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生只戀愛一次,是幸福的。
不幸,我剛剛比一次多了一次。
——王藍
暢銷且長銷達五十餘年的《藍與黑》,被譽為四大抗戰小說之一,感人的烽火戀,見證大時代。
以孤兒張醒亞為第一人稱的角度,描述和孤女唐琪,千金大小姐鄭美莊的愛情傳奇。歷經抗戰、國共戰爭到國府撤退來臺,由天津、北平、重慶、上海到臺灣。大時代裡的愛情與青春,波瀾壯闊,可歌可泣。
愛情與國是,衝突與對立,構成了見證大時代史詩般的條件。正面人物給予讀者的認同感,國仇家恨引起的共鳴,造成這部小說的成功和極大影響力。
國際著名文學評論家紐約大學比較文學教授史屈卡(Joseph P. Streka)指出作者王藍足以與索忍尼辛並列,應受全世界矚目。
作者簡介:
王藍1922~2003
筆名果之,一九二二年出生天津,長大於北平,自幼習畫,七七戰起,走出藝術學校投筆從戎,
在太行山與日軍戰鬥,戰地歲月豐富了生活體驗,充實了創作題材,使他成為傑出的小說家。
早年於京華美術學院、雲南大學畢業,曾任記者、採訪主任、總編輯。來臺後除創作及寫作外,曾任文壇社社長、文藝協會常務理事、國際筆會臺北分會秘書長、國大代表、中國水彩畫會會長、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東亞文學系暨藝術系教授,夏威夷大學贈予「教授之教授」榮譽。
章節試閱
講故事的人走了
──念朋友王藍
曉 風
1
如果我跟你說一個名字:「王藍」,你會困惑的對我搖頭嗎?
如果我跟你說有一本小說叫《藍與黑》,你會益發困惑嗎?
如果我說,有一個詞,叫「愛國」,你會發笑嗎?
(而且,你會問我,「國」?什麼「國」?曾經有個「中華民國」,但據一位每年花掉納稅人上億金錢──那些錢,每一張都印著「中華民國」呢──的老番顛說,中華民國根本不存在。至於「臺灣共和國」,卻從來還沒有生出來過,叫我去愛什麼「國」?)
如果我說另外還有一個詞,叫「犧牲奉獻」,你會認為我是金光黨嗎?
2
我的朋友王藍謝世了,我並不為他難過,他擺脫了那個必須洗腎才能活得下去的身體,去到他所嚮往的天家,於他自己,用他所信仰的基督教的話來說,是得到釋放了。
其實我悲傷的是我們的世代,哲人其萎,而我們年輕一代卻看不懂他所留下的典型,整個社會被刻意訓練成「失憶症」,任由別人來鴉塗我們的族譜。
3
想起王藍,我想起的是一整串迢遙的故事:包括他的長篇小說、短篇小說,他的水彩畫,他的平劇清唱,他的談笑風生的口才,他對後輩作家的提攜,他為善不令人知的慷慨……
而少年時期的王藍,為了愛自己的國家,曾走出校園,從事危險的抗日工作。境況和他類似的朋友有紀剛(寫《滾滾遼河》的那一位,後來,他成為一位醫生)和史惟亮(他是一位艱苦卓絕的音樂家,卻英年早逝)。那一代的故事聽在我這種後生耳裏,簡直如神話如天書。
有一次,王藍講了個故事,他講的時候幾度哽咽,而我聽著也冷到骨髓裏去了。
「我們有個年輕的女同學給日本人抓去了,她不肯供出任何名單,日本人最後把她鋸死。他們用一根粗繩索,從她的下體部位拉來拉去,活活鋸死了她……」
啊!這樣的故事,身為女子,我聽到以後真是心裂髮指,在女孩那樣聖潔而敏銳的部位下這樣的毒手,如此恥辱,如此冤血,怎令少年王藍不忽忽如狂。
4
說故事的人如今或老了或走了,但整個民族不該忘記的情節理應要傳述下去。
而所謂「愛」,所謂「犧牲」,所謂「奉獻」,在其成為「謊言」的同義詞之前,讓我們找到用血肉之軀來詮釋的版本。
講故事的人走了,願故事留下。
2003年12月28日
講故事的人走了
──念朋友王藍
曉 風
1
如果我跟你說一個名字:「王藍」,你會困惑的對我搖頭嗎?
如果我跟你說有一本小說叫《藍與黑》,你會益發困惑嗎?
如果我說,有一個詞,叫「愛國」,你會發笑嗎?
(而且,你會問我,「國」?什麼「國」?曾經有個「中華民國」,但據一位每年花掉納稅人上億金錢──那些錢,每一張都印著「中華民國」呢──的老番顛說,中華民國根本不存在。至於「臺灣共和國」,卻從來還沒有生出來過,叫我去愛什麼「國」?)
如果我說另外還有一個詞,叫「犧牲奉獻」,你會認為我是金光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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