因為他在此生僅有的短暫幸福時光中,曾經許下承諾,要不計一切代價保護另一個無辜之人......
作者簡介:
邁可‧洛勃森Michael Robotham
原是資深記者,後來成為代筆作家,專為名人撰寫暢銷傳記,十四年的採訪經驗為他累積了豐富的寫作素材。一九九三年,他辭去記者工作,靠著當幽靈寫手維生,先後幫政治家、心理學家、探險家和演藝圈名人執筆自傳,幾乎本本暢銷,共有十二本登上排行榜,總銷量超過兩百萬冊,等於是他日後創作小說的「先修學分班」。
經過十年的「為人作嫁」,洛勃森終於用本名寫起小說,首部心理驚悚作品《嫌疑犯》(Suspect)就獲得英國華納出版集團發行人娥蘇拉‧麥坎吉(Ursula Mackenzie)的青睞,火速簽下版權。該書出版後果然叫好又叫座,在英國狂銷二十萬冊,更被翻譯成二十二種語言,在全球三十餘國發行,洛勃森搖身變成國際暢銷驚悚小說家,而後續作品也在日本、德國成為轟動一時的暢銷書,可謂是在英、美、澳、南非四大英語市場和全球最大的翻譯書市場德國都成績斐然。洛勃森的代表作《請找到我》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榜後,也讓他正式成為暢銷榜常勝軍。
2015年,洛勃森更以獨立作《死活不論》擊敗史蒂芬‧金、J.K. 羅琳等強敵,勇奪英語系犯罪小說界的最高榮譽──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成為有史以來第二位贏得此獎項的澳洲作家。
相關著作
《請找到我》
譯者簡介:
戴榕儀
自由譯者,喜歡文學,也喜歡玩電動、看足球。歡迎來信賜教:blue121991@gmail.com。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2015年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得主
2016年愛倫坡獎最佳長篇小說決選入圍
2015年澳洲圖書產業協會最佳大眾小說獎決選入圍
2015年巴瑞獎決選入圍
名人推薦:
作家/林文蔚、社會民主黨全國委員/苗博雅、作家/張國立、作家/黃國華、城堡岩小鎮粉絲頁創辦人/劉韋廷、影評人/膝關節、《島國殺人紀事》系列紀錄片導演/蔡崇隆、冤獄平反協會理事長/羅秉成、國際版權經紀人/譚光磊 好評推薦
「在我們台灣還真的曾有過人犯在刑期最後一天越獄的,據說是為了怕出獄以後再也沒機會抓到老婆外遇的證據。翻開《死活不論》就會讓人想一頁接著一頁不停讀下去。邁可・洛勃森真是說故事高手!讀著讀著心會無時無刻隨著奧迪的遭遇、決定而糾在一起,尤其是會越來越好奇他越獄的目的,更會讓人想知道在運鈔車搶案中的角色,天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在監獄裡人人想殺他?卻又支撐著讓他在牢籠歲月裡不卑不亢地活下去?別管那麼多了!快翻開下一頁吧!」──林文蔚
「《死活不論》有著次等犯罪懸疑小說常欠缺的真心和靈魂。我既無法停止閱讀,又不捨看到故事進入尾聲。洛勃森是一位無庸置疑的大師。」──史蒂芬‧金
「我愛這傢伙的作品,讀讀這本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李查德
媒體推薦:
「年度最優秀的故事之一,希臘悲劇般的緊湊張力逐頁展開。」──《達拉斯晨間新聞》
「洛勃森創造了迷人的角色,賦予他們絕妙的對話,即便情節不可思議,讀者仍會一路追隨這個好故事。」──《聖路易郵報》
「洛勃森的寫作技巧依舊無庸置疑:他寫出令人難忘的角色,交織在讓人無法抗拒的故事中。」──《科克斯書評》
「極度刺激的驚悚小說......文筆優美,充滿詩意。」──英國《週日鏡報》
「具有高度原創性......洛勃森在序言中告訴我們『這是我命中註定要寫的書』,他說得沒錯。」──英國《文學評論》
「這是一本超棒的驚悚小說,展示了洛勃森挑戰讀者期待的能力,以及對不同主題與風格的處理。強力推薦!」──《雪梨先鋒晨報》
得獎紀錄:2015年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得主
2016年愛倫坡獎最佳長篇小說決選入圍
2015年澳洲圖書產業協會最佳大眾小說獎決選入圍
2015年巴瑞獎決選入圍名人推薦:作家/林文蔚、社會民主黨全國委員/苗博雅、作家/張國立、作家/黃國華、城堡岩小鎮粉絲頁創辦人/劉韋廷、影評人/膝關節、《島國殺人紀事》系列紀錄片導演/蔡崇隆、冤獄平反協會理事長/羅秉成、國際版權經紀人/譚光磊 好評推薦
「在我們台灣還真的曾有過人犯在刑期最後一天越獄的,據說是為了怕出獄以後再也沒機會抓到老婆外遇的證據。翻開《死活不論》就會...
章節試閱
FBI特別探員黛瑟蕊.弗尼斯穿越開放式辦公室,要去見上司。任誰這時將眼神移開電腦螢幕,都大概會以為是哪個孩子進來找父母或兜售女童軍餅乾,因為在桌子後方移動的只有一顆頭。
黛瑟蕊花了大半輩子努力想長高──就算身高變不了,她也希望自己在情緒管理、社會地位和職場階層方面都高人一等。她父母都矮,而他們的基因恰好就讓獨生女的身高落在最低的百分比區間。根據駕照上的紀錄,黛瑟蕊有五呎二吋,但事實上,那是她穿了高跟鞋的身高。她整個大學生涯都沒換過高跟鞋,差點把自己搞到殘廢,但她希望別人認真地看待她,同時也想跟籃球員談戀愛。命運捉弄起人來實在殘酷,長得矮就算了,偏偏她又喜歡高個子的男生,或許是先天的不足讓她渴望能賦予孩子不同的基因,把他們生得修長一些。即便她年已三十,許多酒吧和餐廳仍會要求她出示證件。多數女人遇上這種事,大概都會覺得受寵若驚,但對黛瑟蕊來說,那卻是從不曾間斷的侮辱。
在她的成長過程中,父母常會說「小而美才有市場」,或者「人不僅會欣賞生命中的小事,也很懂得欣賞嬌小的美女哦」這類的好話,雖然他們是好意,但已值青春期卻還在買童裝的黛瑟蕊實在聽不進這些安慰。她大學攻讀犯罪學學位時經常尷尬得要命,在寬提科FBI國家學院受訓的日子更讓她受盡屈辱,但她人矮志氣高,以第一名畢業,證明自己比其他學員都更聰明、更有決心,而且更能勝任探員工作。長不高的詛咒反倒成了她的動力,她雖矮人一截,成就卻比誰都高。
她敲了敲艾瑞克.沃納的門,等他說可以進去。
沃納年紀並不多大,卻已灰髮蒼蒼,黛瑟蕊六年前被派回家鄉休士頓時,他就是全辦公室最大的主管了。黛瑟蕊認識許多權大勢大的人,但沃納除了權力以外,還擁有真正的威信和領袖魅力。他那天生就皺得很隨和的雙眉讓他的笑容看起來既諷刺又哀傷,但有時就只是哀傷而已。他不拿黛瑟蕊的身高開玩笑,也不因為她的性別而予以差別待遇;他不吼不叫,反而是靠著輕聲細語,讓下屬專心聽話。
「三河監獄那個逃犯―是奧迪.帕瑪,」黛瑟蕊說。
「誰?」
「德菲斯郡二零零四年的運鈔車搶案。」
「本來應該處死的那個?」
「就是他。」
「他本來應該是什麼時候出獄?」
「今天。」
兩人望著彼此,心中浮現相同的疑問―怎麼會有人蠢到在出獄前一天逃跑?
「那件案子是我負責的,」黛瑟蕊說,「帕瑪因為法律因素移監到三河後,我就一直有在注意。」
「什麼法律因素?」
「新任檢察長覺得當初判的刑期長短不妥,要帕瑪重新接受審判。」
「都過了十年才說?」
「更奇怪的事還多著呢。」
沃納用筆敲牙齒,他拿筆的樣子,彷彿手上是一根煙。「有查到錢的下落嗎?」
「沒有。」
「去一趟吧,看看典獄長怎麼說。」
一小時後,黛瑟蕊已開在西南快速幹道上,正行經華爾頓路段,車外的農田平坦青綠,天空寬廣湛藍。她邊聽西班牙文錄音帶邊跟著唸。
「¿Dónde puedo comprar agua?」(哪裡有賣水?)
「¿Dónde está el baño?」(廁所在哪裡?)
她的思緒飄向奧迪.帕瑪的案子。原本的負責人是另一個外勤探員法蘭克.賽納戈斯,但他升官後,便把爛攤子丟給黛瑟蕊了。
「這大懸案怎麼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比鬼故事還玄,」他說著將案件資料交給她,眼睛沒看她的臉,反而盯著她胸部。
懸案通常會分派給有經常性在辦案的探員負責,年資越淺,拿到的案子就塵封得越久,也越難查。黛瑟蕊每隔一陣子都會留意案情是否有新的進展,但搶案發生後的十年間,失竊的錢一毛都沒有找回來,七百萬元的舊鈔就那麼憑空消失,上頭沒有記號,無法追蹤,編號也沒人曉得,因為那批又老、又髒、又破的紙鈔當時是要送去銷毀,避免繼續流通的,但話雖如此,鈔票就是鈔票,仍然具有法定貨幣的地位。
奧迪.帕瑪頭部中槍,但仍活了下來,而四名搶匪中活下來的另一個―據信是奧迪的哥哥卡爾―則捲款潛逃。過去十年來多次有人聲稱看到卡爾,但都未經證實,最後全是虛驚一場。據傳墨西哥提耶拉克拉羅塔的警方曾經在二零零七年逮捕卡爾,卻在FBI還沒申請到引渡令時便放人;一年後,一個到菲律賓度假的美國人聲稱卡爾.帕瑪在馬尼拉北邊的聖馬利亞開酒吧,也有人說在阿根廷和巴拿馬看到他,但多數消息都由匿名人士提供,最後也都沒有下文。
黛瑟蕊關掉西班牙文教學錄音帶,盯著車子經過的農田。怎麼會有人蠢到在出獄前一天逃跑呢?或許是因為不想面對接監委員會?她思考過這個可能,但多等一天真的有那麼難嗎?根據德州法律,他這樣算是累犯,可能得因此再多坐二十五年的牢。
黛瑟蕊之前為了問出錢的下落,曾到三河聯邦監獄和奧迪談過,是兩年前的事了,當時她並不覺得奧迪蠢,他智商一百三十六,大學主修工程,可惜後來輟學。頭部中彈的確可能造成他性格改變,但在她的印象中,奧迪是個聰明、有禮,甚至有點太愛道歉的人;他不僅沒譏笑她的身高,還喊她女士,連她罵他是騙子時也沒生氣。
「那天的事我記得不多,」奧迪告訴她,「畢竟有人朝我的頭開槍。」
「那你記得什麼?」
「頭被子彈打中。」
她不放棄,「你是在哪認識那幫搶匪的?」
「休士頓。」
「怎麼認識的?」
「透過一個遠房表親。」
「表親叫什麼名字?」
「我跟他的關係非常遠。」
「是誰僱你搶錢的?」
「維儂.凱恩。」
「他怎麼聯絡你?」
「打電話。」
「你之前做什麼工作?」
「開車。」
「那你哥呢?」
「他不在現場。」
「所以第四個搶匪是誰?」
奧迪聳聳肩。每次她提到那筆錢,他就會聳著肩攤開雙臂,一副「要搜就來搜吧」的模樣。她又提出更多問題,問了足足一小時,但兩人卻猶如在繞圈圈、跨柵欄、跳箍環,把搶案談得越發混亂難解。
「我沒有聽錯吧,」挫折的黛瑟蕊毫不掩飾她的情緒,「搶案發生前一個小時你才認識那些同夥,他們全都戴著面罩,你到後來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奧迪點點頭。
「你們本來打算要怎麼處理那些錢?」
「原本是晚點要見面,大家平分。」
「在哪見面?」
「他們沒告訴我。」
她嘆了口氣,改採另一種策略,「奧迪,你在獄中實在很辛苦,我知道那些獄卒、囚犯全都想分一杯羹,所以你不如就把錢還回來吧,這樣事情不也比較簡單嗎?」
「我沒辦法。」
「你在獄中腐壞,他們卻在外頭揮霍,你不覺得不公平嗎?」
「那些錢從來都不是我的。」
「你一定覺得他們背叛你,覺得很生氣吧。」
「為什麼要生氣?」
「你不恨他們丟下你逃跑嗎?」
「恨一個人不過是自己吞下毒藥後,等他死去罷了。」
「想必你自認說話很深奧,但這在我聽來根本是狗屁,」她這麼對他說。
奧迪歪著嘴笑了,「探員小姐,妳愛過人嗎?」
「我來找你不是要談……」
「抱歉,我不是故意害妳尷尬的。」
想起那一刻,她的臉又紅了,就像當時一樣。別說是獄囚了,就連她見過的一般男人之中,也從沒有人像奧迪那麼有自信、那麼敢於接受命運。他不在乎自己的路比別人坎坷,也不怕人生的門全被關上,即便她罵他騙子,他也沒發脾氣,反而還道歉。
「你可以不要再道歉了嗎?」
「對不起,女士,我知道了。」
抵達三河聯邦監獄後,黛瑟蕊把車停在訪客區,往擋風玻璃外看,沿著長條形的草叢一路望向兩排架著有刺鐵絲網的圍欄,以及欄後駐守著獄卒的塔樓和牢房區建築。她拉上靴子的拉鍊,下車整整夾克,準備到接待處辦理冗長無聊的手續―填寫表格、交出武器和手銬,並讓獄方檢查她的包包。接待處有幾個女人在等探視時間開始,她們顯然是愛錯了人,或跟錯罪犯―畢竟會落網的淨是
些廢物、飯桶、騙子和腦殘。好男人難尋,好罪犯也不好找,黛瑟蕊心裡這麼想,根據她的觀察,好罪犯不是同志,就是已婚,再不然就是虛構人物,這個結論就算不完全正確,也絕對適用於一般男人。二十分鐘後,有人領她到典獄長的辦公室,她沒有坐下,只是在房裡走來走去,看著對方坐在那兒越來越焦躁。
「奧迪.帕瑪是怎麼逃走的?」
「他從監獄的洗衣房裡偷了床單,又把洗衣機的滾筒做成鉤爪湊合著用,就這樣爬出四周的圍欄。在非洗衣時間帶帕瑪進洗衣房的是一個資淺的獄警,帕瑪說忘了東西要去拿,結果一去就沒回來,他也沒注意到,我們認為帕瑪就是一直在那裡躲到塔樓獄卒晚上十一點交班後才出來。」
「警鈴沒有響嗎?」
「快要十一點時響了一次,但似乎是線路異常,所以我們重新啟動系統,花了大概兩分鐘,他一定是趁那個空檔越過圍欄的。警犬一路追到喬克谷水庫,但我們認為他是故意把帶有他氣味的東西丟在那裡,把狗引過去。從來沒有逃犯能游過整座湖,所以應該是有人在柵欄外接應他。」
「他身上有現金嗎?」
座位上的典獄長換了個姿勢,一副侷促的模樣,「經過查證後,我們發現帕瑪每兩週都會從他的囚犯信託帳戶領出最高限額一百六十元,但幾乎沒在販賣部買過東西,我們預估他手上的金額可能高
達一千兩百元。」
帕瑪在十六個鐘頭前逃獄,到現在都還沒有傳出目擊消息。
「昨天停車場有你們沒見過的車嗎?」
「警方正在調閱監視畫面。」
「我要帕瑪過去十年來的訪客清單,還有他的詳細通信內容,一般信件和電子郵件都要。你們有讓他用電腦嗎?」
「他在獄中的圖書室工作。」
「電腦可以上網嗎?」
「我們有監控他的連線。」
「你們是誰?」
「圖書室的管理員。」
「我要跟他談,處理帕瑪案件的社工、監獄的心理醫生,還有獄中在工作上和他有密切往來的職員也要,對了,其他囚犯呢?有沒有人跟他特別熟?」
「這些人都和我們找來談過了。」
「不是跟我談。」
典獄長拿起話筒,打給副典獄長,講話含糊得彷彿齒間咬著鉛筆。內容黛瑟蕊聽不清楚,但語氣她聽得很明白──她在這裡,大概就像草地派對上的臭鼬般不受歡迎。
FBI特別探員黛瑟蕊.弗尼斯穿越開放式辦公室,要去見上司。任誰這時將眼神移開電腦螢幕,都大概會以為是哪個孩子進來找父母或兜售女童軍餅乾,因為在桌子後方移動的只有一顆頭。
黛瑟蕊花了大半輩子努力想長高──就算身高變不了,她也希望自己在情緒管理、社會地位和職場階層方面都高人一等。她父母都矮,而他們的基因恰好就讓獨生女的身高落在最低的百分比區間。根據駕照上的紀錄,黛瑟蕊有五呎二吋,但事實上,那是她穿了高跟鞋的身高。她整個大學生涯都沒換過高跟鞋,差點把自己搞到殘廢,但她希望別人認真地看待她,同時也想跟籃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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